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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張庭虛,我...

太玄道宗,青華山,雜役院山門。

劉文靜看著眼前熟悉的山門,眼睛里似乎出現(xiàn)了一絲解脫。

這些時日以來,齊真用真言六劍‘遁字劍’帶著她悄摸摸飛遁趕路,終于在今天趕回了青華山。

至于奉川劉氏和桃陵張氏的人,此時還在午陽府內(nèi)如無頭蒼蠅般翻山越嶺、掘地三尺地搜查呢。

當(dāng)山門前值守的兩名玄竅境雜役弟子看到齊真時,不由得滿臉驚訝,“齊真?”

齊真入雜役院已一年有余,雜役院內(nèi)的大部分玄竅境弟子齊真都認(rèn)識。

“方博、白音,今天是你們兩個值守山門?”齊真看著方博、白音二人問道。

隨后齊真就發(fā)現(xiàn)二人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齊真,你...你不是死了嗎?”白音遲疑了一些,然后朝齊真問道。

齊真驚訝地道:“誰說的?”

白音說道:“內(nèi)務(wù)堂張執(zhí)事說的,說你被妖修胡焉給殺死了。”

后面聽到這話的劉文靜直接氣得翻了一個白眼,要真是這樣就好了!阿焉,我的阿焉啊!

“我正要去見張執(zhí)事。”齊真說著指著身后的劉文靜道:“劉文靜已被我?guī)Щ貋砹恕!?

聽到這話,方博和白音頓時大為震驚,聽說那妖修胡焉也是煉炁境修士,再加上劉文靜那就是兩個煉炁境,齊真這才進(jìn)入玄竅境不到一個月,是怎么把劉文靜帶回來的?

但齊真話音剛落,山門外突然出現(xiàn)一道強(qiáng)大的威壓,隨即身后的劉文靜突然被一陣狂風(fēng)卷到了天上,而齊真三人則被那狂風(fēng)給掀飛到了數(shù)十丈外的草叢中。

當(dāng)齊真從草叢中站起來時,卻見天空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腳踏清光、凌空而立的年輕修士。劉文靜正是被那年輕修士給攝了過去。

此時身后傳來兩道痛吟聲,齊真回身一看,當(dāng)即將草叢中的方博和白音拉了起來。

當(dāng)方、白二人起身看到天空中的那個年輕修士時,不由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凌空踏虛,是金丹修士!”

下一刻,一道宏大的力量帶著強(qiáng)悍威勢從青華山頂飛了出來,直朝那年輕修士飛去。

而那年輕修士見狀,當(dāng)即朝下方草叢中的齊真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便朝青華山北面飛去,那是太玄道宗祖庭太乙山所在的方向。

“蘇全洛!”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憤怒的聲音:“劉文靜是我雜役院弟子,你竟敢在我雜役院山門前公然劫奪?!”

“啊!是陸長老。”齊真身后的方博、白音齊齊發(fā)出一聲驚呼。

只見陸全德化作一道白虹朝北面追去,緊接著一道靈光落到了山門前,隨后內(nèi)務(wù)堂執(zhí)事張庭虛一臉陰沉地走了過來。

方博和白音立刻上前拜道:“拜見張執(zhí)事。”

張庭虛擺了擺手,對二人說道:“你們繼續(xù)值守山門。”

“是。”二人躬身領(lǐng)命,然后飛快走到了山門前站定下來,但他們的目光卻悄悄朝齊真這邊瞟了過來。

張庭虛目光陰沉,面色不善地看著眼前的齊真道:“到留云殿來見我。”

說罷,張庭虛施展踏風(fēng)術(shù),化作一道靈光飛入了巍峨的青華山中。

齊真拍了拍身上的雜草灰塵,然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接著便朝山門內(nèi)走去。

“你小心點(diǎn),張執(zhí)事好像不開心。”白音朝齊真說道。

齊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進(jìn)入了山門之中。

一炷香后,齊真來到了留云殿,但他一進(jìn)殿就看到張庭虛拍案而起,“你為什么不稟報?”

齊真朝張庭虛拱手道:“敢問執(zhí)事,稟報什么?”

張庭虛說道:“劉文靜!你為什么不向我稟報?”

齊真說道:“執(zhí)事您不是只讓我?guī)熃慊貋韱幔课規(guī)Щ貋砹税。€稟報什么?”

“但她剛剛被人劫走了,要是你提前稟報,劉文靜豈能被人劫走?”張庭虛怒喝道。

齊真問道:“敢問執(zhí)事,方才劫走劉師姐的人是誰?”

張庭虛冷冷地道:“刑律殿長老,蘇全洛。”

齊真眉頭緊皺,說道:“既然是刑律殿長老,那他為何要守在山門前劫走劉文靜師姐呢?”

“這...”張庭虛突然說不出話來了,但僅僅片刻之后,他便揮手說道:“這不關(guān)你的事。”

齊真道:“既然不關(guān)弟子的事,那弟子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這就告退了。”

“站住。”張庭虛再次叫住了齊真,說道:“你還不能走。”

齊真朝張庭虛拱手道:“執(zhí)事還有何吩咐?”

張庭虛冷冷地說道:“你跟我去拂云殿等陸長老回來。”

...

半個時辰后,陸全德回到了青華山拂云殿內(nèi)。

內(nèi)務(wù)堂執(zhí)事張庭虛和授業(yè)堂執(zhí)事王若淮立刻迎了上去,但陸全德看上去臉色很不好看,簡直陰沉到了極點(diǎn)。

“把那個齊真給我叫來。”陸全德怒氣沖沖地說道。

張庭虛立刻說道:“回長老,齊真已經(jīng)在這里了。”

陸全德停下腳步,立刻朝一旁張庭虛所指的方向看去。

齊真見狀,第一時間拱手拜道:“弟子齊真,拜見長老。”

陸全德沒有回應(yīng),而是深深看了齊真一眼,接著走到大殿上方的蒲團(tuán)上坐了下來。

“齊真,你是怎么把劉文靜帶回來的?”陸全德朝齊真問道。

齊真稟道:“回長老,是劉文靜師姐自愿跟我回來的。”

“嗯?”陸全德聞言眉頭一挑,就連張庭虛和王若淮也是驚訝地看向了齊真。

劉文靜到底是不是叛門,他們心里比誰都清楚。

所以齊真的話陸全德根本就不信,于是他抬頭朝一旁的張庭虛看了一眼。

張庭虛見狀,當(dāng)即轉(zhuǎn)身朝齊真說道:“齊真,你若不說實話,我便要用雜役院律令治你的罪了。”

齊真聽到這話不由詫異地道:“敢問執(zhí)事,我有何罪?”

“你辦事不力,我讓你將劉文靜帶回雜役院來,你卻在山門前讓她被人劫走,這難道不是辦事不力嗎?”張庭虛說道。

齊真聞言笑道:“張執(zhí)事,您是否能在一位金丹期修士的手下保住劉文靜不被劫走呢?”

張庭虛呵斥道:“我是在問你!不許東拉西扯!劉文靜是在你手里被劫走的,這就是你的過錯!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齊真臉色一變,直接指著張庭虛罵道:“張庭虛,我草你娘,你他媽讓我一個玄竅境弟子去抓一個叛逃的煉炁境修士,還隱瞞實情,虧你還是個執(zhí)事,竟能干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

“噗呲!”正在喝茶的陸全德一個沒忍住將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但他馬上收斂笑意一臉嚴(yán)肅地朝齊真喝道:“不得放肆!”

而張庭虛更是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齊真:“你說什么?”

“抱歉了,好話不說第二遍。”齊真拱手道。

“來人。”此時陸全德朝殿外喊道。

很快兩名煉炁境弟子走進(jìn)了拂云殿內(nèi),只見陸全德抬手一指齊真道:“抓起來。”

“等等。”齊真大聲說道:“我有話說。”

那兩名煉炁境弟子停住腳步,但張庭虛卻直接說道:“說什么說?立刻抓起來!”

兩名煉炁境弟子又立刻上前,但陸全德卻抬手道:“慢。”

兩名煉炁境弟子再次停下腳下,張庭虛不解地看向了陸全德,卻見陸全德朝齊真說道:“你要說什么?”

齊真拱手朝陸全德說道:“長老,你現(xiàn)在要是把我抓起來,劉文靜可就回不來了。”

陸全德愣了一下,隨后目光一凝,緊緊盯著齊真問道:“什么意思?”

齊真伸出三根手指說道:“三個時辰內(nèi),刑律殿那邊必然會把劉文靜送回雜役院來。”

“嗯?!”陸全德神情一肅,目光凝視著齊真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齊真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說什么,三個時辰刑律殿不送劉文靜回來,我自廢修為下山。”

說罷,齊真又看著一旁的張庭虛說道:“若是三個時辰內(nèi)劉文靜被送了回來,那我今天就草了他張庭虛的媽。”

“你!!!”張庭虛立刻便要發(fā)怒,但陸全德卻抬手制止了他。

“好。”陸全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揮手讓那兩個煉炁境弟子下去,接著朝張庭虛和王若淮道:“坐。”

王若淮拜謝一聲退后坐下,張庭虛則是怒視齊真一眼,然后氣哼哼地坐了回去。

此時陸全德看著齊真,旋即指著王若淮下側(cè)的檀椅說道:“你也坐,三個時辰,不短。”

齊真聞言拱手一拜道:“謝長老。”然后便徑直走到王若淮下側(cè)的檀椅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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