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做題的筆，靠近她：“雯雯姐，我想問你他是什么的樣子？”

她明白我在說的是孩子的父親，胡雯雯果真如我所料有難言之隱，她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跟我提起她小時候的事情。

我從她身上感受到了同病相憐的苦楚，一樣地被忽視，一樣是教育的犧牲品。

“我不喜歡當(dāng)老師，但我媽說省點錢讓我報了免費師范生。其實我想學(xué)物理。”

我下意識開口：“那你一定跟我哥很能聊得來。”

胡雯雯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