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離婚我就把孩子打掉。”
上一秒還嬉皮笑臉的他,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季晚寧,你在我這物質(zhì)上面我不曾虧待過你,你還想要什么?”
“我想要以前我認識的那個陸井川。”
“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既要又要啊。沒了我你現(xiàn)在父母墳頭草都兩米高了,你要為你今天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一陣悶響。
是玻璃碎掉的聲音,伴隨著他血肉模糊的拳頭。
當晚他找了三個女演員去他的房間,把我關(guān)在隔壁的客房,酒池肉林,夜夜笙歌。
月光入窗把我的房間照得格外凄涼。
僅一墻之隔,便是不同的世界。
大學(xué)那會兒跟陸井川談戀愛,他對我百般依順。
因為出眾的長相,他是學(xué)校出了名的校草。
而我在眾多追求他的女生中脫癮而出,只是因為他的一句“你是最了解我,最能包容我的。”
我和他從小長到大,他是隔壁孤兒院的孩子。
我放學(xué)后幾乎都會去找他玩兒,孤兒院的夜晚總是寂靜又冷清。
他每次睡不著都會拿他小天才電話手表深夜里打給我。
“寧寧,我害怕。”
“我害怕的時候我媽媽跟我講故事我就不害怕了,我也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可是每次講到一半,那邊都會突然地掛斷。
從那以后他就養(yǎng)成了天天聽我講故事才能睡著的習慣,到了大學(xué)他更是直接在校外,
用他跑路演賺來的錢在外租了一個房子。
每次做噩夢的時候,他都要抱著我才能睡。
做完噩夢他渾身都濕透了,我都會給他輕輕地擦背,我們心照不宣的彼此都不提讓他做噩夢的那件事。
我緊緊地抱著他,哄孩子一般的說道:“乖啊乖啊,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就這樣瑟縮在我的懷里。
不停地發(fā)抖。
大學(xué)那會兒我也去跟著他跑劇組,因為比較清純的長相,也順利得到了幾個跑龍?zhí)椎慕巧?
可是劇組難免就會遇到要跟男演員搭戲的時候。
“龍?zhí)资裁吹囊院缶蛣e去了。”
可是我們的開銷實在是很大,租房子水電費,我不忍心看他一個人在外奔波。
便瞞著他私下底偷偷接活兒。
直到有一次,
演員聚餐我被灌了很多酒,醉醺醺地回來。
他不停地抽自己耳光,抽的滿臉是血,說他沒用。
我就再也沒去過了。
過去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從來沒讓我做過一頓飯,
和其他演員在五星級酒店聚餐的時候,別人不屑于打包帶回家的澳洲波龍,鮑魚,他都會帶給我。
雖然日子不算寬裕,但只要和他在一起十平米的出租房也會有家的溫馨。
陸井川到底是什么讓我們之間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