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船靈
- 從垂釣大千開始成神
- 吾名饕餮
- 2310字
- 2024-08-13 23:49:01
給雪女灌滿真氣同化。
北方刮來陣颶風,天邊再次飄起鵝毛大雪,雪女的身軀于寒風中成形。
皮膚不再蒼白,變得正常潤澤有血色,翠青和服發(fā)絲烏黑扎著姬發(fā)式,一眼掃去很干凈的黑長直美女。
“你無恥!王八蛋……”
雪女憤憤不平的瞪著白弈武,嘴里不斷碎碎念。
不清楚這女人活了這么久,為啥小嘴里左右就那幾句臟話,人機刷屏似的循環(huán)往復。
白弈武無語的抬手打出響指,頓時雪女緊閉起嘴唇,無法說話,俏臉憋的通紅,只得站在原地不斷跺腳。
看那樣子,眼淚都要氣出來了,馬上要掉小珍珠。
……
“跟上來。”
女人生氣后有多難說話,白弈武還是清楚的,索性給她禁言耳根清凈。
不用聽她那跟人機一樣的叫罵。
“多謝相助!各位保重!”
白弈武沖這些老頭抱拳,以示感謝。
牽著阿秀,朝村子后里的海岸處走去,雪女心不甘,情不愿邁著小碎步跟在他背后。
岸邊停靠的商船,是典型的西班牙大帆船。
船弦和尾樓比尋常大明商船要高,船首處有塊突起,像是槳劃船的撞角,內(nèi)里藏著門大炮。
躍上船頭,輕輕落下,白弈武環(huán)顧四周。
按照歷史時間來算,此時的西班牙艦隊入侵英格蘭,戰(zhàn)敗遭遇海難已有將近四年。
“你是明智大人,要我護送的小哥吧。”
一位胸口掛著十字架,手持釘錘的牧師走出來,神奇的是他說的英語,仿佛自帶翻譯能讓人立即聽懂。
“你是海盜?”
“嗯,我叫威廉,在老家犯了點事兒,所以假扮牧師跑到扶桑,結(jié)果這里的新國王不歡迎圣主教。”
威廉吊兒郎當?shù)穆柭柤纾瑳_白弈武旁邊的雪女,露出放蕩不羈的笑,吹了聲口哨。
“所以我決定去大明,想辦法掙點錢,回老家隱姓埋名順便娶個妻子。”
雪女見威廉敢調(diào)戲自己,霜雪匯聚于手中凝聚出長刀,眼神惡狠狠的要把他砍了。
“行了,你要找他麻煩,下了船再說,別把船給打沉了。”
被白弈武伸手按住,一道念頭讓她安分住。
“這位魔女大人。”
雪女渾身散發(fā)著恐怖的冷意和殺意,胸口十字架灼熱異常,溫度像剛從開水里撈出來,威廉喉結(jié)滾動,嚇得身體抖了一下,
圣符十字不斷給他預警,眼前的漂亮女人,實力比肩大惡魔。
“對不起夫人!”
識趣的低頭彎腰,威廉果斷認慫。
“是我嘴賤,抱歉我錯了!”
“哼!”
雪女斜睨一眼,身體化作風雪消失。
“圣主保佑。”
心有余悸的拿起十字架親了一口,威廉看向面前青年的目光,不由帶上絲敬畏。
傳聞東方人,特別是去過扶桑的,或者是本地人。
生冷不忌無論種類,只要有人形什么妖魔都敢娶,都敢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對不起啊,剛剛冒犯了夫人。”
“她最多算女仆,不是夫人。”
白弈武搖搖頭,沒興趣跟他閑扯直接問。
“什么時候起航?”
“就等先生你了,現(xiàn)在就可以啟航。”
威廉背后浮現(xiàn)一艘黑船虛影,融入腳下的大船里,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大船自動揚帆開始自動行駛向前。
“這便是我的守護靈,海盜船哈格爾,在海上沒人能追上它附身的船。”
威廉很是得意的吹起守護靈,等著旁邊的人問,他才有興趣繼續(xù)說。
“住的地方在哪啊?”
白弈武把昏昏欲睡的阿秀抱進懷里,往船里面走去。
“那邊除了船長室,你隨便挑,反正船上就四個人,我手頭缺錢,沒有聘請其他船員。”
威廉興致缺缺指了處方向,默默拿起旁邊的根魚竿,蹲到船頭釣魚打發(fā)時間。
“這是白字,既然要跟著我去大明,以后你就叫白玉秀。”
在船上的日子,一連幾天都風平浪靜,難得安逸,望著窗外廣闊單調(diào)的海天一色,久了人只覺無聊,昏昏欲睡。
閑來無事白弈武用自己的姓,給阿秀取了個天朝名,找威廉要來羽毛筆墨水,手把手教她寫起新名字。
記得以前問過明智老頭,這孩子名字,得到回答的是鄉(xiāng)下丫頭沒有名字,更好養(yǎng)活。
既不是織田秀、也不是齋藤秀。
阿秀小手被大手握著,跟著寫了幾次名字,她很聰明很快就能自己,單獨寫。
寫完后她笑容憨憨的,拿起紙對著白弈武,等待他的夸獎。
“轟隆!”
天邊雷蛇劃過,下起暴雨,白弈武略微挑眉,起身把窗戶關(guān)好,對阿秀豎起大拇指,“聰明!”
他盡量笑的溫柔和煦,抬手撫過她粗糙到扎手的發(fā)黃發(fā)絲。
原本身為扶桑武力之巔,打敗過東西國無雙,織田信長手下第一猛士,戰(zhàn)國無雙的女兒。
若是沒有本能寺之變,阿秀應(yīng)是一方大名的掌上明珠,大概率不會變成啞巴。
只能說命運弄人。
織田信長的敦盛曲人生五十年,倒在第四十九,所擁有的一切在火中燃燒成灰。
“來,我們繼續(xù)。”
白弈武耐心教阿秀寫字,標準的楷書躍然紙上,畢竟他高中畢業(yè)沒多久,多年寫字的習慣固化下來。
白弈武觀察阿秀的學習速度,以現(xiàn)在的進度,到大明之前能教會她,大部分日常通用字。
“嘖!”
雪女雙手抱臂,以斜靠的姿勢飄在兩人身旁,不屑的撇撇嘴,然而眼底滿是掩飾不住的嫉妒。
“雪女你想說什么。”
白弈武被盯得很不舒服,面色不善扭頭望向雪女,他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你今天要沒話說,我就再讓你閉嘴兩天,不能說話。”
“哼!”
雪女揚起臉別過頭去,不與他對視。
“以后我跟著你,你得正式給我起個名字。”
“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白弈武無語,沒想到她會嫉妒,自己給阿秀取名,這女人好像活了上千年,怎么還是個老傲嬌,這味道未免過于發(fā)酵了。
“山村蕙櫻。”
白弈武琢磨片刻,腦海里靈光一閃,想到前世早夭妹妹的名字。
“白櫻瑤。”
“勉勉強強,不是很好,要比玉珍貴一點。”
臉上涌起淡淡紅霞,雪女用余光斜睨著他,希望他取個更好的名字。
“哦,名字只是代號,聽起來像人名就好,你勉強用吧。”
白弈武收斂起臉上表情,轉(zhuǎn)回視線繼續(xù)教阿秀寫字懶得慣她。
“你!”
雪女氣得說不出話,礙于魂咒只得讓屋內(nèi)空氣降了幾度,發(fā)泄不滿。
“咚!”
忽然船頭撞擊到什么,整艘船震了三震。
“雪女你護著阿秀。”
丟下句囑咐,白弈武剛沖出門外,只見到暴風雨中。
漆黑橢圓形,龐大似乎用身軀污油組成,表面如果凍般透明,內(nèi)里無數(shù)人骨、船只殘骸隨著移動沉沉浮浮。
散發(fā)著強烈的惡臭,頭頂有一對閃爍著藍光的巨眼的妖魔,不斷吐出黏液,攻擊手持釘錘躲避的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