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交談
- 靈氣復(fù)蘇:傳承之路
- 九州之鼎
- 2126字
- 2024-09-30 16:55:41
“我們也是華夏人,天下興亡的的大道理我們也懂,我們更是同生死共患難過!”蘇君桐擲地有聲。
“這事兒,沒得商量!”墨鼎不想再多說什么,讓眾人去休息。
眾人只得回去,沒辦法,打不過墨鼎。
第二日清早,墨鼎看著熟睡中的眾人,沒有做任何打擾。
“你確定用這種方法可以嗎?”墨鼎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吧,打架我不如你,但要說道術(shù),我論第二沒人敢論第一!”
伊正拍著胸脯保證道,接著掏出了一張黃符,口中念念有詞。
接著墨鼎就看到了伊正結(jié)了幾個法印,整座末日堡壘開始了劇烈的晃動,瑩白的法陣在車下顯現(xiàn),接著巨大的房車就在墨鼎的眼前消失了,似是被這法陣給收入了地下。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山外的軍隊駐扎地,幾位長官正在營帳內(nèi)商討下一步的救援工作,接著一陣電話音打斷了他們的商討。
“叮鈴鈴……喂!”一位長官接起來座機(jī)。
“什么?房車?哪來的?”那位長官有些驚奇,沒聽說哪個部隊開房車過來啊?
“突然出現(xiàn)的?行,我知道了。”
“噠。”掛斷了電話。
“老武,怎么回事兒?”另一位戰(zhàn)友問道。
“軍營東北方十五里左右,出現(xiàn)了一輛房車。”老陳說道。
“房車?哪來的?”眾人皆是一陣驚奇。
現(xiàn)在在這附近的應(yīng)該沒有什么私家車了,基本全是軍用車,這房車是哪來的?
按耐下心中的疑慮,老武跟眾人說了一聲就親自去現(xiàn)場了。
“姓名。”
“蘇君桐。”
“身份。”
“燕大大二在讀學(xué)生。”
......
同樣的問答在五個封閉的房間展開,在審問之后,就有士兵領(lǐng)著他們?nèi)チ伺R時難民營,老武與他們同行,除了希望問出些其他的事情外,也是因為一些私情。
“小叔,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們真不知道我們是怎么出來的!”
武晗看著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晗,現(xiàn)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山里面還有很多遇難者,我們派進(jìn)去的搜救隊無一例外的都失聯(lián)了,可你們的手機(jī)上顯示最近通話時間是昨天下午,但你們的車上的劃痕又做不得假,你們在山里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或者是遇到了誰救了你們?這很重要!事關(guān)遇難者和我們的搜救者隊伍,你老實說,是不是哪個修煉者救得你們!”老武仍舊在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面前幾人,只要能從他們嘴里問出些什么,那么搜救工作就能順利不少。
“我打問這些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希望知道他是如何把你們送出來的,又是怎么聯(lián)系外界的,只要我們也掌握這些,那么不止這處遺跡,別的地方的搜救工作也能更方便安全的進(jìn)行。”
五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做了選擇。
“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和我們一樣是學(xué)生。”
“他是修煉者,但似乎并不是我們所認(rèn)為的那種,至于他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的方法,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幾人將墨鼎的一些信息說了出來,老武迅速總結(jié)了一些重點。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可以確定是我們這一方的,不然也不會救你們,我會和我們即將派出的一隊修煉者說明情況,讓他們進(jìn)山的時候留意這個人,放心,他會無條件救人,單從這一點來看,他就不是壞人。”老武跟眾人打著包票。
“他不是無條件的,我欠他一百萬的。”武晗說道。
“哈?”
......
“你們這次進(jìn)山,搜救是一方面,同時我還需要你們找一個人,他的手中有能夠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的方法,記住,以禮相交,切忌動粗。”老武對面前這一隊即將進(jìn)山的士兵們做著指示。
“記住,平安回來,我們不能再折損人手了。”老武語氣略微沉重,接著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華夏軍禮。
“明白!”搜救隊眾人回以軍禮。
另一邊的難民營,安頓下來的幾人聚在了一起,努力的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上你們幾點睡的?”高一哲問道。
“不知道,昨天挺累的,我碰著床就睡了。”史江努力的回憶著。
幾人也是紛紛點頭。
“鼎哥是不是對我們下了藥了?”蘇君桐說道。
“有可能,給我們下了迷藥,又用什么不知道的方法把我們送到了外面,防止我們跟著他。”
武晗則是摸著脖子上的奇楠項鏈,陷入了回憶。
前一天晚上,車頂上,武晗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掃視著周圍,面無表情。
“在這邊這么呆一晚上是會著涼的。”墨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鼎哥。”武晗回頭望去,墨鼎拿著一件毯子站在她身后。
墨鼎自然的給她披上了毯子,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聊聊?”墨鼎問道。
“幾十年前,我們的先輩就是跟那樣一群鬼戰(zhàn)斗嗎?”武晗似是在提問。
“或許吧,但可以肯定的是,幾十年前的小鬼子跟今天遇到的這群一樣的兇殘,幾十年前的他們就視我們?nèi)缟螅裉斓倪@群,比之當(dāng)時好不到哪兒去。”墨鼎回應(yīng)道。
“明明戰(zhàn)爭才結(jié)束了不到百年,為什么又有紛爭了呢?這一次,是不是還會死很多人?”武晗有些神傷。
“戰(zhàn)爭無可避免,但身在華夏,應(yīng)當(dāng)知道若有戰(zhàn),召必回的道理,我們雖然不是軍人,但需要我們出力,我們也決不含糊。”
“今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很勇敢。”墨鼎右手附上了武晗的頭。
“我跟那個壞人打的時候,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眼中的淫邪,那個眼神很惡心很惡心,我現(xiàn)在想來還是一陣后怕,所以就算是現(xiàn)在這個年代都還有這樣的人,那么在幾十年前,先輩們打的是有多艱難!”
“不要小看先輩的意志,他們可是被其他國家的人稱為神明的啊。”墨鼎感慨道。
“神明?”武晗略有些疑惑。
“以凡人之軀,做到了許多凡人做不到的事,盡管不是神明,但卻堪比神明,但也由此得出他們的艱難歷程,而這個歷程,他們持續(xù)了至少十四年!”
“是不是又要打仗了?”武晗問道。
“或許吧,但這一次,我們應(yīng)該不會打的那么艱難。”墨鼎給予一個安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