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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揚名

董卓說到做到,他在雒陽就說過,李桓回長安會設(shè)宴款待。

晚上就設(shè)宴了。

這宴席還不小。

吃吃喝喝,看歌載舞的,那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在這宴會上,西涼陣型的人,李桓總算是看到了不少,有在歷史上名留青史的,也有寂寂無名的。

司隸校尉趙謙。

中郎將徐榮。

中郎將張濟(jì)。

校尉李蒙,王方。

長史劉艾,主簿田景,議郎彭伯……

這些有些在歷史書上彰顯過一兩筆,有些李桓連名字都沒有聽過,但是不可否認(rèn),他們都是太師府的核心軍政力量,是目前長安政權(quán)的架構(gòu)所在。

當(dāng)然,也還有一些人,就顯得更加隱晦一些。

也更加低調(diào)。

比如,還在擔(dān)任弘農(nóng)王郎中令,自弘農(nóng)王死后,卻不入朝廷任職的李儒,李文憂。

這個號稱董卓麾下第一謀士的中年文士就十分低調(diào)。

他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個普普通通的教書先生,一點都不起眼,甚至一眼過,直接能夠被忽略,他不會去和別人攀談,別人也對他敬而遠(yuǎn)之,有些格格不入。

還有一個,被朝廷拜為高陽鄉(xiāng)侯,左中郎將,太學(xué)祭酒的蔡邕。

這個可是董卓陣型的第一大儒。

是讀書人的一面旗子。

董卓對他十分尊敬,他為什么愿意接受董卓的征辟,投身西涼陣營,這個不得而知,但是他對董卓倒是做到了盡心盡力,單單是宴席上,就能聽到,他三次勸諫董卓,比如說要尊敬天子,不要大肆享受……

董卓表面倒是接受,但是那敷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明顯。

……………………

晚上。

章臺大街的一座宅子,三進(jìn)三出,有些亂,但是勉強(qiáng)能落腳。

這是董卓賜給李桓的府邸。

以示恩寵之心。

“主公,宅院已經(jīng)看過了,應(yīng)該長年有人生活,保存的不錯,只是有些亂,可能是之前的人抄家的時候,下手太狠了,明日讓人簡單收拾一下,應(yīng)該可以入住,前院和中院讓我們親兵駐扎倒是沒問題,但是后院就顯得有些小了,要不我們親兵擠在前院,中院和后院留下來?”

作為親衛(wèi)首領(lǐng),李四已經(jīng)去檢查過這座府邸的情況了,也安排了一下,便立刻回來稟報李桓了。

“我又沒有什么內(nèi)眷,前后院讓親兵進(jìn)駐,中院留下來當(dāng)辦公的地方就行了!”李桓喝了不少酒,宴會上盛情難卻,大家都想要結(jié)識一下他這個青年新貴,不斷的給他灌酒,雖然這時代的酒有些度數(shù)很低,但是喝多了,也有些頭暈?zāi)垦5摹?

“行!”

李四點點頭,就立刻去安排。

“你立刻讓人出城通知一下,明日一早,讓李真叔父,還有,蔡先生一起進(jìn)城!”李桓這時候,想要商量點事情,才感覺,自己原來根本沒有人能商量,手下小貓兩三只,那有什么謀士啊。

一個是李真,一個是胡軫,李真叔父老觀念太重,思維不夠開闊,但是勉強(qiáng)能有一些老經(jīng)驗,給自己撿撿漏還是行的,但是指望他出謀劃策就不太現(xiàn)實了。

至于胡軫。

胡軫是暫時來說不能動,做戲做全套,這時候的做實了胡軫依舊是武威營主將,不能把這武威營給丟掉了,所以他必須坐鎮(zhèn)灞河軍營,保證武威營不會有任何變數(shù)。

“另外還有李陸,讓他來吧!”李桓深呼吸一口氣,今天這董卓給自己的信息量太大了,他腦殼子都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一人計短,還是多幾個人的商量一下。

“諾!”李四再一次點頭。

李桓這時候才有些嘆氣,擺著手指算了算,能商量事情的人,還真是少啊。

要是這時候,自己身邊有一個李儒啊,諸葛亮,這種人物來分析問題,出謀劃策,那就舒服多了。

可惜。

就現(xiàn)在自己的名氣來說,也招募不到好的幕僚和謀士的,讀書人都奔著名氣去的,不然不會這么多人放在曹操投奔,投奔袁紹和袁術(shù),無非就是四世三公的名頭太盛了,從小就能讓袁氏兄弟養(yǎng)出聲望來。

他是西涼將,這更能得到讀書人的認(rèn)可了。

至于西涼的讀書人……

本來就不多。

那個苦寒之地出來了,都是殺出來的武夫,哪有什么讀書郎能活的下來的,出一個李儒就已經(jīng)不錯了,他記得后來還有一個賈詡的,就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賈詡在哪個角落。

還沒混出頭啊。

他記得的歷史沒錯,那就是賈詡的第一次揚名,應(yīng)該是董卓兵敗之后,李儒已經(jīng)消失在這個舞臺了,西涼軍集團(tuán)岌岌可危,馬上就要被清算了,他出謀劃策,游說四方,整合西涼的將領(lǐng),上下一心,反攻長安。

至于他在誰的部下,這沒說。

李桓覺得,自己可以讓人去打聽一下的,把人找出來,招收到自己麾下,這應(yīng)該還是一顆沒有發(fā)出光芒的珍珠,把他身上的灰塵給掃干凈了,便可照耀四方了。

………………

“噗!”在這時候,李桓突然一口憋不住的淤血給吐出來了。

“主公!”

李四李沖這些親衛(wèi)趕緊上前,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桓。

“無妨!”

李桓有些蒼白的面容苦笑:“還是受傷了,天下第一的武將,名不虛傳啊,這一股拳勁是差點把我五臟六腑都給撕裂了!”

他強(qiáng)忍著一晚上的傷勢。

爆發(fā)出來,非常兇猛。

也幸虧他的形意拳已經(jīng)有了一些成就,形意內(nèi)勁是能夠穩(wěn)住他的體內(nèi)經(jīng)脈和五臟六腑的,不然這一拳,足以讓他留下暗傷了。

呂布的真氣罡力,十分霸道。

“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去找個郎中回來?”李四低聲的問。

“不用!”

李桓壓壓手,道:“這種內(nèi)傷,只能靠自己,呂布雖強(qiáng),但是也不能憑一拳之力讓我重傷,只需要調(diào)息幾天就行了,明天你讓武威營軍醫(yī)曲的大夫,再撿兩副治療內(nèi)傷,特別是針對心肺損傷的傷藥來就好了!”

呂布的罡勁還留在他體內(nèi),不過這只能靠他的形意內(nèi)勁和蒼狼真氣給磨滅,至于五臟六腑的損傷,可以通過吃藥來慢慢的養(yǎng)起來了。

問題不是很大的。

只要短時間之內(nèi),不要繼續(xù)和呂布過招就行了。

最近他猜測到了一些他這一身怪力的緣由,其實很多東西都不會無緣無故的,只是找不到緣故而已,他上一世練武,這一世也練武,兩世融合,靈魂的質(zhì)變,引來了身體的變化,這每日增長的力氣,就是身體本身的蛻變,但是這種增長是有限的,不可能無窮無盡了,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能清晰的感覺到,每日繼續(xù)增長的力氣,越來越少了。

他現(xiàn)在,依舊還做不到,單手舉千斤巨鼎的壯舉來。

也就是說。

他現(xiàn)在,不如呂布,也不如西楚霸王。

他雖有奇遇,可一山還有一山高。

所以不能驕傲啊。

不過,他是有底氣的,當(dāng)形意拳能在這個時代修煉,他有足夠的信心,能憑借著形意內(nèi)勁成為開宗立派的一代武道宗師,甚至成為那武藝天下第一,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還要解決一個問題,他前十年都在修煉蒼狼勁真氣,這都已經(jīng)成為了他身體的一種本能了,每天依舊還是習(xí)慣的修煉這一門真氣引導(dǎo)術(shù)。

而蒼狼勁真氣和形意內(nèi)勁,卻又有點水火不容的感覺。

呂布這一拳之所以會對他造成這么大的傷害,倒不是說呂布這一拳多厲害,而是呂布的拳勁,引發(fā)了他體內(nèi)兩大氣息,蒼狼勁真氣和形意拳內(nèi)勁形成沖突,從而撕裂了他的經(jīng)脈,甚至傷及肺腑。

他必須想辦法融合這兩股力量。

才能讓自己力量再一次蛻變。

真正能成為和呂布并肩齊驅(qū)的武將,在未來的亂世之中,也多一分實力。

……………………

一夜過去了,長安城倒是有些沸騰了。

未央宮。

天子從噩夢之中的驚醒過來了,他一睜開眼睛,仿佛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兄長,那么無助,那么恐懼的喝下那一杯毒酒,他不知道為什么讓他親眼看到這一幕,但是自從那天開始,他每日噩夢。

“冷子!”

“老奴在!”帳簾之外,一個的老宦官正在守著。

天子父兄留下來的遺產(chǎn)很多的,但是能用的,好像就這些宦官了,當(dāng)年的十常侍,如今已經(jīng)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可這宮廷里面,永遠(yuǎn)都不缺宦官的。

“宮外有什么消息嗎?”天子坐在軟榻上,目光有些陰森,不知道想什么,略微低沉的問。

“聽聞太師為一個西涼將領(lǐng)做了宴,此將領(lǐng)年輕,年方不過十九,但是武力可與并州飛將的呂布相提并論,兩人堂前對拳,他半步不退,呂布退了兩步!”

老宦官低聲的說道。

“還有如此驍勇之武將?”少年天子來興趣了,問:“此人叫什么名字!”

“李桓,李君臨。”

老宦官說道:“北地李氏的兒郎,太師心腹的部將!”

“西涼多英雄豪杰,這蒼天啊……怎能如此薄待我大漢啊!”后面這半句話,他仿佛是說給自己的聽了,聲音如同蚊子一般的小。

“陛下稍安勿躁,總歸會有機(jī)會的!”

老宦官也壓低聲音,幽沉的回應(yīng)。

………………

司徒府。

“李桓?”王允跪坐在一個人工湖的涼亭上,聽著身邊人的稟報,目光有一絲絲的陰鷙:“一個呂奉先當(dāng)?shù)米屗?zhèn)住關(guān)中了,再來一個李君臨,難道當(dāng)真氣數(shù)在他這西涼莽漢的身上?”

他握著酒盞的手,不知覺的攥緊了不少。

“父親心境亂了!”

旁邊一個少女撫琴,一曲完,目光看了一眼王允握著酒盞的手,輕聲的說道:“朝局艱難,可天無絕人之路,父親又何必如此介懷呢!”

“秀兒,為父是有心無力啊!”王允苦澀的說道:“武夫當(dāng)國,本就是國之不幸,遷徒長安,更是死傷無數(shù),為父當(dāng)初支持他董卓入朝堂,本就是求一個太平,卻不曾想引狼入室,少帝已亡,如實在保不住天子,老夫就是這大漢的罪人了!”

“父親,多了一個李君臨,對朝廷,對天子,對父親來說,都未必不是一個好機(jī)會,要知道,一山不藏二虎!”少女素手溫酒,給王允倒上一杯,才輕聲的說道:“你覺得呂奉先和李君臨能和睦相處嗎?”

“秀兒敏銳啊!”王允聞言,目光頓時明亮了不少。

他只想到董卓麾下多了一員猛將,倒是沒想到這茬,要是能讓兩人爭斗起來了,西涼內(nèi)部是不是就會有裂痕,有裂痕就等于有機(jī)會。

“可如何才能讓他們反目成仇呢?”

“男兒征戰(zhàn)沙場,刀口舔血的,無非求了是,權(quán)力,名利,還有……女色!”少女輕聲的開口:“總有機(jī)會的!”

“秀兒聰慧,惜不是男兒身!”王允看著這女兒,那是越來越滿意了。

“能為父親解憂,秀兒心滿意足了!”少女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如同盛開的海棠花一樣,美麗而不妖艷,帶著點點的羞澀,讓人看了,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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