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紅衛(wèi)走進了前線指揮所中,見到了負責該段戰(zhàn)線的營長。
“第一突擊班班長刃!向您請示!”霍紅衛(wèi)雙腳一并便道。營長將霍紅衛(wèi)面前的木椅拉開,手掌打開指尖指向木椅道:“無需多禮,在這里我們都是兄弟。”見霍紅衛(wèi)坐下后,他從桌上拿來了一只較為陳舊的白瓷杯,倒上了八分高的熱茶拿去給霍紅衛(wèi)。他坐在了霍紅衛(wèi)對面道:“同志,有什么事嗎?”霍紅衛(wèi)用手輕輕轉著白瓷杯道:“這里我可以聯系一下總部嗎?”
營長聽后低頭沉思了一會,道:“刃,這恐怕不行。”霍紅衛(wèi)一抬頭看向營長問:“這。。。是有什么困難嗎?”營長長呼一口氣,輕輕地搖著頭道:“兄弟啊,這不是我們這里有什么困難。”營長看向了門口,“這僅僅是因為我們這里的通訊部權限不足以直接向總指揮部聯系。”
霍紅衛(wèi)回到了隊伍中,他捅了一下肩道:“杰克遜我是真的沒辦法了解到他怎么了。”霍紅衛(wèi)一下子就坐回了椅子上,如此大力坐下椅子吱了一聲,他望向其他人,“嗯,各位對這個世界的神魔力有什么見解嗎?說出來聽聽。”
各位一聽霍紅衛(wèi)那么說來,便都散了。方旭見大家都走后,俯下身子對霍紅衛(wèi)說道:“我們基本都是靠著自己本能上來的。大家對這個控制力沒有什么好感。”方旭說著,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刃,以后不要提這種事了好嗎?”
又時隔了五六天,霍紅衛(wèi)帶領著突擊一班去晚了柏林方向。
霍紅衛(wèi)閉著眼,身體隨著車輛顛簸。其他隊員有說有笑,車輛隨著部隊沿著崎嶇的山路開往柏林。霍紅衛(wèi)突然睜眼,拿起對講機道:“排長排長,這是一班。刃有問題。”就放下了對講機,馬上對講機嘶了一聲傳來排長的聲音:“什么事直接說。”
“為什么我們不走大路?”霍紅衛(wèi)口中毫無遮攔,他直接就如此問。排長無奈,他綿長的聲音答到:“刃,大路已被敵方炸毀。”之后再不做回答。
方旭從口袋中摸出一盒撲克牌,泛黃的紙牌訴說著歷史。方旭笑著打開紙盒,此時的他想緩解車廂內的壓抑的環(huán)境便道:“這盒洋玩意已經跟我有七十來年了。大家看我變一個。”
孫敬義斜著眼睛看著方旭道:“這是幾幾年的說法,這東西叫洋玩意?”方旭兩手在胸前做個拉牌,道:“孫敬義,我不是已經說過我是一九五零年出生了嗎?你還問!”孫敬義笑了一下道:“方旭,你還好意思說。我們這里估計你的年齡最大了。還這樣沒見過世面一樣。”
霍紅衛(wèi)不想讓這件事成為爭吵,導致團隊在作戰(zhàn)前已經瀕臨破碎。他便眼也不張的說道:“你倆個注意一下言行。別忘記我們的身份。”方旭聽霍紅衛(wèi)這么說了,他就笑嘻嘻的答道:“是!我的班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