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華殿到皇城門口，張憨走一路抱怨了一路。

其實也難怪他有怨言，專業的事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干，這么樸素的道理，是個人都懂，可偏偏有些人為了奪權，硬是把不擅長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李深雖然贊同張憨的話，但他對這件事也沒什么辦法，畢竟他人微言輕，只能在言語上配合張憨聊了幾句，然后在城門口分開。

第二天一早，右都御史史琳就奉旨前往西北督戰，走的時候一堆文官前去送行，特別是劉大夏，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