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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公司上市的這一夜,我為老公江程準備了一份驚喜。

那是我懷孕的B超報告單。

夜深了,老公卻遲遲沒有回家。

我打開手機定位,尋找他。

卻看到老公和一纖細女子,正緊緊相擁在一起。

那女子,是老公的白月光,夏婉柔。

我眼里揉不得沙,既然如此,我走便是。

可為何到最后,你卻巴巴地要把一條命交到我手上?

1、

我和江程相識于十年前。

當年的江程是個窮小子,空有才華和抱負,卻四處碰壁。

我毅然賣掉了父母留給我的房子,幫他創(chuàng)業(yè)。

我們倆從一無所有,到把公司經營成了如今的赫赫有名。

我隱瞞了懷孕的消息,想給江程一個大大的驚喜。

哪知道,他竟抱著別的女人。

夏婉柔,是江程的初戀女友。

大學畢業(yè)時,夏婉柔嫌棄他窮,甩了他,跟個富二代出國了。

如今,瞧著江程發(fā)達了,她竟回來了。

……

他們緊緊相擁的這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張著嘴巴,有點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胸口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溫錦,你怎么來了?”江程看見我,十分詫異。

我嘴唇動了動,竟沒說出話來。

“你就是溫錦吧!”夏婉柔卻主動伸出了手,“阿程一直跟我提起你,說你特別能干,是個女強人。”

我沒有理夏婉柔,而是倔強地盯著江程。

“溫錦,你不要誤會……”江程走到我面前。

“誤會嗎?我不瞎。”我的聲音異常嘶啞。

“阿程,溫錦是不是生我的氣了??!都怪我不好……”夏婉柔扶上了江程的手臂,輕輕搖了搖。

“這跟你沒關系!”江程拍了拍她的手,繼續(xù)向我說,“溫錦,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起了從前,緬懷了一下青春而已。”

“怎么緬懷?只擁抱夠嗎?是不是接下來要滾一次床單,才完美???”我嘶聲說道。

“溫錦,你胡說什么?污言穢語!請你尊重婉柔!”江程沉聲向我吼。

夏婉柔哭了出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溫小姐,剛剛那個抱抱,只是來自老同學的關心,你為什么說的這么難聽?”

“婉柔你別哭!”江程趕忙安慰她,繼而向我吼道,“溫錦,你聽到了?你不該侮辱婉柔,還不向婉柔道歉?”

江程從來不是一個粗魯的人。

他經常說,我是他的貴人,我們倆,一個叫溫錦,一個叫江程,合在一起就是“錦繡前程”,他說我們倆是天作之合。

我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這么對我。

只因他的這個白月光,夏婉柔。

我仿佛不認識他一般,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一股尖利的疼,在心口蔓延。

繼而,我感覺到小腹傳來了一股刺痛,痛得我不由蹲下身來。

孩子!

我臉色慘白,對江程伸出了手:“快,送我去醫(yī)院!”

“溫小姐,你沒事兒吧?”夏婉柔叫了一聲,然后,就從石階上一跤摔了下來,“啊,我的腳……”

“婉柔!你怎么樣?”江程扶上了夏婉柔的腳,語氣緊張。

“好痛,阿程,怎么會這么痛?我不會骨折了吧?”夏婉柔帶著哭腔。

江程立時打橫抱起了夏婉柔,沖我說道:“溫錦,我?guī)袢崛メt(yī)院看腳,婉柔最怕疼,耽誤不得。你肚子痛嗎?是不是姨媽來了?回家多喝點熱水?!?

江程說著,抱著夏婉柔匆匆離去。

二人路過我身邊之際,夏婉柔伏在江程肩頭,嘴角是毫不掩飾的笑。

這一夜,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婦產醫(yī)院的。

醫(yī)生說我見紅了,胎像不穩(wěn),要居家保胎。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記得,即便是蓋上了兩層被子,我依舊瑟瑟發(fā)抖。

江程是深夜回家的。

我不想主動跟他說任何話,便閉上了眼睛。

我以為,他會叫醒我,好好給我一個解釋。

沒想到,江程只是站在我的床邊,無聲地看了我許久,然后,就去書房睡了。

我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只覺得一顆心仿佛墜入了一個黑洞,沒著沒落。

2、

我居家一周保胎。

這一周,江程總是早出晚歸。

我心里憋著氣,卻也知道,公司剛上市,忙是自然的。

為了公司,更為了腹中的孩子,我不能多動怒,索性一個周沒有和他說話。

每次他想跟我說話,我便轉身就走。

十年來,江程對我一向是縱容的。

我以為夏婉柔的事兒,只是我們生命中一個小插曲。

哪知道,事實證明,我錯了,大錯特錯!

一周后,我回到公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婉柔竟然入職了我們公司,還是高管。

我簡直怒不可遏,不管不顧地沖進了江程的辦公室。

“你憑什么把夏婉柔弄進來?經過誰同意了?”我拍著桌子質問他。

辦公室外,所有人都悄悄向這邊看過來。

“婉柔是海歸學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招她進公司,沒有任何的私心,完全是為了公司的發(fā)展?!苯贪櫭肌?

“沒有私心?這世界上的人才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得用她?你非得這么惡心我嗎?”我嘶聲問道。

“怎么就惡心到你了?溫錦,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越來越不可理喻了?思想能不能不那么齷齪?”江程漲紅了臉。

“我齷齪?我再齷齪,也沒和人夫大晚上的抱在一起!”我摔門而出。

迎面遇見了夏婉柔。

“溫總,是因為我來公司工作,惹你生氣了嗎?我為你泡了杯茶,你消消氣吧!”夏婉柔端著一杯茶水,巴巴地遞到我面前。

“走開!我看見綠茶就惡心!”我撂下這句話,向外走去。

錯身而過之際,夏婉柔一聲驚叫,手中的茶杯掉落在了她腳上。

“啊……”夏婉柔坐在地上,痛呼出聲。

“婉柔!”江程,竟第一時間沖了出來。

夏婉柔淚眼婆娑:“阿程,不怪溫小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溫錦,婉柔的腳剛剛扭過,你怎么能讓她再受傷?”江程沖著我就來了。

“你們什么意思?是我燙的她嗎?需要我調監(jiān)控嗎?”我毫不示弱!

夏婉柔真的抬頭看了一眼監(jiān)控,而后明顯蔫了。

“溫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夏婉柔梨花帶雨,顧左右而言它。

“我確實不喜歡你。但是,你記住,我溫錦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要潑人茶水,都是直接潑的?!蔽艺f著,端起了一杯茶水,就潑到了夏婉柔臉上。

茶水不燙,卻讓夏婉柔滿頭滿臉都是茶葉沫,特別狼狽。

“阿程……”夏婉柔真哭了。

“溫錦,你在干什么?你瘋了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婉柔,我?guī)闳メt(yī)務室?!苯淘诒娔款ヮブ拢鹆讼耐袢?,匆匆向外走去。

我站在原地,感受著同事們各種復雜的目光,覺得自己活生生就是個笑話。

這婚姻,還有持續(xù)的必要嗎?

3、

我感覺好累,我去了姥姥家。

我父母在我小時候,就雙雙意外去世了,是姥姥把我?guī)Т蟮摹?

她是這世界上,我最親的人。

我像一個孩子一樣,撲進了姥姥懷里,脆弱不堪。

我不知道,為什么短短幾天,我的世界就變成了這樣。

“好孩子,為了肚子里的寶寶,你得好好的?!崩牙褤崦业念^發(fā),柔聲說道。

她期待重孫子,已經很久很久了。

看著姥姥滿頭的白發(fā),我不忍心把這段時間的事兒,告訴她。

和姥姥一起吃了一頓餃子,我就回家了。

……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江程回來了。

他擠上了我的床,從身后抱住了我。

我身子一僵。

“老婆,有同事把監(jiān)控視頻發(fā)給我了,確實是婉柔自己不小心,弄掉的杯子。”江程伏在我頸間,悶悶地說道。

“不小心?她是想嫁禍給我!可惜啊,手段太拙劣!”我冷笑。

“婉柔沒有那么多心機,她只是膽小,可能你氣勢太強了,嚇到她了。算了,咱們不提她了?!苯谭鲋业哪?,就吻了上來。

我一巴掌推開了他。

到這個時候,他還是覺得夏婉柔是單純無害的,他是眼瞎還是心瞎?

江程壓住我的雙手,再度來吻我,他險些壓到我的肚子。

“起開,別碰我!”我掙扎著起身。

想著要不要把我懷孕的消息,告訴他。

江程的臉色,卻沉了下去:“溫錦,你為什么就不能把你滿身的刺收一收呢?為什么就不能柔軟一點,非得這么強硬嗎?”

我聽了這話,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了心頭。

我若不這么強硬,就沒有公司的今天。

之前,他一向欣賞我殺伐果斷,如今,功成名就了,他嫌我不夠柔軟。

“你出去!”我嘶聲怒吼。

4、

那晚,江程真的走了。

之后,他頻繁出差。

九月初八,是我生日,江程依舊在出差。

我從早上等到晚上,卻連個問候短信都沒等到。

我撫摸著肚子,心頭的孤寂,如潮水般涌來。

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我百無聊賴翻看手機。

片刻之后,我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夏婉柔發(fā)的朋友圈。

她的文案是:“那一年,你曾經說過,終有一天要帶著心愛的姑娘,到最高的樓上看星星……恭喜你,小愿望達成?!?

文案下,是兩張照片,一張是男友視角下她的全身照,另一張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手,握著酒杯出鏡。

其中那只手,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認得,那是江程的手。

我的心頭,騰地就燃起了一片怒火。

越是向下壓抑,越騰然而起。

我終是爆發(fā)了,撥打了江程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來,傳來的,卻是夏婉柔嗲嗲的聲音:“溫總,阿程他正在洗澡哦,有什么事情嗎?我可以幫你轉達?”

“洗澡?他洗澡,你在那里干什么?”我怒不可遏。

“溫總,我在這里是工作需要。我聽著,他快洗完了,要幫你叫他嗎?”夏婉柔慢條斯理的聲音里,是明晃晃的挑釁。

“不必了,讓他洗吧!這么臟,確實該好好洗洗?!蔽覓鞌嗔穗娫挕?

也斷了我心頭的那一絲猶豫和不舍。

我生日,他連個問候都沒有,卻帶他“心愛的姑娘”看星星。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在洗澡,她在一旁替他接電話。

這男人,不要也罷!

這有雜質的婚姻,配不上我溫錦!

我立刻上網打印了離婚協(xié)議書的樣本,一項項填寫起來。

握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一個人蹲在角落里,抱住了自己,嘶聲痛哭。

十年的青春喂了狗,腹中的小生命,一出生就要沒有爸爸,何其無辜?

我溫錦,從沒這么失敗過。

5、

江程是兩天后的清晨回家的。

看起來風塵仆仆,顯然是一下飛機就回家了。

一到家他就撲到了我的床邊,握住了我的手。

“老婆,你懷孕了,怎么不告訴我?”江程蹲跪在床邊,緊緊握著我的手,把我的手貼在了他扎人的胡茬上。

我一怔,卻馬上明白過來,定然是姥姥,告訴了他這個消息。

“這對你來說,還重要嗎?”我抽出了自己的手,把頭轉到了另一側。

“當然重要!”江程語氣有些激動,“這是我的孩子啊。我盼了那么久。你怎么一直不告訴我?”

我心頭莫名火起:“你給我機會說了嗎?我肚子疼,見紅的時候,你在干什么?你讓我回家多喝熱水啊!”

江程聞言,臉色漸漸發(fā)白,一抹懊惱浮上了他的臉龐。

沉默了片刻,江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雙手托著,遞到了我的面前:“老婆,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

江程打開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亮閃閃的鉆戒,上面的標簽都沒有拿掉,看起來,是在機場匆忙買的。

我們倆結婚的時候,日子太難,江程用草編了一只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老婆,等我們成功了,我要補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我要你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苯坍敃r吻著我的手,信誓旦旦地對我說。

只是,此刻,回想起這些話,就覺得太過諷刺了。

他對我的承諾沒有做到,卻陪著“心愛的姑娘”達成了一個“小心愿”。

“江程,不用了。我們到此為止吧!”

我沒有接他的鉆戒,而是拿出了離婚協(xié)議書,遞到了江程的面前。

“離婚協(xié)議書”這幾個字映入江程眼簾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眼中明顯的震驚和慌亂。

“溫錦,你要和我離婚?”

“對!”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們一起走過了十年,這十年的感情,你說不要就不要了?”江程紅了眼睛。

“對,不要了!”我梗著脖子。

“溫錦,你沒有心!這十年,我們容易嗎?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你憑什么說不要就不要了?”江程扶著我的肩膀,捏的我生疼。

“因為夏婉柔!”我明確地答復。

江程惱怒地甩了甩頭:“溫錦,你究竟要我說多少遍?我和她現(xiàn)在就是普通的同事關系。你為什么就不相信我?婉柔她連踩死一只小蟲子,都會哭半天。她膽子小,怕你怕的就像老鼠見了貓,她能對你有什么威脅?”

我看著江程一張一合的嘴,突然覺得他很陌生。

他一向是睿智的。

怎么夏婉柔一出現(xiàn),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到底是我無理取鬧,還是他眼盲心瞎,看不出夏婉柔的險惡?

“我們離婚吧!”

品牌:紅薯
上架時間:2024-11-27 17: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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