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瘋的瘋!癲的癲!
- 快逃!這個世界有怪物
- 十七面魔方
- 2210字
- 2024-08-02 00:02:22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小僧這就送路施主您上西天極樂。”
慧因嘴上念著佛經,雙眼卻睜的滾圓。
“路施主,您不要跑啊,小僧與您有緣,哈哈…桀桀桀。”笑著笑著,慧因的笑聲逐漸變態。
他一臉興奮的追著前面的“路勝”,也不知道那是誰假扮的,遇到慧因是真的倒了八輩子血霉。
“路施主,您看小僧這套掌法如何,不如您指點一番。”慧因從天而降,直接騎在“路勝”身上一頓輸出,打的“路勝”直接崩潰。
“別打了,我錯了。”崩潰的“路勝”原形畢露,那是一只如蜥蜴般的怪人,它具有模仿其余人的能力。
慧因一看蜥蜴人原形畢露,頓時怒從心中起,抬手就是一巴掌:“艸,給老子變回來,老子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模樣。”
這一頓打,打的蜥蜴人叫苦連天,只能重新變回“路勝”的模樣。
慧因一看“路勝”回來了,頓時大喜,接著咳嗽幾聲恢復高僧的模樣:“路施主,您快跑啊,小僧不殺您,小僧給您逃跑的時間。”
蜥蜴人一聽連滾帶爬的就跑了,他發現這和尚是瘋的,它這輩子都不想見和尚了。
可誰料它還沒跑幾步,慧因就從前方拐角處走出來并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路施主,居然又遇到您了,看來您與小僧真的很有緣分。”
蜥蜴人瘋了,它徹底絕望。
這和尚不是人,這和尚就是個癲的,也不知道他和那個路施主有什么恩怨?不下死手,就是折磨。
崩潰的它索性一頭撞死在護欄,硬生生掐斷了自己的性命,還是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忘記諸天煩惱。
看到蜥蜴人死了,慧因十分痛心。
他痛哭流涕的跪在蜥蜴人旁邊,拿出木魚開始超度,配上電閃雷鳴、大雨傾盆以及他嘴角壓不住的笑容,畫面極度驚悚。
超度完后,慧因怪異的扭過頭,笑容詭異,眼底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紅芒:“還有嗎?你們都在哪里?”
“我的路施主,你們都藏哪了,快出來呀。”
轟隆,電閃雷鳴,慧因起身,桀桀桀的笑聲傳遍四周,那恐怖的氣場,嚇得其余詭異,尤其是蜥蜴人詭異縮在最陰暗的角落,連頭都不敢抬。
“死路勝,臭路勝,都不管人家,還要人家自己行動。”紅燈娘娘一臉憤恨的踢著救生圈。
剎那,轟隆一聲雷霆響動,嚇的紅燈娘娘脖子一縮連忙祈禱:“千萬不要遇到觸手,我討厭觸手,好惡心,好惡心,這地方再也不要來了。”
人最怕什么,最容易來什么,紅燈娘娘在藍星看過一些限制級重口味電影,對觸手有很大的陰影。
所以當一條巨大觸手從海底升起那一刻,紅燈娘娘那根脆弱的神經直接繃斷。
“啊~”一聲尖叫撕心裂肺:“我不要。”滔天狐火點燃八方,那條還未鉆出水面的大烏賊疼的瘋狂翻滾。
“路勝救我,我害怕,我好害怕啊~”
“路勝,你在哪里啊,路!勝!”
紅燈娘娘喊著最慫的話,卻做著最狠的事。
她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卻完全不影響她放火的姿勢,那家伙真是一路跑一路放,所到之處火海滔天,連大海都點燃了,簡直就是狐型放火機。
“紅燈娘娘好厲害。”俞蟬看向東方,東方的天都亮了,熊熊烈火劇烈燃燒,大雨澆不滅這狐火,大風反而將狐火吹的更旺,導致場面一度失控。
“我們也得抓緊了,俞蟬姐姐你說我們去炸掉增壓艙如何?”
陳瑤喊俞蟬姐姐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俞蟬是鬼,若是當年沒死,現在怎么說都有五六十歲。
可無論陳瑤如何詢問,俞蟬都沒有反應,她離開路勝后就再也不會出現新的表情,那張臉仿佛成為了假臉。
“俞蟬姐姐,你看路先生送我的見面禮。”陳瑤將癩蛇雕像拿了出來。
她咬破指尖將鮮血涂抹在癩蛇雕像上,雕像頓時融化成密密麻麻的黑色怪蛇,它們如水蛭般游動,其中有很多癩蛇吸附在陳瑤手臂上,大口吸取鮮血。
這是癩蛇詛咒,在吸收鮮血的同時,它們的卵也會進入陳瑤血管內,將其當作暖床,三天內陳瑤死,癩蛇出。
俞蟬聽到癩蛇雕像是路勝送的,這才不由多看了一眼,可依舊沒有說話。
反之陳瑤話很多,可能噩夢空間的氣氛本就是如此,讓所有人都在潛移默化的變癲變瘋。
“路先生好厲害啊,他隨便一點我就能覺醒天賦,若是能一直跟著路先生那就好了。”
“還有這些癩蛇看起來很恐怖,其實它們很乖的,它們是路先生送給我的,我一定會好好將它們養大的。”
“它們就像是路先生注射進我體內的小寶寶,充滿生命力。”陳瑤越說越興奮,她扒撒著臉皮,全身扭曲,哈著粗氣:“路先生,您好棒啊。”
噩夢空間的瘋狂氣息已經讓陳瑤變的不像曾經,可俞蟬并沒有管她,她不在乎,除了路勝,任何人她都不在乎,只不過她眼底閃耀著常人看不懂的光。
“路勝,你還好嗎?”
花偶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問一句,噩夢空間進入第二層后那種荒誕瘋狂的氣息潛移默化的影響它們。
就算是再理智,再冷靜的人也會在這種氣氛中逐漸變的癲狂。
花偶是災難級詭異,她勉強還能抵擋住,可路勝自從宴會大廳出來后再也沒說一句話。
“路勝,別迷失本性,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你連塞壬的歌聲都能抵擋,怎么可能迷失本性。”
花偶還在叮囑著路勝,她話本不多,可現在話卻格外多,因為她很害怕,路勝身上散發的氣息讓她害怕。
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在花偶腦海揮之不去,她總感覺路勝在主動融入黑暗,主動融入癲狂,主動融入噩夢,可那些黑暗、癲狂、噩夢卻在尖叫著想要遠離。
就是這么奇怪的感覺,她能嗅到四周散發著恐懼的氣味,這些氣味來自四面八方,來自黑暗之中。
數分鐘后,冰山到了,那可真是一座巨大的冰山,一座黑色渾濁的恐怖冰山。
冰山上擺滿了尸體,仔細看這些尸體都是深海遠征號曾經的活人。
它們被密密麻麻的擺在冰山各處,四散流動的鮮血順著冰山的溝壑組成一個巨大古怪的圖案,似在舉辦什么儀式。
這冰山里有東西,深海遠征號的人們,就是喚醒冰山的祭品。
更可怕的是,來到冰山處花偶才發現,深海遠征號并沒有向大海沉沒,而是被冰山一點點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