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術士死!
- 大明:我,萬壽帝君,一心治國
- 睡會沒事
- 2137字
- 2024-06-08 22:41:12
“白銀備好了,明日一早,你就連同著戶部,一塊兒看著將賬目記明記細,納入國庫?!?
嚴嵩看著嚴世蕃,眼神里是遮蓋不住的悲傷。
“爹......”
嚴世蕃想說些什么,但嚴嵩只是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你去了浙江,斷不能忘了你的職責,為朝廷為皇上解憂才是我們當做的。”
“到了浙江,凡是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與汝貞商量是否可行,再去落實,切忌不可執意而行。”
嚴嵩將身子附在案上,提起筆晃晃悠悠的寫著,“也記得,替我問問汝貞近來可好,信就托付你給他了。”
嚴世蕃點頭,沉默不言。
......
呂芳慌慌張張,小太監紛紛趕來跪地叩首著,“老祖宗......”
“去去去!陳洪呢?。 ?
“回老祖宗的話,都在屋里呢?!?
陳洪剛端著面條,想要吃一口的時候,呂芳一腳便將門踹了開來。
“老祖宗,您來啦!”
陳洪獻著殷勤,連將自己的那碗面條端給了呂芳,“老祖宗一天里都在為皇上忙,也沒撈著什么時間吃飯!”
呂芳也沒客氣,叨了一大筷子吞下肚里,這才喘口氣道:“陳洪,你馬上去找朱七他們,連帶著他們一同去找皇上?!?
“可這......”
陳洪有些委屈,自己這面條還一口沒吃,肚子里也十分不得勁。
“快去!立刻去?。。 ?
他從沒見呂芳能生這么大氣,慌忙回座上提溜起帽,就忙向外趕。
“干爹,這怎么啦?!?
見陳洪出去,黃錦端著碗靠了過來。
“黃錦,往后伺候著皇上的時候,就不要亂說亂猜了?!?
呂芳將碗放下,黃錦連將碗端過來又去盛了一碗,“皇上怎么啦?”
“說來也奇怪。”
呂芳砸著嘴琢磨著,“說著也是奇怪,皇上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還說往后也不用再去伺候修仙了?!?
黃錦眼睛一亮,迫切的問著:“那那些仙丹呢,皇上他......”
“也不吃了。”
黃錦長舒一口氣,扒拉了點面塞進了嘴里,“這次找陳洪是什么事呀。”
“等下我們就知道了?!?
呂芳吃飽,起身將碗放回中間的桌上,“我們這些人吶,活著就好了,還奢求些什么呢?!?
......
“皇上,您是讓奴婢帶著兵現在就去搜......”
陳洪跪在地上,抬頭仰臉的看著座上的嘉靖。
“朕說的還不夠明白?!”
“皇上恕罪啊,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陳洪忙用力在地上叩頭,朱厚熜也不攔著,任由他賣力的表演。
直至額頭上破了皮,流出了血,他這才起身。
“起來吧,不用再對著我演了?!?
“奴婢不敢?!?
陳洪仍伏身趴在地上,頭依舊不敢抬起來。
“朕要你起來!”
眼見朱厚熜加重了聲音,陳洪這才抬起頭來。
“帶著這些東西,等下就燒了,越多人看到越好?!?
嘉靖將呂芳沒舍得扔了的那些道袍,那些毒藥丟到了陳洪手里。
“還不滾?!”
“是,是,是!”
陳洪磕頭,“奴婢這就滾下去?!?
朱七等在外面聽的嚇人,見陳洪額頭帶著血出來,手里捧著嘉靖道袍,他這才敢上前問。
“這是......”
“不該問的就別問,打住嘴!”
陳洪怒斥一句,朱七心里憋著火氣,還是忍了下去。
“跟我走吧那就,帶著人?!?
外面的聲音漸弱,直至消失。
朱厚熜望著腳下八卦,不由得苦笑一聲,壬寅宮變之后,嘉靖老道就徹徹底底搬到了西苑里,在這世間呆久了,精氣神都變得不足起來。
宮女勒頸,拔簪刺捅,就把一皇上嚇成了這樣,不過,這也是嘉靖老道自作孽罷了。
“嘉靖嘉靖,往后我便是你了?!?
該說不說,朱厚熜做了許多令人唾棄的事,他極度自私自利,放下了皇帝的義務,只想全心享受著當皇上的待遇。
但他又極其聰明,二十多年的不上朝,仍掌控著整個大明朝廷,他分裂群臣,讓群臣們斗來斗去,讓宦官執掌大權,限制著文官的上上下下,只有這樣,他這個皇帝位置才能如此穩固下來。
到最后竟成了,吏貪將弱,民不聊生,嘉靖者言家家皆凈無財可用也!
但往后,沒有這樣的嘉靖了。
那個太上大羅天仙紫極長生圣智統三元證應玉虛總掌五雷大真人玄都境萬壽帝君朱厚熜,終究是只剩了這身軀殼。
如今自己成了他,便應當好好的將這朝廷中的臭蟲爛蛆,慢慢斬盡殺絕,焚燒殆盡。
......
陶仲文滿臉驚恐,從屋里一路拖了出來。
“皇上知道后,定會將你們全部殺頭!”
“陶大人,請吧?!?
陳洪只是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囚車。
“這是何意,我陶仲文替皇上煉制仙丹,助萬壽帝君修成長生,你們這到底是受了誰的意思!”
“一介江湖行騙的騙子,沒能立刻處死你還不叩謝皇恩,竟還敢大放言辭!”
陳洪揚起手,一巴掌將陶仲文扇倒在地,“拖上去!”
“都去搜!”
囚車上的陶仲文,心如死灰,雖說他早就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是這樣的結局,可......
明明就差這幾年了!
再加上看著進出的官兵手里端著的是自己這些年收藏的珍寶,更是憤怒至極。
“我的錢,我的錢??!”
一時之間,怒火攻心,竟在囚車上直接昏倒,不省人事。
不過一夜,陶仲文被捕入獄便人人盡知,恐慌籠罩著整個朝廷之上。
誰也搞不明白,這崇尚道教,妄圖成就長生的皇上,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
陳洪后半夜,雖忐忑著心,但還是去了朱厚熜的住處,令他震驚的是,嘉靖早就在這里候著他的到來了。
“怎么樣?”
“回皇上,奴婢把這一切都按照您的旨意辦好了?!?
朱厚熜笑了笑,從椅子上站起,身上的黑金龍袍在燭光的映照下散著閃眼的光。
“朕的旨意?”
“奴婢該死,奴婢這就撕了這張嘴!”
朱厚熜向前,制住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道,“誰的旨意?”
陳洪根本不敢直視嘉靖的眼,迅速低下了頭,
“是老天的意思,是上天的旨意!”
“他陶仲文死不足惜!是老天要把他收了!”
“這才對嘛?!?
“奴婢這次帶兵從那該死的江湖騙子家中,搜刮出了白銀三百三十七萬兩,還有數不盡的珍寶等。”
陳洪在腦中細想著,又想起那陶仲文家里那套令他都垂涎的金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