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煉劍
- 靈氣復蘇后太奶又活了?
- 掃碼用水
- 2017字
- 2024-07-11 23:58:02
等到古青進行完早上的修煉后,越輕苦才走到她們家門口。
“您找誰?”開門的是古黛,小丫頭的身體經過荊楚文化濕地公園一戰一直有些疲乏,可能是那天運動量實在過大,讓還在發育的孩子身體有些吃不消。
越輕苦看著只有自己腰高的小丫頭蹙了蹙眉。
“我找陳阿蠻。”
“老祖有人找你!”可回頭窩在沙發里追劇的人早就不見了。
“我靠,你tm不能自己跑嗎?非要拉著我跑干什么!”青魚兒崩潰地看著陳阿蠻歪歪扭扭地用自己的身體飛快跑路。
陡然變成四條腿的陳阿蠻還是不太習慣,基本一半在跑、一半在用術法輔助。
越輕苦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陳阿蠻氣息的消失,禮貌的道完謝后立刻沖到窗戶邊翻身躍下。
“我靠我靠我靠!追過來了追過來了!”青魚兒急得在身體里到處亂竄。
“別叫!我能不知道她來了嗎?你這四條腿也不好使啊!怎么跑這么慢!”
陳阿蠻嘴硬地將這一切怪在了青魚兒的四條腿上,只可惜還沒等到青魚兒反駁陳阿蠻。
她們的視線就陡然提升了。
那是一柄劍,一柄劍尖有了豁口,鋒銳不再的劍。
這柄劍,陳阿蠻很熟悉,或者說太熟悉了。千年前白玉京的弟子們沒有一個人不怕這柄劍。
劍頭調轉,正對上的是越輕苦那雙寒如點星的眸子。
劍起星奔萬里誅,風雷時逐雨聲粗。背上匣中三尺劍,為天且示不平人。
“嗨!師姐!好久不見!”
陳阿蠻舉著貓爪,滿面笑容地打了聲招呼。
要是換成一周前的陳阿蠻,怎么也不會想到,最先忍不住來找她的,竟然是白玉京最嚴厲的大師姐,天劍仙——越輕苦。
“好久不見,阿蠻。”
本來故友久別重逢是件令人開心的事,可現在的場面卻怎么也不像話劇里說的那樣“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那個師姐,可以問一下,你這么直接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陳阿蠻老老實實地從青魚兒的身體里出來,一臉諂媚地問道。
“煉劍。”
那柄凝聚著濃厚劍意的殘劍乖巧地落在陳阿蠻的手心,是千年前由陳阿蠻親手打造的名劍——青歌劍。
也許是感受到自己創造者的氣息,原本在越輕苦手里容易鬧脾氣的青歌劍此時乖乖地躺著,迫切的希望自己的鍛造者能把自己修好。
“沒想到你也穿越了這千年的時光。”陳阿蠻有些懷念地看著自己煉器術初成時的第一個作品。主要還是知道越輕苦不是因為自己坑完她老公本才來找她的以后,陳阿蠻長舒一口氣,都有時間懷念一下苦逼的學生生活了。
“可以修,但很難。你想清楚了嗎?”陳阿蠻的這話不是在問越輕苦,而是青歌劍。
“誕生出靈識的武器回爐重造可是極其痛苦的,它們要忍受每一次烈火的淬煉,一點一點感受自己舊有的部分被抽走換上新的,這對于你好不容易誕生的靈識是極大的打擊。你確定想好了嗎?”
青歌劍身上閃耀著靈韻的光芒。
“好吧,我知道了。”
陳阿蠻抬頭看著越輕苦,越輕苦也看著她。
“材料呢?”白衣劍修看著面前攤開的一雙手掌,習慣性地往芥子空間里掏。
“沒帶。”
要不是打不過越輕苦,很難說陳阿蠻會不會當場給她一個大比斗。
“算了,先回去吧。”
“對了,為什么青歌劍上掛著一只紫色泡泡龍?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沉默是陳阿蠻靈魂上長出的結節。
不過好在越輕苦并沒有在衡城呆多久,因為陳阿蠻給她提出的材料單足夠這位越家老祖忙活半年了。
而隨著這位化神境修士的陡然降臨和離去,衡城的風波也正式拉開序幕。
“大人,西城區的天域結界被人修補了,我們的計劃可怎么辦啊!”面容白凈、四肢矮胖的男人焦急地在旁邊轉來轉去。
他有著很明顯的焦慮傾向,不停地咬著指甲,身體大量地出虛汗,活像個漏水的木桶。
“別轉了,金紅葉死了,西城區的布置作廢。啟用備用計劃,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在陰影里的黑影鬼們像沉默的傀儡,一言不發地從黑暗中向衡城的四面八方涌去,出現在不同孩子的枕邊,出現在不同夢境的邊緣。
坐在高位帶著斗篷的男人給了在堂下焦慮不停的男人后腦勺一巴掌。
“別在這兒磨磨唧唧的,你接下來多的是事兒要干。那個衡城警署的楚欽,你想辦法打探一下她這兩天的行程。還有那個突然出現解決了小淮坊事件的神秘人。我總覺得那天小淮坊的事情不是意外,讓黑影鬼們去調查一下這背后有沒有諸葛家的人?只有那群人的占星術才能做到這些。”
矮胖的男人低低地應了一聲。
“那大人,我老婆她...”
“諾,這是接下來十天的份。好好為長生天做事,不會虧待你的。”
在暗地里盤旋的禿鷲們開始獵食起了活物,一切自以為是搭建起來的棋盤又何嘗不是敵人所希望看到的呢?
“鈴鈴鈴!”
“各位同學好!”
“老師好!”
“好的,請坐,今天我們來講一些基礎的科技在修真中的應用,請各位同學將書翻到第45頁,我們今天要講的.......這節課就到這里,我接下來宣布一下下周末家訪學生的名單,李泉、蔣思思、古黛...”
“這些同學回去以后請和自己的家長商量好,我到時候會通過電話和你們的家長聯系,預約家訪時間,各位請不要忘記!”
臺下的學生們低著頭竊竊私語,古黛低著頭整理這節課上講的知識點。卻忽然感覺有很多針在扎自己的臉,卻在抬頭時什么也沒看見。
坐在古黛前面的杜小班長清了清嗓,重重地咳了兩聲。站在臺上的劉老師在收拾完自己的教案后也離開了教室,只是最后看了一眼教室后排的給學生們放書的矮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