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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事件變化已完成,陸辭的戰術背包。

西溪庭院。

陸辭從鶯兒手中接過那個金項圈。

后者一臉緊張地盯著,不敢輕易眨眼。

辭老爺手上隨意地握著姑娘的命根子,千萬別摔了。

“容我賞玩幾日,三日后,我自會命人完璧歸趙。”陸辭淡然說著。

鶯兒聽出辭大爺的送客,只能福禮退回閣樓。

陸辭隨意把玩著那個金項圈,鼻翼間嗅到一股淡淡的薰香。

這香氣,頓讓她的腦海閃過那天在叢綠堂,無意中瞥見的一張驚艷臉蛋。

薛寶釵的身段,和她媽媽那般豐腴,小小年紀,出落得豐腴卻不失高挑。

尤其是那張臉蛋,難怪薛家信心十足,要將薛寶釵送入宮中選侍。

也無怪她能和林黛玉齊名的十二釵。

陸辭自認見識過許多中東美女。

但他的骨子里,還是認為,身著華夏衣冠的女子,總歸是其他女子望塵莫及的。

尤其是鳳冠霞帔。

憑心而論。

林黛玉的容貌沒得說,但她比寶釵年小幾歲,臉相和身子都還沒有完全長開。

這也是陸辭沒有當面和她談論,陸林兩家的親事之因。

“不離不棄,芳齡永繼。”

陸辭把玩著手心里的金鎖,默念了一句,忽而起了惡趣味。

后世有紅學家認為,寶釵金鎖上面的字,是薛家宣傳攻勢的噱頭,而這也是金鎖最神秘之處。

誠然,紅樓里面略略幾筆,書寫這個時空有鬼怪之說。

就拿王熙鳳和賈寶玉,差點被馬道婆拿幾個小紙人,就折騰了半條命。

陸辭忽而對那個癩頭和尚起了一絲興趣。

若是找到他,讓他在一把金鑰匙上面,刻上那句耳熟能詳的話:“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這十六字,還挺般配的。

陸辭神游了一會兒,舉步進入正堂。

關了門,一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二十息,陸辭再次現身,他的氣息非常平穩,已經沒有第一回那般喘著粗氣。

但他的那雙星眸卻是布滿了驚訝。

陸辭此刻滿腹問號,差點被面板的變化給宕機了。

這些十二扇金門果然和她們有關。

他把薛寶釵的金鎖觸碰每扇門。

實驗到左手邊第二扇門時,門面的銅鈴發生了輕微振動。

所以?

十二扇門……

其中有一扇專屬薛寶釵?

陸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星眸閃閃發亮。

那我呢?

她們每人一間房,我睡大廳?

搖了搖頭,陸辭將腦海的雜亂信息甩走。

仔細地看向投影下來的面板。

【累積惡意如下。

來自王昀對你的惡意一次,氣運無增加。

來自柳夫人對你的惡意三次,氣運無增加。

來自賈珍對你的惡意一次,氣運+1000。

來自賈母對你的惡意一次,氣運無增加。

來自林黛玉對你的惡意一次,氣運無增加。

來自薛姨媽對你的惡意一次,氣運無增加。

來自賈赦對你的惡意兩次,氣運+0+10。

來自賈寶玉對你的惡意一次,氣運+100。

來自王夫人對你的惡意三次,氣運+10.+10+10。

來自賈蓉對你的惡意九次……還在持續增加中,正在計算中,一共增加90氣運值。

來自王熙鳳對你的惡意三次,氣運無增加。

監于劉、汪、王、馮嬤嬤身為仆從,只計算對你出現的惡意八次,氣運暫無法掠奪。

以上,為多數日期累積疊加,一共掠奪氣運值1230點。】

看到這里。

陸辭暗自嘀咕。

王夫人和賈家那些男人之流。

對他有惡意,這很正常。

可林黛玉那門子的惡意?

難道是她不同意這門親?

陸辭撓了撓頭……

不同意?

那就硬娶!

咦?

這里面,還有老姐姐什么事?

怪我不給她老人家請安?

嗯?

陸辭在眾多名字中,察覺到一個陌生的名字。

柳夫人?

在王昀的下現,多半是王子騰的夫人了。

王家?

別著急,遲早找他們算賬。

漸漸地,陸辭的目光落在賈珍的詞條上面。

掠奪他1000氣運值。

然后他掛了!

是不是表明,有人掠奪達到1000。

那么表示他就要領飯盒?

畢竟,賈珍已經死了。

可惜上面沒有日期。

不然的話,陸辭看誰不爽,捶他就是。

不過陸辭也不敢篤定,此事還要再看。

【啟動:當你的周圍驚現殺機,即會啟動對敵人氣運掠奪。

如果只是惡意,并不會出現面板。繼而轉化為福禍事件,祝您好運!】

【掠奪:視對方氣運隨機掠奪。并非任何人都能觸發或成功。】

【注意:數值達1000整數,將會有福禍事件發生,隨機生成。】

【數值:現有余額1010點氣運值】

【變化:達成整數,福禍啟動中…】

【空間解鎖中…打開一扇門,將會解鎖獨有寶藏。】

該如何打開薛寶釵的門呢?

里面又會有怎樣的寶藏?

不會是,里面有他和她的孩子罷。

陸辭小小開了個玩笑。

甩了甩頭。

他很快拋開雜念,喃喃自語道:“金鎖沒用,是不是缺了鑰匙?”

陸辭將手中的金項圈擱在幾案上。

再次原地消失。

試了無數次,寶釵的門硬是推不開。

無奈之下,陸辭在空間盤腿坐下,開始點算空間物品。

空間里面。

原有的物品干糧、一大缸水、金銀財寶、刀箭弓弩,奢華馬車,白花花大米都安靜呆在原地。

驀地,陸辭的眸子一怔。

不遠處。

那個極其熟悉,卻有點陌生的戰術背包。

在一眾物品當中,尤為刺人眼球。

這陣時日。

他身邊就沒離過人。

就連睡覺時,門前門后不是陸炮就是陸酒。

最重要的是。

他第一次遁入空間,里面是不能呼吸的。

所以他也就沒有進來的心思。

陸辭顫抖著雙手,將那個撐得鼓鼓的戰術背包輕輕拉開。

最前面那個內袋,是基礎生存裝備。

一個能夠抵御零下四十度的睡袋。

還有單兵帳篷、透明防水布和雨披,兩套繩索和攀登裝備。

還有個人防護裝備防毒面具、護目鏡和墨鏡、三副軍用手套。

玄武巖纖維制作而成的防刺服和防彈衣,各一件。

導航和通信設備都沒用,只有指南針還能轉動。

醫療用品計有止痛藥、醫用急救包,里面包括創可貼、繃帶、止血帶、消毒劑、小剪刀、酒精、棉簽、止血貼、醫用膠帶。

還有一個駐地基地配發的貼身急救盒。

里面有速效救心丸、硝酸甘油等。

還有多功能刀具,和工具鉗等修理用品。

一個望遠鏡和八倍瞄準鏡,以及一個四目夜視儀。

強光手電筒、三個紅、綠信號彈和三個煙霧彈。

還有內衣褲和備用衣物、毛巾、牙膏、牙刷等。

整理到這里,陸辭突然被一塊多功能手表給吸引住了。

這塊手表還搭配了小小的太陽能充電板。

只要陽光充足,充上一天,里面的電量能夠使用好長時間。

除了這些。

熱武器和彈藥皆無。

只有一把完全拆解的軍用鋼弩。

連帶著一個容納二十支、短小精鋼制作而成的弩矢箭袋。

主武器和手槍,皆是陸辭在對敵打完最后一發子彈,將槍丟在地上,拉響最后的一顆手雷。

陸辭的原意是想著,將他和背包一同給炸了。

沒想到,背包和他同時來到紅樓這個時空。

陸辭清點完物品,將裹著軍用弩的袋子抽了出來。

很快,軍用弩被他組裝完成。

這把軍用鋼弩,名字叫‘隱形者XLT”弓弩。

該弩配備自動保險,上弦時即可自動打開,內置了上弦助力絞盤,弓前方有“D”型腳蹬,幫助使用者上弦。

弩身整體墨綠色,長度94.62厘米,寬度64.09厘米,重量3.32千克。

箭速93米/秒,拉力65千克,扳機力2.27千克。

這弩射擊準確,并有保險裝置,可防止誤傷或發生意外,普通女性都可以輕松拉動上弦。

唯一的缺點,便是弩矢數量太少。

只有二十支,如果重復使用回收,一支箭矢頂多也只能使用三到五次。

如果是擊穿盔甲,重復的次數將會更少。

陸辭思忖了一會兒,帶著背包消失在空間。

他盤算著,拿出一套繩索和攀登裝備。

再將一些實用的工具交給陸炮,讓他尋找能工巧匠,盡量仿照打造出來。

材料不一定要和后世看齊,在這個時空,也不現實。

但實用性一定要跟得上。

屆時,再裝備每一位親軍。

……

……

太液池西苑。

太液湖街,于皇城宮墻俯瞰下來。

從太液池那邊算起,整條北向的太湖街,沿著內護城河直插北面城門。

因其處于皇城要害之地,北面太湖街空空如也,只有四棟半建筑。

露出西城的偌大太液池,被三棟建筑呈半月圍繞。

其一,春歸樓,

其二,桃園·珠音閣戲樓。

其三,田宅。

第四棟,便是錦衣親軍都尉府的下屬官衙所在。

越過太湖街,對面是一塊占地極廣的演武場。

這里面的官衙很有意思。

它是集合東廠、錦衣衛、龍禁衛、龍鑲衛的聯合坐衙地方。

四個官衙素來會指派至少一位百戶,常年坐鎮此處。

太液池另一面,被接近五丈高冰冷的皇城宮墻堵死。

春歸樓和田宅的建筑,圍繞著太液池形成,桃園戲樓座落在湖心島上面。

另外的半棟建筑。

嚴格意義來說,它和上面四間建筑沒有可比性,但比普通的宅第卻是大多了。

它是一間三進院,也是唯一一棟座落在太液池北向岸邊的建筑。

正門對面是春歸樓,‘甄氏商號’總鋪。

陸辭上次過來赴宴,并沒有留意這里的建筑。

只是讓他沒想到,春歸樓竟和桃園戲樓處于同一個地方。

從這里的地理位置來看。

春歸樓,必然和皇室有關。

此外,從甄氏商號總鋪來看,甄家在太上皇心目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監于此,他方才理解楊璁所言。

師公指使他彈劾甄應嘉為佞臣,蠱惑天子六下江南。

實屬切中上皇的痛點。

畢竟,國庫空虛,皆是上皇一手造成。

他窮開國兩帝之基業,行五十余年之統治。

其以軍事手段威服西域、安南等地。

單憑這兩件事,足以稱為英明之主。

然其于晚年,政治腐敗,所用非人,又行閉關鎖國之策。

六下江南而大肆揮霍國庫民脂民膏。

不為所鑒、不加檢討、不圖改進吏治。

既食君祿,當盡君事的朝堂滾滾諸公,卻宛如耳背一樣。

縱是如此。

然而大周朝的碌碌漢臣,食君祿,卻不為子孫久遠之計,不念國家養育之恩。

反而一昧地營造天下太平之現象。

苦的只是低層的百姓。

春歸樓正門朝東,西面背向太液池,后門落在了西南。

后門這邊是東南大街,這邊的內護城河沿途植有柳樹。

柳樹盡頭這里是一個街口,普通庶民不能輕易跨過。

畢竟,太液池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踏足的。

隔著街口,是南向太湖街古柳胡同。

其中一棟民宅里面。

陸辭帶著陸炮、陸酒、宋忠、季進,還有十余個身穿黑衣勁服的親軍,魚貫而入。

季進從一位盯梢的軍漢手里接過三張紙,略略掃了幾眼,便遞向陸辭。

“小陸將軍,上面這張是附近的地形圖,咱們的人一天內摸透,抽空畫了下來。”

“下面兩張,是郝氏兄弟的畫像,你過目。”

陸辭伸手接過,掃了一眼抽像畫,而后仔細看著附件的地形圖。

看完,他的劍眉可見深深地皺了起來。

難怪秘捕郝氏兄弟,會讓素來以激進的季進縮手縮腳。

敢情,太液池這邊有東廠、錦衣衛、龍禁衛、龍鑲衛的駐地。

陸辭咽了咽口水。

但凡抓人的動靜大了,他們也難能避開東廠和錦衣衛的耳目。

季進沉吟了一會兒,抱手道:

“小陸將軍,咱們的人憑借巡捕營腰牌,已經密切留意過附近的地形。”

“昨夜觀察過,子時,都尉府的人會交更一次。寅時,第二更的宿衛只留下幾個人手,其余的全都縮在官衙里面睡大覺。”

“只要咱們手腳快一點,肯定不會驚動都尉府那邊。”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咱們的人,想要將人帶離此處,必須將駐守街口的四名龍禁衛敲暈。”

宋忠從樹上爬了下來,點頭說道:“老季說得沒錯,春歸樓,前面是都尉府,后面是街口。”

“咱們出示腰牌,可以輕易混進街口。但是要從街口堂而皇之帶著兩個大活人出來,只能將四名龍禁衛給做了……”

陸辭抬手,打斷宋忠沒說完的話,問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季進回話:“十一月初一。”

“這里守衛森嚴,咱們不能冒進。桂那去了山西,至少在一個月內回不來。”

宋忠眼睛一瞇,插嘴道:“陸頭,你的意思是說,等大帥十四天后歸京,咱們扯他的虎皮再抓人?”

季進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王德發的身契,咱已經讓大帥背了鍋。此次再讓大帥頂在前頭,怕是不好罷……”

“是你拿的主意,又不是小爺下的軍令。”陸酒兩手一攤。

宋忠和陸炮嘿嘿笑了笑,也不插話。

陸辭抬手輕輕拍著季進的肩膀,寬慰道:“無妨,達叔如果震怒,我自會替你杠下來。”

季進神色一板,肅聲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豈能讓小陸將軍替我背鍋。”

陸辭擺了擺手,順著門縫看向街口那邊的春歸樓后門。

觀察良久,當即下令道:

“既然不能用強,阿酒和小炮隨我過去,看能不能由正門進去,再伺機找出郝氏兄弟。”

“老季和老宋,你們繼續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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