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回衡山!”
定逸師太腦補了這次襲擊的‘真相’之后。
當機立斷的決定帶著一眾弟子撤回衡山,免得再次被嵩山派的敗類襲擊。
這次又李墨正好‘路過’救了她們,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定逸師太自己不怕死,卻不忍心眼睜睜看著自己這些徒弟跟她一起送命,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回衡山去。
“李少俠。”
定逸師太有了決定之后,與一眾弟子簡單療傷之后,便看向李墨,拱手道:“這次多虧少俠出手相救,貧尼感激不盡,他日少俠若是有能用到貧尼的地方,只需一句話,貧尼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師太言重了。”
李墨拱手還禮,又瞥了一眼旁邊的儀琳,道:“有緣再見,在下告辭。”說完,轉身便要離開,背影在夜色下看上去有些落寞。
儀琳看著李墨離去的背影,眼中一陣糾結了,然后突然跪在定逸師太面前,道:“師父,弟子不孝,需要離開您一段時間,還請師父允許。”
“唉!~”
定逸師太聽到儀琳的話,并沒有什么意外,只是輕嘆了一聲,問道:“你是要去找哪位李施主嗎?”
她早就察覺到自己這個徒弟和李墨之間的關系可能不是他們說的那么單純,所以并不意外儀琳此時的舉動。
“嗯!”
儀琳咬著嘴唇點頭,目光中卻滿是堅定。
“罷了。”
定逸師太看著儀琳滿臉堅定的樣子,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腦袋,道:“為師不問你為何要離開,但你獨自一人出門在外,需萬事小心,最重要是要切記你的身份,知道嗎?”
定逸師太很清楚自己這位小徒弟的性格,很清楚自己強行將她留下,恐怕會適得其反,而且嵩山派的陰謀在前,此行生死難料,讓他跟著李墨或許會更安全一些。
至少定逸師太可以確定,李墨對儀琳肯定沒有惡意。
“多謝師父。”
儀琳聽到定逸師太的話,頓時笑逐顏開,然后重重朝著她磕了一個頭,便起身快步朝著李墨離開的方向急追而去。
“儀琳姐姐,等等我呀。”
小臥底曲非煙見此,急忙喊了一聲,然后飛快的追著儀琳而去。
夜色中。
儀琳追了一路,卻沒有看到李墨的身影,頓時愣在了原地。
她本以為李墨會等自己的,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離開了。
一時間,委屈的情緒涌上心頭。
“小尼姑,你是在找我嗎?”
這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儀琳立刻回頭,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絕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明艷的笑容,然后一個飛撲投入到他懷中。
儀琳不傻,和李墨相處的那段時間里,天天被他用土味情話逗弄,心里早已對他產生了情愫。
只不過因為任盈盈和自己的身份才一直壓抑著這份情愫。
如今再被李墨相救,她已經不想再壓抑這份感情了。
一旁,緊追而來的曲非煙停住腳步,看著夜色中相擁在一起的兩道身影,稚嫩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姨母笑。
另一邊。
泰山派的隊伍在離開衡山城之后,同樣受到了‘魔教妖人’的襲擊,而且他們不像恒山派那樣幸運,所有人只是負傷,并沒有人死在襲擊下。
泰山派整個隊伍中死傷大半,掌門天門道長也被重傷。
不過天門道長在和襲擊他們的人交手的過程中,就敏銳的意識到襲擊他們的這伙‘魔教妖人’不對勁,戰后更是從一個‘魔教妖人’的尸體上找到了五岳劍派的令牌,并且那令牌上還有嵩山派的標志。
看到令牌,天門道長立刻腦補了他們遭遇的這場襲擊的‘真想’,然后就做出了和定逸師太一樣的決定。
“走,我們會衡山!”
天門道長沉著臉將手中的令牌收起,然后帶著一眾門人朝著衡山城回返而去。
再另一邊。
華山派隊伍的遭遇還要更離譜一些。
因為掌門岳不群去追蹤抓走林平之的木高峰,所以帶隊的是師娘寧中則,而華山派的隊伍在出了衡山城之后,也不出意外的遭受到了‘魔教妖人’的襲擊。
因為岳不群不在,寧中則面對襲擊的‘魔教妖人’獨木難支,最后拼著受傷才擊退強敵,隨行的弟子也死傷大半。
卻沒想到,這時候青城派的余滄海突然出現,試圖抓走林平之,卻發現林平之不在,就又把目標換成了重傷未愈的令狐沖。
幸虧寧中則反應及時,攔住了余滄海,自己卻又挨了余滄海的一記摧心掌,傷上加傷。
余滄海傷了寧中則之后,欲要再對令狐沖動手,恰好這時岳不群趕了回來。
余滄海自知不是岳不群的對手,便挾持了重傷的寧中則和自不量力的岳靈珊,然后用她們威脅令狐沖帶著林家的祖傳之物去找他,否則就撕票。
令狐沖身受重傷,根本無力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師娘和師妹被余滄海抓走,無能狂怒。
岳不群則是看著自己死傷一地的弟子,氣的臉色漆黑,當場表示要和青城派勢不兩立,然后被令狐沖告知師兄弟的死傷都是被‘魔教妖人’襲擊所致,并不是余滄海所為。
余滄海此來,是為了抓他新收的徒弟林平之。
岳不群聽到這話,嚇得立刻冷靜了下來,然后開始檢查死傷的弟子身上的傷勢,并敏銳的從其中找到了屬于嵩山派的招式痕跡。
因為李墨的交代,華山派這邊任盈盈的人只是在招式上做了一些功夫,并沒有留下帶著嵩山派標志的五岳劍派令牌,而這種情況,卻更加加深了岳不群對嵩山派的懷疑。
不過,懷疑歸懷疑,畢竟沒有親自交過手,僅憑死傷的弟子身上那一點類似于嵩山派劍招的痕跡,還不足以證明這次襲擊是嵩山派假扮魔教所為,而且對岳不群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從余滄海手里救出自己的妻女。
然后岳不群叮囑令狐沖帶著還活著的師兄弟退回衡山尋求庇護,自己則準備去追余滄海。
而就在這時候,被木高峰擄走的林平之突然自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