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啊……”
我回答的有些結結巴巴。
“那怎么一見我就跑?”他的聲音被刻意壓低,酥麻感蔓延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我……”我一下子百口莫辯,低著頭不敢去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幻聽,我好像聽到他低聲笑了一下,隨及用手拍了拍我的頭,“小傻子。”
直到陸沂把我送回家,我的腦袋還暈暈乎乎的。
“過幾天見。”
我打開車門時聽見他說。
誰要和他見面啊!
我嘟嘟囔囔地往家走,臉卻止不住地燒起來。
最近可能是我太水逆,頻頻被陸沂捉弄不說,許女士也看我哪哪不順眼。
“許諾言,你怎么還沒走啊?”許女士從沙發上探出頭來。
“馬上!”
為了驗證我和陸沂的清白,我在許女士再三的追問下毅然否認我和他的關系。得知這是個誤會后,失望的許女士又熱心腸的給我安排了個相親。用她的話來說“交個朋友”。
我換上了小裙子,踩著恨天高,背著小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無情的家。
白襯衫,黑褲子。
我努力地在餐廳一眾人頭中尋找相親對象的身影,心里暗暗吐槽這海龜搞這么神秘,連張照片都沒有。
終于,我在餐廳最角落發現了穿著白襯衫低頭玩手機的男生。
“我來晚了,不好意思。”我在他對面坐下,歉意地說。
他抬頭,有些詫異地望著我。
是一張陽光青春的臉,我甚至懷疑他還未成年。
“這相親是我媽催的,我相信你也是吧。”我自顧自地說起來,“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他是我們公司的主編,人很好還帥。”
“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喜歡我?”
一道低沉的聲音突兀地在我耳邊響起。
面前的男生終于動了,他站起身,笑著沖我身后喊了一聲“哥”。
我全身頓時僵硬了,艱難地扭過頭去。
陸沂站在我身后,沖我挑了挑眉,一幅“你給我說清楚”的表情。
我下意識想逃走,被他拎著脖子按回座位上。
“想去哪?”他貼著我的耳朵壓低聲音說,手指慢慢磨著我后頸的軟肉。我此時覺得頭皮發麻,聲音有些弱弱的:“沒......沒想去哪......”
面前的男孩笑出了聲,我這才發現這個弟弟有一雙和陸沂很像的丹鳳眼,笑起來瀲滟無比。
“陸涇。”陸沂淡淡地看了那男生一眼。“你先回去,我和你嫂子算個賬起。”
陸涇起身,笑著退了出去:“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哥......嫂子。”
我真懷疑這小子是存心的,穿一身和陸沂一樣的白襯衫不說,連嫂子這兩個字都咬得格外重。
等等?嫂子?誰是誰嫂子?我突然反應過來。
“喜歡我?”陸沂漫不經心地捏著我后頸的軟肉,“怎么不早說?”
我真想回到那一刻把嘴賤的自己掐死,“誤會......誤會...真是誤會......”我竭力向他解釋,可越說越亂。
陸沂在我對面的位置坐下,拿起桌上的菜單遞給我
“吃什么?”
“都可...以的...”
我現在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他像沒看出我的窘迫似的,俯身看向我。他的眼狹長,不笑的時候很有壓迫感,他身上淡淡的松香,讓我不由想起他熾熱的吻,我的臉又開始燥熱起來。
“發什么呆?”陸沂的聲音喚回了我游離的思緒,我看見他眼底的笑意,帶著幾分怕是連他都難以察覺的溫柔。
我覺得我可能病了,不然為何臉這么紅,心跳的這么快。
菜很快上桌了,看到滿桌的菜,我猛然想起我好像是來相親的。
“陸沂,所以......和我相親的人...是你?”我吞吞吐吐地問:“還是......你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