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自從上次傷了元氣,就一直在家安心養傷。
從萬山別院離開之前,余飛警告他半年之內元氣未固,不可再損,否則后果難料。
秦耕也責令他不許再去花樓鬼混。
心中忐忑,他也難得的老實聽話。
在家待了大半個月,沒有去坊間鬼混。
每天早晚站樁練拳,熬煉筋骨,穩固元氣。
玉香樓里幾個一起廝混的狐朋狗友幾番派人來請,都被他推脫出去。
就有人私下猜測他前次被歹人傷的不輕,要害被創。
不行了!
簪花郎秦大公子不行了!
如此勁爆的消息一經傳播,人人熱議。
一時之間,襄陽幾大花樓內外,人盡皆知。
以至于許多愛慕他的良家也知道了。
往日里看到他就臉紅的大姑娘小媳婦也不給他送絲巾了,轉而一臉哀怨憐憫的看著他。
有膽子大的,還會偷偷跑來看他,看一會兒又滿臉痛惜而去。
他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狗腿子陳志強聽到流言就來告訴他。
氣的他三尸神暴跳。
張口唾罵那些污人清白的無恥賊子。
拳腳也不練了,提了一桶清水將自己從頭澆了。
濕衣服隨手脫下,露出上半身精壯的白條子。
“往日里他們就比不過我的英武氣概,今日竟敢如此污蔑于我?”
“我行不行,這襄陽城西有幾個不知?”
“志強,你說我行不行?”
他一臉憤憤,盯著狗腿子質問。
好像是在質問那些污人清白的惡賊。
陳志強目瞪口呆: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這事兒你又不帶我!眼見為實,我縱然聽見幾聲,又怎知真假......
心里埋怨,嘴上卻說:“昆哥兒,我是信你的!”
“但我一人信也沒用啊!”
“要我說,你還是再去玉香樓殺上幾回,殺的那幫姐兒自己出來給你說話,才好讓大伙兒相信。”
他捏了捏衣角,眼中余光偷偷盯著秦昆健碩的胸大肌,不停的咽口水。
秦昆身高八尺,猿臂蜂腰,一身細長流暢的肌肉條子。
身上十幾條刀疤還沒有完全褪去,更是給他添加了幾分異樣魅力。
可惜,這位是十足的純爺們。
性別男
愛好女
對世家大族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法向來唯恐避之不及。
他也只能心里想想,膽敢表露半分,必然是一頓暴打。
跟著秦昆撈油水的差事也得丟。
秦昆一拍大腿:說的對啊!
轉身要換衣服去玉香樓。
殺他個七進七出,挑翻幾個碎嘴的小妖精。
以正聲名!
臨出門又想起余飛的囑咐,心里疑惑:這算不算折損元氣?
又駐足不前,面帶猶豫。
“昆哥兒,玉香樓新來了一個姐兒,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今個先去聽個曲兒?”
陳志強看他臉色,以為他在顧忌秦捕頭的禁令,便張嘴給他找了個借口。
不錯!
先去聽個曲兒!
頭一抬,昂首挺胸要去城西第一花樓:玉香樓。
走到一半,他又想起什么,特意繞了一個圈子,避開飛虎鏢局。
就是怕鏢局的人看到之后報于秦耕。
被他老子堵門來捉,丟了顏面。
一路小心翼翼來到玉香樓門前,挺起胸膛,昂首闊步走了進去。
“昆哥,可好久沒來了,姝娘昨個兒還念叨你呢!”
迎面走來一個花枝招展婆子,三十來歲,臉上涂了厚厚一層脂粉。
一說話就噌噌的往下掉。
“哼,離爺遠點,一臉的鉛粉,你也不怕毒死!”
前宋皇室子嗣不豐,不知道多少人為之疑惑。
太祖晚年才有人破解這一謎團。
破解之后,天下嘩然。
自此之后,少有人再用鉛器。
可青樓之中,只求好看,哪管那么多?
帶鉛的脂粉依然有人在用。
“姝娘呢?爺來看她!”
老鴇拿著手帕捂嘴一笑,退開數步,引著秦昆去了一處獨棟小院。
至于新來的姐兒,秦昆半點興趣也無。
什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能比姝娘更通么?
大少咳嗽一聲,指著陳志強對老鴇說:“你給志強安排一個會唱曲兒的,我這里不用你伺候。”
來到院子,老鴇停在門前。
“咚.咚.咚”
敲門三聲,回身等候。
“媽媽,別敲了,我這就起......”
里面傳來一道嬌婉嫵媚的抱怨,柔軟中帶著一縷香甜。
秦昆聽得心中一蕩,渾身酥麻,腹下燥熱難耐。
“姝娘,是秦公子來看你了!”老鴇說完,看了秦昆一眼,徐徐退去。
“是昆哥兒么?你進來吧,我懶得起了......”
姝娘的聲音更加嬌媚,慵懶中夾了一絲歡快甜美。
秦昆再也無法忍耐,伸手推開院門,徑直沖入香閨。
推開房門,就聽見姝娘嗔怪:“你還知道來啊?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香榻之上,姝娘側身橫臥,手托香腮,亦喜亦嗔的看著秦昆。
身上淡紫紗衣若隱若現,一抹淡黃胸衣鼓鼓囊囊,累的束帶下壓,幾乎不堪重負。
秦昆又是一口口水吞下,定了定神,一個大步上前,抄手將她抱起橫在懷里。
撫著她的發髻,狠狠的吸了一口,一巴掌拍在香臀。
罵道:“老子辛苦抓賊,負傷不淺,好容易養好就來看你,還敢多嘴?”
姝娘隨之嬌哼,眼中帶著淚光,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癡癡的笑。
芊芊素手熟稔的穿過外袍,在他的胸膛輕撫。
“呀~”
突然撫過一道傷疤,她嬌呼一聲,就要扒了秦昆的衣裳來看。
秦昆哈哈大笑,一手托著她的細腰,一手解開袍服,露出精赤的上身給她細看。
見秦昆身上十余道細長刀疤,姝娘眼中一驚,又滿臉崇敬的看著他。
“昆哥,你這次一定是捉了個頂厲害的惡賊。”
“不然,怎么會連你也傷成這樣!”
說話間,她探出芊芊玉指,有些心疼的沿著秦昆身上的刀痕,一道一道輕輕撫過。
秦昆正要吹噓抓賊兇險,自己何等勇猛無敵,突然閉口不言。
只覺得姝娘芊指撫過的地方一陣陣酥麻,似有一股涼氣在傷口流過,涼氣所過之處,氣血也隱隱更加順暢。
舒服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哦~”
他輕聲哼哼,十指一捏。
掌中溫潤,香軟彈滑。
姝娘吃痛嬌哼一聲。
似哀似怨,聽了心疼。
大少一驚。
看著姝娘嬌嬌媚媚,他一臉疼惜自責不已。
“姝娘,非我故意,實在你方才摸的我情不自禁!”
姝娘癡癡低笑,探首垂額香舌輕吐,舌尖抵著他胸前幾道疤痕輕輕舔舐。
大少喉頭荷荷作響,欲語難言…
又抬頭看他,眸中似羞似惱帶著絲絲釁意:“那你怎么補償我…”
大少面目猙獰,粗手扯下姝娘身上淡黃。
束帶飄散,跳出兩只香團兒晃晃悠悠。
大少看的嘴角流涎。
將姝娘凌空提起,抬手一架。
“看我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