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寧的這些行動打亂了李清的一些安排,但總體上來說這些行動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無論是和騰樹國參加綜藝,還是去黃歷的劇組學(xué)習(xí)。
而且他覺得既然黃歷都同意周知寧去片場了,沒準(zhǔn)到時候還能混個角色呢?
雖然對這家伙的演技沒什么期待,但露一露臉總還是好的。
畢竟說出去大小也是個演員。如今這娛樂圈,哪個藝人不同時涉獵“影視歌”這三個項目,說出去都感覺低人一等。
回家的飛機(jī)上,李清給他說了說后面的安排。
首先黃歷和騰樹國這兩件事肯定是排在首位。
其次便是他給周知寧約好的拍攝寫真。
由于計劃有變,因此日期被提前到了今天。
“寫真......很貴吧?”
周知寧遲疑了一下,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我沒有給你找最頂級的,這一次的大概就三萬塊錢吧,不算太貴。”
周知寧覺得自己得找個時間給李清上一節(jié)憶苦思甜課了,他難道都忘記了以前在福利院時一塊錢花三天的日子嗎?
感覺自己心都快碎了的周知寧選擇裝死,一歪頭在座位上睡死過去。
還是做夢好,夢里不僅有香車美女,還沒有李清在邊上說什么“小錢”“沒多貴”。
周知寧以前專門找人拍照,還是照身份證證件照的那一次,其他時候他甚至手機(jī)的相機(jī)功能都不怎么用。
對于一個自拍就是全家福的人來說,對于拍照這事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但李清錢都付,總不能逼著他退錢,然后叫他用美顏相機(jī)給他拍幾張敷衍了事吧。
攝影的是一個長發(fā)男生,很符合周知寧的刻板印象。
與之相同的還有格子衫的IT男,偏執(zhí)的美術(shù)生,黑皮的土木佬......
“你好我叫周瑞,你也可以叫我Gery。”
“我叫周知寧,英文名是基泥。”
李清疑惑地問道:“你什么時候起個這種英文名?”
“剛剛。”
畢竟是和ABC打交道,周知寧覺得不說個英文名好像有些low。
“神金。”李清白了他一眼,然后對周瑞說道:“瑞哥你看咱們怎么開始?”
周瑞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將周知寧掃了一遍:外貌98分,皮膚狀態(tài)95分,服裝50分。
“去我們那換幾套衣服,他這休閑裝白瞎了這么好的條件。”周瑞指了指后面的試衣間。
周知寧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高興,雖然周瑞好像夸了他一句。
“你呀,就是很好的衣架子,多買點得體的衣服會比現(xiàn)在還招小姑娘喜歡。”
見周瑞一邊幫自己整理衣服,一邊嘮叨,周知寧覺得渾身不自在。
“你小心,瑞哥對喜歡的人都這態(tài)度。”李清的話直接把周知寧嚇得不敢靠近周瑞。
雖然他是個很直很直的直男,可他絕對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也是個很直很直的直男。
拋開這一點不談,周瑞該有的專業(yè)技能倒是一點不缺。
有幾張照片拍出來周知寧都有種“這TM是我?”的錯愕感。
一組照片有十幾張,一個下午拍下來周知寧有種好歹沒白花錢的感覺。
“那肯定的,我表哥可是在國外可是很知名的一個攝影師。”李清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表哥?”
周知寧發(fā)現(xiàn)華點,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給他錄歌的制作人是他表姐。
他懷疑李清在演他,而目標(biāo)就是他兜里的錢。
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那玩意兒。
“就你那仨瓜倆棗,怕什么?”
李清說得倒也沒錯,畢竟他值錢的是他腦子里的記憶,至于剩下的東西......
就算把他散賣似乎都沒有李清家里一個別墅貴。
回到公寓周知寧馬不停蹄地開始碼字,這兩天周知寧已經(jīng)把斗破的存稿給消耗殆盡,而看書的人也在漸漸變多。
起碼書評區(qū)不再是發(fā)群號的機(jī)器人,起碼多了十幾個真人。
奶白的雪子:那一句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好帥。
山里靈活的狗:熏兒好可愛,喜歡。
莫聽:我去,看得有點子爽啊。
......
這些評論都在周知寧的意料之中,作為退婚流的頂峰之作,斗破即便是放在如今也是極為優(yōu)秀的作品。
否則也不會有后面應(yīng)運而生的斗破2、斗破3。
一直寫到晚上八點,周知寧又寫了兩萬多字,摳搜點發(fā)的話還能發(fā)個兩三天。
點擊上傳,一條站短隨即而來。
“終于來了。”
......
“我等你很久了,應(yīng)禪。”
天宇酒店10層,一個四十歲出頭的清瘦男子笑呵呵地看著門口的的秋應(yīng)禪和姚安安。
“陳董您好。”秋應(yīng)禪冷冷地點了點頭。
“你愿意來和我談?wù)劊液芨吲d啊。”陳謙看起來就像迎接兒子女朋友的家長,一臉的和藹。
但秋應(yīng)禪知道這幅笑臉之下是一個多么惡毒的人。
她坐在陳謙對面,依舊是一副冷臉,“陳董,您的晚餐太貴,東西我就不吃了。今天叫安安姐約您是為了什么事我想您也很清楚。”
陳謙擺了擺手,依舊是笑呵呵的樣子,“應(yīng)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把陳叔約出來,怎么能不吃點東西呢,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以為陳叔是個鐵公雞呢。”
“陳董你放心,我不會像某些孩子早夭的媒體那樣,幾張照片都亂傳。”
陳謙眉頭一跳,也收起了好好先生的模樣,“唉,應(yīng)禪你說你何必呢?配合公司一起給肖坤炒作,然后公司再續(xù)你的A級合約,明明是雙贏的事,你偏偏這么執(zhí)拗。”
秋應(yīng)禪嘴角泛起冷笑,“陳董的雙贏指的是你們贏兩次嗎?”
陳謙輕撫下巴若有其事地點點頭:“你要這么說的話似乎也沒毛病,畢竟你和肖坤都是公司看重的人才,沒必要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我是不會配合的,公司這邊想雪藏便雪藏吧。”
話題到這一步也算是到頭了,陳謙生硬地說道:“我知道你想靠著黃歷,但我告訴你,且不說那家伙鼓搗的綜藝能不能火,但就算火了又能怎么樣?你一個緋聞纏身的女藝人又有誰會關(guān)注你?”
秋應(yīng)禪看著陳謙說道:“陳董我今天只想說一件事。”
“我秋應(yīng)禪雖然年紀(jì)小,但也不是鯨海可以隨意拿捏的!”
“哦?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