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龍哥。”永信諂媚地笑著,送走了那個龍哥。
回過頭,他臉色一沉,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蘇必烈:“小子,你倒大霉了。龍哥可是會所的最高級的調教師,我很期待你被調教成功后的表現(xiàn)。”
蘇必烈面無表情,只回了一句:“哦。”
永信不再和她廢話,干脆直接推著床把她送到了龍哥的房間。
房間里的燈光昏暗,那是個用任何通訊手段都無探測到的地下室,蘇必烈沒有掙扎,只是默默地用僅剩的左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粉色的燈光下,一切都蒙上了朦朧而虛幻的面紗。墻上掛滿了稀奇古怪的刑具,柜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
就在這時,一陣強勁的音樂響起,似乎是一首很老的歌,只見龍哥開門走了進來,穿著布料很少的衣服,全身不知是汗液還是什么,讓人感到一陣燥熱。
龍哥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你小子不是說我性無能嗎,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男人。”
“如果不是無能,為什么還要把我手腳綁上?”
“哈哈哈,別想用激將法讓我放跑你,我可不吃這一套。”
龍哥說著撕開了她身上的布料,眼前那一馬平川的肉體激發(fā)了他的獸性:“今天,就讓我東城青龍好好教你待客之道!”
“閉嘴,不用你來教我。”蘇必烈說著一個頭槌撞了過去,一下正好擊中小腹,對于常人而言,這一下絕對是致命打雞,但龍哥卻毫發(fā)無傷,反倒是給她震了個眼冒金星。
恍惚之間,一個龍哥的頭逐漸變化,顯出一個駭人的龍頭,龍頭的皮膚脫落而腐朽,甚至可以看到有食腐的蛆蟲在上面游動:“這招金槍不倒,你感覺如何?”龍頭中發(fā)出腐朽的聲音,龍頭人的全身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蜥蜴般的身軀上到處可見脫落的鱗片,露出紫紅的肉,冒著膿血。
一根明晃晃的金槍筆直地刺來,蘇必烈偏頭一躲,金槍桶穿了床板,劣質的床板碎了一地,蘇必烈連忙一個抽身滾到一邊,連忙爬起。龍頭人一挑槍頭再次刺向蘇必烈,蘇必烈左躲右閃,盡全力躲避著攻擊。
眼前這場景究竟是怎么回事,蘇必烈自己也弄不清楚。就像那天高考考場上的奇遇一般,眼前的景象莫名地就變了樣,仿佛一瞬間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她本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希望能獲得他人的幫助。一開始她選擇相信科學,但醫(yī)生的診斷讓她死心;后來她選擇相信父親,但父親的死警醒了她;最后她選擇靠自己而活著,她開始讓自己去適應這個荒誕的世界。
一點寒芒先至,金槍隨出如龍,眼看就要刺向咽喉,她干脆直接一口咬住,硬生生咬死了金槍。龍頭人使勁甩槍,蘇必烈死咬不放,龍頭人干脆一把將槍甩到墻上,蘇必烈被順勢撞到墻上,再向后一拉,打算抓住蘇必烈:“你這個*古神低語*的!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