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張洪山是那樣的人嗎,只不過在監督對方修邊網時,覺得他們過了,就揍了他們一頓。誰知道這幫孫子竟然投訴我,早知道就跟你一樣,直接爆了他們。”
沈成毅笑著罵了一句:“滾蛋,能一樣嗎。你說你一個通訊的,沒事去前頭瞎嘚瑟啥。”
“嘿嘿嘿,這不是手癢癢了嗎。對了,老沈,你要媳婦不要?”
沈成毅仔細看了張維山一眼,懷疑這貨是不是也是穿越過來的。原世網絡上突然有一陣流行老影片,“老許,你要媳婦不要,只要你開金口……”在小視頻里很流行。
“你小子不會在哪兒碰到逃荒女了吧?”
“咦?你小子,還真不是。這不是陳建軍回家探親,也不知道發什么神經跑到吉春去了,你說去就去唄,還帶回來一個老太太、一個姑娘,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長得很水靈,還有一個小男孩,就是那男孩的眼睛失明了。他讓人帶著來京城的醫院檢查,他自己來不了,又不敢跟你說,怕你給他上課,這不就派到我頭上了嗎。”
“醫院怎么說?”
“時間太長,沒有復明的希望了。”
“他們什么時候回去?走的時候給我帶封信給陳建軍那小子,這是看老子拿不起槍了,他一個副隊長的屁股還翹起來了,我一會兒給老何打電話,讓陳建軍給我滾到后勤養豬去。”
“確實,如今和平的日子讓我們都有些按捺不住。”
“那你是不是因此有些坐立不安了?”
“哪里,我張洪山才不會那么閑不住呢。只是,在監管對方修建邊境隔離網的時候,他們稍微越界了,我就稍微教訓了他們一下。沒想到,他們竟然敢投訴我。早知道,就應該像你一樣,直接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沈成毅調侃地責備道:“別胡說,情況能一樣嗎?你可是通訊,跑去湊什么熱鬧。”
“嘿嘿嘿,只是手有點癢癢而已。對了,老沈,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娶個媳婦?”沈成毅打量了張維山一眼,心里暗想這家伙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這時,網絡上突然流行起了一部老電影的名句,“老許,你要媳婦不要,只要你開金口……”在小視頻中廣為傳播。
“你這家伙該不會是在哪里遇到了逃荒的女子了吧?”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其實,是陳建軍回家探親,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去了吉春,他去了也就去了,還帶回來一個老太太、一個長得十分水靈的姑娘,還有一個失明的男孩。他帶他們來京城看病,自己卻不能來,又不敢告訴你,怕你批評他,所以就找到我這里來了。”
“醫院的診斷怎么樣了?”
“時間太長,已經沒有復明的希望了。”
“他們什么時候回去?回去的時候幫我帶封信給陳建軍那小子,看他現在這么囂張,一個副連長就翹尾巴了。我待會兒給老何打電話,讓陳建軍去后勤養豬。”
“他已無法返回過去,陳建軍那位戰友不久將重返營地,我真心希望他能去后勤部門,負責養豬,這件事我會全力以赴。他不敢告訴他父親,只請求我幫忙安排這三人,我該找誰才好呢?我自己都還住在宿舍里,他們想去我母親那里也不可能。哈哈,所以我就來向你這個教導員請教了。”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心里一定有鬼,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來看我,一有事就拉著臉過來了。”
“胡說八道,哥哥我想你想得心都快碎了,我一辦完手續,就立刻過來了。”
沈成毅拿起桌上的電話:“請接街道辦。”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王主任,我是軋鋼廠的沈成毅,是的,是這樣的,我有個事情需要麻煩一下街道,看看還有沒有空余的房子?我一個戰友的親戚,一個老太太帶著兩個孩子,是從吉春來的。是的,他們是來城里看病的,男孩有眼疾。好,我等你通知。”
不久,電話鈴聲響起,王主任告知他,在他所住的巷弄不遠處,有個院落里有空置的房間,盡管那房子看起來有些老舊,但居住并無大礙,若有心,完全可以進行一些修繕。沈成毅向王主任表達了感謝,并表示稍后會派他的戰友去處理租房事宜及相關手續。
“真不錯,看來你人緣挺好,連街道辦主任都能說上話。”張洪山半開玩笑地說。
“嗯,我現在雖然職位上和她還有一些距離,但至少也是平起平坐的同事了,只是她是正,我則是副。哎,忘了你現在是普通了,等級都取消了,你又回到了最基層,哈哈。”
“你少得意,雖然制度取消了,但我的級別還在。看看我這套新裝,是不是很威風?羨慕不?”張洪山自豪地在那里轉了兩個圈。
瞧他那嘚瑟樣,沈成毅有些哭笑不得。
“把你的那套舊軍裝勻給我,不然我可不客氣了。”沈成毅半開玩笑地回應。
“那套我平時訓練都快穿破了,你不覺得寒磣嗎?啊,我想起來了,之前在團部的時候,聽到領導對團長說,你是臨時轉業,你籍貫還在營地里呢!”張洪山突然說道。
“真的嗎?”沈成毅愣住了,在他的理解中,退役意味著離開營地,但這個世界似乎有些不同。
“近年來,有些人從地方返回營地,有的甚至獲得了最高的職位。我知道的并不多,我會幫你詢問,看看我父親是否了解情況。”
張洪山說著,拿起桌上的電話:“總機,請轉接三辦。哦哦哦,我忘記了,這里不是大院,請接總后。”過了一會兒,他接通了電話,“李叔叔,我是小山,我爸爸在嗎?啊,好吧,我知道了,沒事了,我回家后再跟他說。”張洪山向沈成毅搖了搖頭。
這時,一名保衛人員走了進來,報告說:“主任,何雨柱的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廠長讓你去廠辦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