御林騎士團的第一次亮相就震驚了七國,羅蘭·坦格利安率領的三分之一御林騎士團騎兵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潰了三千風暴地精銳騎兵。
最后的戰斗發生在兩名騎士之間,曾經的御林鐵衛侍從騎士洛拉斯·提利爾與堅守御林鐵衛侍從騎士誓言的風暴地人布蘭妮·塔斯。
“我以為你會像我一樣,支持藍禮·拜拉席恩大人。”親手擊殺了三名御林騎士團騎士的洛拉斯也不是毫無代價,原本光輝燦爛的盔甲上已經布滿了血漬,有他的敵人的,也有他的。
“洛拉斯爵士,我也以為你會勸阻藍禮大人。”布蘭妮的話讓洛拉斯一愣。
“我感激于當年藍禮大人給予我的尊重與禮遇。”布蘭妮繼續說道:“但是是伊耿王子讓我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名風暴地小姐,但是我可以選擇成為一名戰士,一位偉大的騎士。”
于是,洛拉斯知道,兩人之間多說無益。曾經作為同僚的兩人在切磋中互有勝負,但是洛拉斯知道,在這生死之戰中,即使自己狀態在巔峰時也無法戰勝眼前這位天生的女戰士。
但是,洛拉斯還是堅定的舉起了手中長劍,他愿意為心中的藍禮戰斗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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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暴地援軍的覆滅成為了壓倒干草廳眾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十幾位騎士為首的埃洛爾家族封臣們發動了叛亂,將席拉·埃洛爾夫人綁到了王軍大營。
“夫人,很遺憾讓您遭遇這樣不體面的經歷。”蓋蒙王子讓隨從為席拉·埃洛爾夫人解綁。
“但是您的叛亂之舉是無法原諒的,貝勒圣堂的靜默姐妹將是您的歸宿。”蓋蒙王子的話讓席拉·埃洛爾夫人沉默得接受并且表示謝意。
“至于你們。”蓋蒙王子轉向前來歸降的干草廳騎士們,“無論是先前的叛逆之舉,還是如今背叛自己封君的行為,都必須受到嚴厲的懲處。守夜人軍團將是你們的歸宿。”
隨著銅門城與干草廳的陷落,風暴地的叛亂已經注定失敗。
當史文家族與卡倫家族的使者拜訪完蓋蒙王子后,兩家為首的風暴地邊疆大軍也自南方向風息堡進攻而來。
接連攻下銅門城與干草廳的蓋蒙王子似乎更加不急于攻打風息堡了。
蓋蒙王子率領的王軍在距離風息堡數里格之外安營扎寨之后,再次發出了號召。
響應而來的風暴地諸侯大軍很快超過了一萬人,而在南方,同樣一萬多人的邊疆地大軍也在會師而來。
相比于戰斗,蓋蒙王子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與風暴地諸侯們的會見上。
無論是從一開始就全力倒向鐵王座的克林頓家族、唐德利恩家族等,還是觀望后選擇站隊鐵王座的史文家族、卡倫家族,還是剛剛經歷過鐵王座強力打擊的布克勒家族,都受到了蓋蒙王子親切友好的交流。
父親伊耿六世國王陛下作為莉莉·拜拉席恩王妃的子嗣,無論是在父親鄧肯親王與母親婚姻破裂后的王位繼承權爭端中,還是在即位后大力改革,重塑鐵王座權威的過程中。都受到了風暴地諸侯們的強力支持。
當祖父矮個鄧肯王子決定與王妃莉莉離異,而選擇與那個自稱是穆德家族后嗣的簡妮成婚時。以萊昂諾·拜拉席恩公爵為首的風暴地人勃然大怒,甚至要起兵奪回逝去的尊嚴。
最終以伊耿五世國王陛下將鐵王座繼承權授予王孫伊耿王子,而原本的鐵王座繼承人鄧肯王子則被發配到河間地,成為了重建后的荒石城——新石城的領主。
伊耿六世國王陛下與風暴地關系緊密,風暴地諸侯數十年來也一直是鐵王座最強有力的支持者。但是伊耿六世先是迎娶了叔叔戴侖親王的女兒戴安娜·坦格利安王后,隨后又迎娶了來自谷地的亞麗·艾林王后。
作為鐵王座繼承人的蓋蒙王子,則是先后迎娶了北境的萊安娜·史塔克,以及來自多恩的伊莉亞·馬泰爾公主。
這讓風暴地人,特別是位于邊疆地的風暴地諸侯們頗有微詞。
而這也是國王派遣王儲率軍前來平定藍禮的深層原因,國王不愿意借助魔龍的力量強力鎮壓反叛,從而埋下更深的仇怨。
借助王室與風暴地封君拜拉席恩家族的淵源,通過對于風暴地諸侯們的拉攏、打壓從而重新將風暴地中的不滿勢力剔除。
在與風暴地諸多封臣進行會談后,蓋蒙王子將既銅門城后,再次對干草廳作出裁決。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大人,鑒于您對于王室多年的忠誠侍奉,我代表國王陛下冊封您為干草廳伯爵。”
史坦尼斯出人意料卻又讓大家都能接受的成為了干草廳的新任伯爵。
“同時,國王陛下將會從埃洛爾家族中挑選合適的后嗣由史坦尼斯大人進行收養,待其成年后與席琳·拜拉席恩小姐成婚,其后嗣將擁有干草廳萬世不墜之繼承權。“
王室對于干草廳的安排讓所有人信服,即使是埃洛爾家族最忠心的封臣對此也是無話可說,并且對于國王的寬宏大量表示感激。
當然,所有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忽視了,國王將銅門城、干草廳劃歸王領的舉動。
藍禮為代表的拜拉席恩家的反叛必然要付出代價,而拜拉席恩家族的正統繼承人雷蒙·拜拉席恩如今也完全依靠王室伸張自己的合法權益。
當這些瑣事處理完畢時,來襲風暴地的邊疆地大軍也已經抵達。
南北兩路大軍會師風息堡城下,這場戰爭的終局即將迎來。
當干草廳的戰事結果傳來之時,風息堡中原本匯聚的許多家族次子及小封臣們已經暗中散去了許多。
而當邊疆地的大軍也集結而來后,原本三千人的守軍已經不足兩千。
最后,剛剛被國王冊封為風息堡公爵的雷蒙·拜拉席恩大人也在數十位風暴地騎士的護衛下與王軍會和時。風息堡城中及時最頑固的死硬分子也開始了動搖。
也許風息堡從未陷落,但是他們的堅守又有什么意義呢?
時隔月余,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藍禮·拜拉席恩這對兄弟又在風息堡城下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