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部學校的宿舍里,此時的干部學校的宿舍已經和剛來之前的那個干部學校的宿舍不一樣,地板被拖把拖得非常干凈,燈光一照還能夠發出亮光來。
干部學校的洗手臺上的白色瓷磚也被擦得非常干凈,由布滿灰塵的瓷磚被擦成了原來剛開始非常白的瓷磚。只是除了那個洗手臺上有些破損的磚塊和那個生銹的水龍頭外,其他的地方倒是面貌一新。
干部學校的衛生間里的地磚也被擦得非常干凈,沒有之前的污垢。此時的衛生間里的窗戶已經被打開,衛生間里的味道已經沒有之前那么重了。
干部學校的宿舍的床和桌子雖然形式上跟外語學校的床和桌子一樣,但是擺放的位置卻是不一樣的。
其中干部學校的宿舍的左側的墻有三張連體的桌子,這三張連體的桌子是連在一起的。
在這個干部學校的宿舍的桌子上是一張床,這床的旁邊是財福睡的床。在財福睡的床的下面是干部學校的宿舍里其他學生睡覺的地方。
這個干部學校的宿舍有上下都是床的,以及上床下桌兩種。
在財福睡覺的床對面也有其他干部學校的學生睡覺的床,這個床的下面是桌子。這個其他干部學校的學生睡覺的床旁邊又是其他同宿舍室友的床,那個人的下面也是一張床。
因此,整個干部學校的宿舍里總共有六個人住在一起。
財福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干部學校的宿舍的門上有鎖。因此,財福的爸爸媽媽和財福一起回到了之前干部學校的室內的大禮堂那里。
剛開始,財福的爸爸媽媽和財福剛來干部學校的時候,那個報到的地方,坐著三個學生,兩個女學生和一個男學生。那兩個女學生又矮又瘦,那個男學生又黑又矮又胖。
那兩個女學生和那個男學生見有人來報到時,頭也不抬,機械而又重復地做著一個動作。這兩個女學生和那個男學生分工明確,各干各的。
剛開始,財福的媽媽遞給了其中一個女學生財福的身份證去報到,那個女學生轉而交給那個黑臉的男學生,那個黑臉的男學生并沒有馬上刷身份證,而是在拖延時間。
財福的媽媽看到那個黑臉的男學生在拖時間,就上前說道:“還不快點刷身份證,你還在等什么?”那個黑臉的男學生見狀,趕忙刷了身份證,把事情給辦完了,但是他們沒有給宿舍的鑰匙。
因而,財福的爸爸媽媽又和財福折返回來。財福的媽媽問其中一個女學生:“宿舍的鑰匙怎么沒有給我?”那個女學生回答財福的媽媽:“宿舍的鑰匙現在給你。”
當財福的爸爸媽媽和財福又重新回到了干部學校的宿舍時,此時的干部學校的宿舍的門是虛掩著的。
財福的媽媽問財福的爸爸:“是不是有學生已經來到了干部學校給宿舍?”財福的爸爸回答財福的媽媽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