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
“那是。”
“沒想到蘇小侯爺也會駕車啊?”李清河調侃道。
“小爺我可什么都會。”
“好,我們先去一探究竟吧。”少年的眉眼染上幾分笑意,宛如春日里融化的冰雪,溫暖而明媚。他的眸子清澈明亮,如同剪水的雙瞳,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慈愛,幾分惆悵,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和故事,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尋。
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仿佛春風拂過湖面,蕩起層層漣漪。他的眉梢輕輕挑起,如同山峰般挺拔,卻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郁和悵然。
少年坐在窗前,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似乎在訴說著他內心。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他那染上笑意的眉眼而變得柔和起來,讓人感受到一股憂傷的氣息撲面而來。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只剩下那個少年和他那令人陶醉的笑容,一派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氣質。
蘇自若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禁有些心疼,這么多年,他到底經歷了什么,竟如此少年老成。
“走吧,時候不早了,安府在哪里?”
“呃,問一問就知道了。”
“唉,你一個大理寺的刑探,連路都不知道,一天干啥的。”
“沒事。”
——
洛陽城里。
“誒,這街上怎么這么沒有幾個人?”蘇自若忽然問道。
“哦,也許是你想多了。”
——
安府門前。
“開門,大理寺查案。”蘇自若出示了令牌,帶著李清河進了門。
“蘇刑探。”一名身著孝服,美艷的中年婦女朝蘇自若行了一禮,“妾身乃是安陽朔的妻子,姓程。”然后看向李清河:“不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哦,在下李清河。”
“原來是李醫仙,失敬了。”
“無妨,無妨。”李清河擺擺手,問:“請問你們老爺可有什么仇家?”
“噢,這倒沒有。老爺平日對待鄰里下人很溫和,時不時的常去城外施粥,會有仇家的。”程夫人眼里閃過一絲不自然。
“行,那勞煩程夫人帶我們前去查看安老爺的尸身了。”李清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幾位請隨我來。”
李清河環顧四周,隨即用內力給蘇自若傳音。
“誒,潤安,這個安祭酒,家里這么多錢?”
“啊?這屋子很樸素啊?”
“你且仔細看,這屋子的花盆是上好的翡翠玉,桌椅板凳俱是金絲楠木,書架都是玄鐵材質,壁畫是名家之作,隨便一件擺設都看似普通,其實都價值連城。看來這個安祭酒這么多年沒少貪啊?”
“嘶,太嚇人了,這個安祭酒表面一副清心寡欲,世人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架勢,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人,嘖嘖。”
“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兩位,到了。”
“哦,勞駕了。”李清河最先回過神來,道了謝。
“那妾身就先離開了。”
“嗯。”
在一個被陰暗籠罩的房間里,角落處躺著一具尸體,它的存在就如同一個無法忽視的陰影,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這具尸體仿佛是黑暗的化身,它的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尸體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異樣的蒼白,那種白并非健康的白皙,而是一種毫無生機的慘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在昏暗的光線下,這種蒼白顯得尤為刺眼,與周圍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它的表面布滿了斑駁的痕跡,那些痕跡像是歲月留下的烙印,又像是某種不可名狀的詛咒,讓人看了心生寒意。
尸體的眼睛緊閉著,仿佛在沉睡,但那僵硬的面部肌肉和深深凹陷的眼窩卻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絕望。它的嘴唇微張,似乎在臨死前曾試圖發出最后的呼喊,然而最終卻只能留下無聲的控訴。每一次呼吸,都會伴隨著一陣刺骨的寒意,仿佛連空氣都在為這具尸體的悲慘命運默哀。
更令人恐懼的是,尸體的周圍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惡臭。那不是普通的腐爛氣味,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令人作嘔的味道。它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散發出來的,讓人聞之欲嘔。這種惡臭不僅刺激著人的嗅覺,更是在無形中加劇了整個房間的恐怖氛圍。
這具尸體不僅僅是一具失去生命的軀殼,它更像是一個被遺忘的噩夢,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它的存在,讓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沉重和恐怖,每一次看到它,都會讓人感到心悸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在這個充滿恐怖氣息的房間里,這具尸體成為了最令人畏懼的存在。它的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詭異和恐怖,讓人無法直視。
“這個人死了兩次。”李清河忽然出聲。
“啊?別嚇我啊。”蘇自若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就你這個膽子,還當刑探呢。”
“我爹和大理寺少卿是好友,我爹向他舉薦的,不管我事啊。”
李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