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翻案,三府衙傾巢而出
-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王妃她通靈了
- 舒妖
- 2003字
- 2024-06-15 09:09:12
那便是功德之光。
“王爺都看到了?!?
“嗯,如今他們倆不在你身邊,萬事更要仔細(xì)才是。”
秦毓梟心里盤算著,要親自為她挑選些人手。
“放心?!?
云瑾柒攙扶著他進(jìn)屋。
身后,崔木腦海中還在回憶著那兩道功德之光!
震驚,欣喜又崇拜。
他家主子的女人,王府未來的女主子。
果真!
世上獨一無二,絕無僅有。
“哎哎哎!你那是什么表情?!?
身側(cè),月嬋不滿的白了一眼崔木。
崔木皺眉看她。
“我崇拜我們王府未來的女主子,挨著你什么事兒了。”
她的身份還沒有查明,他也不敢太過得罪了。
月嬋:
“什么叫你們王府未來的女主子。”
“云姐姐與你們王爺八字還沒一撇,到讓你們生出了臆想?!?
月嬋說完,轉(zhuǎn)頭就走。
“你……你別忘了,你住的是我們主子的府上,竟如此無禮?!?
真真狼心狗肺。
崔木氣的攥著拳頭咯咯響。
屋里。
“想不到,這個月嬋倒是對你頗為袒護(hù)。”
秦毓梟靠著軟塌。
云瑾柒一笑。
“怎么說,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秦毓梟看了她一眼,有些話,有些事,在證據(jù)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他并不想讓她煩心憂慮。
“關(guān)于靖安伯爵府一事,我已經(jīng)讓崔木轉(zhuǎn)告邢西言了?!?
云瑾柒點頭,心里思忖他下手倒是快:
“王爺,你說那張御史當(dāng)真不知道他兒子是被誰殺死的?”
“御史臺監(jiān)察百官,肅正綱紀(jì),身為侍御史自己家里卻烏煙瘴氣,兒子狎妓鬧出人命,他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也正是因此,被靖安伯爵府抓到了把柄?!?
“左右也找到了替死鬼,一個保住了兒子,一個保住了清譽(yù)?!?
“可他們忘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秦毓梟能聽出她語氣里的憤慨。
“最多兩日,這件事便能徹底塵埃落定。”
“至于王一……”
除了可惜,可憐,可嘆外,他深知任何言語也無法令人起死回生。
——
翌日,太陽高懸,城門大開之時。
宿衛(wèi)軍、大理寺、刑部三府衙傾巢而出。
大街上,幾乎全都是腰挎佩刀、佩劍的官差。
宿衛(wèi)軍的人馬直奔靖安伯爵府。
大理寺的人馬直奔京郊草橋莊。
刑部的小隊差點把金美樓的房蓋兒掀翻了。
云瑾柒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帶著一身道袍的王一準(zhǔn)備出府。
“柒姑娘,主子派屬下來接姑娘去大理寺?!?
崔木已經(jīng)著人套好了馬車。
“去大理寺。”
云瑾柒有些意外。
“可是因為王一的案子?”
“正是?!?
崔木點頭。
“不過,還有一件事,主子讓屬下告訴姑娘?!?
“什么事?”
云瑾柒頓住腳步。
崔木道:
“關(guān)于昨日在街上遇到的刺殺一事,鐘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查清楚了?!?
“那些刺客刺殺的目標(biāo)不是主子,而是姑娘?!?
云瑾柒:
“刺殺……我?”
她指了指自己。
“幕后主使是誰?”
“靖安伯爵府夫人。”
崔木咬牙切齒。
云瑾柒有些懵。
她想過伯爵夫人會對她不利,但著實想不到會半路派刺客截殺她。
而且,還是大白天,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
“她是不是腦子有病?!?
“姑娘,我去弄死她?!?
王一一聽,那伯爵夫人竟敢暗殺云瑾柒,渾身的鬼氣狂怒。
“你給我安生些?!?
云瑾柒斜了他一眼。
“上車,去大理寺。”
說著,上了馬車。
大理寺門口。
秦毓梟已經(jīng)等候多時,終于在無數(shù)次的凝望中盼來了那道身影。
“下來。”
他伸出手來,親自扶著云瑾柒下了馬車,二人手指相扣。
“現(xiàn)在,什么情況?”
云瑾柒任由他拉著,往大理寺府衙走去。
“該抓的都抓了,該審問的也審問完了?!?
“除了伯爵夫人,金美樓的老鴇,王一一家,伯爵府那個嬤嬤全都動了刑,盡數(shù)招供了。”
“不過,伯爵府二公子那兒,還需要你出手?!?
他們走得極慢,崔木和王一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后面,誰也不敢不識時務(wù)地跟上前。
兩人穿過一條條回廊和幾處屋舍,終于來到監(jiān)牢門前
一走進(jìn)去,空氣便濕冷寒涼了起來。
走下一層臺階,里面無數(shù)喊冤叫屈的聲音匯集在一起。
“冤枉啊……冤枉!”
“我是冤枉的?!?
“??!殺了我,你們有種就殺了我?!?
云瑾柒面上平靜,能被抓進(jìn)大理寺監(jiān)牢的,有幾個是真冤枉的。
不過是受不住刑罰,想要早死早托生罷了。
聽著這些烏七八糟的聲音,云瑾柒一路被秦毓梟牽著又下了一層石階,到了關(guān)押刑犯的第二層。
比起第一層的雜亂,待在這的人倒是安靜許多。
畢竟,剛行刑完,空氣里血腥的味道還未散去。
刑室內(nèi)。
云瑾柒再一次見到了伯爵夫人和面若癲狂的‘伯爵府二公子?!?
只是,此時的伯爵夫人發(fā)釵凌亂,臉上巴掌印明顯,一邊痛苦哭泣一邊躲避著她‘兒子’的打罵。
“我兒,我兒,你快清醒過來,你這是要了母親的命??!”
“不要打了,母親都是為了你……”
“賤婦,你是個什么東西,敢當(dāng)我的母親。”
“你那畜生兒子砍了我四肢,斷了我命根子,子債母償,我要讓你們陪葬……”
‘伯爵府二公子’的話聽在刑室內(nèi)眾人的耳中皆是頭皮發(fā)麻。
鐘幕笙和邢西言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張錄事,張錄事白著臉,提著筆,哆哆嗦嗦的在紙上記錄著那‘母子’二人的對話。
一旁,還有兩個面生,年歲較大身穿官服的大人。
其中一人臉型消瘦,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嘴唇顫抖,踉踉蹌蹌的似乎站不穩(wěn)。
直到云瑾柒和秦毓梟進(jìn)入刑室內(nèi),這場子毆母的鬧劇才戛然而止。
“王爺?!?
在場身有官職的幾人,全都沖著秦毓梟行禮。
而剛剛還恨不得讓所有人陪葬的‘伯爵府二公子’在看到云瑾柒時,頓時就蔫了下來。
“柒姑娘?!?
他畏首畏尾的看了眼云瑾柒,努力往后縮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