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正打算去一下洗手間。”
話音剛落,房門再次被打開,走出一個與秦淮茹頗為相像的年輕女子。
“沈主任,您好。”
沈成毅心中有所猜測,便問道:“您好,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妹妹,秦京茹,她今天剛從故鄉抵達,她聽說咱們工廠的沈主任風貌出眾,英俊瀟灑,堅持要見一見,原計劃在今晚的電影活動中期待能遇見沈主任,可惜沒等到您。”沈成毅心中暗笑,原以為這是給何雨柱安排的相親,怎么聽起來秦京茹似乎對沈成毅有意思。
“過獎了,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您形容的那么帥氣,那么,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沈成毅推著自行車準備進入屋內,背后卻傳來自行車的鈴聲,一個聲音問道:
“沈大哥,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有見到我哥哥嗎?”秦淮茹見狀,與跟進來的何雨水打了個招呼,便拉著秦京茹向外走。
“姐,你怎么不直接告訴沈主任啊,這個女孩是誰?”
“她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她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自然不可能搶走你的沈主任。”秦淮茹玩笑般地回答道。沈成毅將自行車停在屋內,取下手套放在后座上。
“你不也是剛回來嗎,怎么知道你哥哥還沒回來?他早已完成工作,無需擔心,他是個大人了,不會走丟的。”
何雨水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實際上早就回來了,只是看到他不在家,所以我又出去了一次。沈大哥,今天廠里是如何處理我哥的事情的呢?”
“你哥有楊廠長庇護,所以并沒有受到太嚴重的懲罰,只是被扣掉了兩個月的工資,并且被通報批評了一次。”何雨水感到很無奈,傻哥本來就存不下錢,現在又扣掉了兩個月的工資,真不知道該如何過年。
“那就好,沈大哥,你早點休息吧。”何雨水心里還想多陪陪沈大哥,但已經很晚了,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可能會傳出一些不好的言論。
沈成毅將何雨水送至門外,轉身將門緊閉,正打算進入自己的空間安寢。然而,敲門聲再次響起。沈成毅只得再次回到門前,打開門,卻見婁曉娥焦急地站在門外。
“沈主任,真是抱歉,這么晚了還來打擾您,我想問問您,有沒有看到我丈夫許大茂?他放完電影后說是陪領導喝酒,但這么晚了還沒回來,我擔心出了什么事。”
“放完電影后,他確實去陪廠長喝酒了,我回來時他們還沒結束,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對了,何雨柱也還沒回來,他們兩個在一起應該沒事。”
婁曉娥哭笑不得,心里想著,要是他們單獨行動,或許就不會出問題,但一想,沈主任剛來,可能還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
“那好吧,知道他們沒事我就放心了。哎,沈主任,您屋里怎么這么冷,您沒有生火嗎?婁曉娥進入屋內后,才察覺到屋內的寒冷。
“還沒來得及生火,我整天都在廠里,沒時間打理這些,晚上回來再生的話,也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而且我還年輕,身體強壯,還能忍受寒冷。”沈成毅笑著回答。
“那怎么行,這才剛入秋,后面天氣還會更冷,您這樣會凍傷的。這樣吧,沈主任,我平時也沒什么事,我可以每天幫您看著火,保證火不會熄滅,這樣您回來時也能有個溫暖的屋子。”婁曉娥有些害羞地提出建議。
“這會不會太麻煩您了,再說,大茂那邊的……”
“沒事,許大茂肯定會支持的,他也會理解的。這樣我也就能找點事情做了。”婁曉娥想到這里,臉頰微微泛紅。
“那好吧,那就麻煩您了,娥子。”沈成毅向婁曉娥伸出手。
婁曉娥聽到沈成毅親昵地喚她“娥子”,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漣漪,她覺得這聲音比許大茂的任何稱呼都要悅耳動聽,隨即她迅速伸出手回應。她握住沈成毅的手,感受著他的肌膚細膩而有力,溫暖如春。
“沈主任,您早點休息。”婁曉娥輕聲說道,她的臉頰泛紅,仿佛春日里的桃花,美麗動人。
“別這么正式,叫大哥就好。我自稱三八年的,應該比大茂年長一些。”沈成毅笑著回應,他上次報戶口時用的出生年份,那時正值戰亂,人口流失嚴重,確實難以查證。
“是嗎?可大茂是三六年的,看起來比你成熟多了。我和他同年,應該比你小才是,我就叫你一聲大哥吧。”婁曉娥羞澀地笑著回答。
“既然如此,作為大哥,我也該給你一份禮物,作為你照看火爐的酬勞。”沈成毅說著,從里屋取出一包巧克力。婁曉娥看到巧克力,雙眼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她已經很久沒有嘗過這美味的甜品了,心中渴望卻又保持著一份羞澀。
“拿著吧,吃完了還會再給你買。”婁曉娥接過巧克力,情感涌動之下,她忽然緊緊抱住了沈成毅,然后快速松開,跑回了屋內。沈成毅微笑著,輕聲關上門,隨即消失在了空間之中。婁曉娥進入房間時,注意到西廂房的窗戶后有一雙眼睛注視著她,直到她跑遠。
“姐姐,情況如何?”
“她已經回去,估計是去找沈成毅詢問許大茂的情況。”
秦京茹疑惑地問:“許大茂究竟怎么了,為何要詢問沈主任?”
“喝多了酒回不了家,許大茂總是這樣,如果沒人接他回家,誰知道他會睡在哪個角落。”秦淮茹回答。
第二天清晨,許大茂被凍醒,他晃了晃還有些迷糊的腦袋,突然發現自己被繩子綁著,褲子不見了。他聽到旁邊有打呼的聲音,向那邊一看,只見傻柱穿著衣服在那邊睡著。
“傻柱,快把我解開!”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說:“叫爺爺。”
“我跟你說,你快把我解開,否則我到廠里告你,信不信?”
“你啊,就等著一會兒我們食堂的那群女人來,很快就會到的,看她們怎么收拾你。”說完,他又睡了。
“哥,柱哥,求你,我跟你鬧著玩呢,我怎么可能真的告你,我冷得受不了,快點!”
何雨柱坐了起來:“許大茂,你真是不懂事,我這么做真的是為了幫你。真的,你知道你昨晚喝醉了酒,你做了什么嗎?你遇到我們廠圍墻外的那個大姑娘,不但摟著人家不放手,還……幸虧是我遇到了你,否則你現在可就是一個罪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