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從來沒提起過我吧？”康令雅拿著一杯外帶咖啡淺嘗一口。葉朱華呆呆地望著這位舉止隨興卻又不失優雅的男性化女性。康令雅見葉朱華不吱聲，瞅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我看葉老師不是只有吃驚而已，簡直是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右丞的表現如何？”

“他的語文很不錯，聽說是爸爸要求他一定要好好念的，英文成績也很好，數理也不用操心，只有歷史、地理等社會學科比較需要加強，不過我想是因為他不太喜歡背書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