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回去以后,我在屋子里想了很久,那句‘保姆的女兒’不斷在腦子里回響。
大概是人的自卑心作祟,我覺得他這句話里帶著帶著鄙夷和不屑。
看著手機里顧唯的照片,我點了全選,把他的照片全都刪了。
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去找他了。
可誰知三天后,顧唯就因為打籃球傷到了腰。
在我媽的逼迫和顧姨的請求下,我又住了回去。
我拿著藥酒出來,顧唯正在脫衣服,因為腰傷的原因,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吃力。
慢慢地他將上衣脫下來,露出結實的腹肌,我一下子發現他不再是少年時清瘦的骨骼,即使坐著,身材也顯得高大堅實。
很明顯,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由此,我懷疑他的腰傷不是打籃球,而是和女朋友進行了某種激烈的運動。
畢竟前三天,我看到他和蕭韻雪從學校附近的一家賓館里走出來,時間正好對上了。
「可以擦藥了,衣服拿去洗了。」
我接過他手里的衣服,回來就幫他用我媽教我的推拿手法給他按摩,就像個勤勤懇懇的女仆。
期間,我們兩人一直沒說話,直到他發出一聲不適的‘嘶’。
「不好意思啊,下面的位置有些難,要不你把褲子再脫下來一點……」我說。
說完我就后悔了。
顧唯明顯愣了下,一雙修長的眉眼,漆黑如墨。
我這張嘴啊,怎么能對一個有女友的男人說脫褲子呢,顧唯現在心里肯定在冷哼,覺得我是刻意接近。
「要不……還是讓你女朋友來吧,她做這些更合適。」我說。
顧唯神色微沉,「我沒有女朋友。」
沒有女朋友,那你這腰傷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