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屬于魔女的情感
- 從熟女開始的變身生活
- 繪綺可樂助
- 1985字
- 2024-05-23 20:19:36
原本撒腿就要開溜的憂城腳下面鉆出一條條藤蔓,順著腿部往上纏繞。
很快就將她的身體五花大綁起來。
“魔法?有點棘手了。”
憂城瞥見腳下突然纏繞的藤蔓,眉頭一皺,想用力掙脫發現藤蔓結實程度超出了她的想像。
福瑞斯所使用的,是最初級的魔法“纏繞”。
僅僅施展了這樣一個簡單的魔法,福瑞斯便已經狀態不佳。
由此可見,他在魔力上限方面的天賦是何等之差。
充其量只能比完全不會使用魔法的普通人稍強一些。
一臉惡相身材短小粗壯的男人朝著憂城走了過來。
武器甚至都沒拔出來,顯然是認為眼前的女人不會對他造成傷害。
“我叫福瑞斯,運輸隊隊長,之前跟著一個小偷來到這里,沒想到能遇到如此美麗的女人。”
福瑞斯一臉笑意,不過憑著他兇神惡煞的面容。
即便是滿臉笑意,也只會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未曾料想,我竟有朝一日被冠以“美女”之名,然而眼前這位恐怕并未意識到,自己竟是個不擇手段的竊賊。”
憂城默不作聲,手伸到背后,用著小刀割著藤蔓。
既然對方沒有想要殺自己的意愿,不如等對方到來一擊必殺。
“福瑞斯閣下,人家并沒有冒犯到您,您這樣的大人對人家動手,讓人家對帝國好失望呢?”
“人家還是喜歡溫柔一點的男人呢。”
面對福瑞斯兇惡的面孔,花瓣一般的粉唇輕輕一扁。
這么一個輕巧的動作,卻勾起了讓人無法不去心憐的深深委屈
身為男人的憂城是絕對不可能講出這種話并且擺出這種姿色的。
可她就是用著魔女的聲音仿佛天生般撒起了嬌。
“這是什么感覺……”
剛反應過來的憂城發現自己的腦海,思維發生了某種變化。
從穿上人皮后,自己好像擁有了奇妙的感覺。
憂城用手逐漸的靠近著那雙完美的不似人間之物的巨大酥胸,感受著心跳以及觸感。
從未有過的想法在腦海里浮現,屬于女人的情感。
“這是屬于人家的情感嗎?”
“咯咯咯,小主人真是可愛呢,連稱呼都變了,果然是一張白紙呢,明明是人家的感情,人家只是在你的白紙里染上了人家的顏色罷了。”
“所以導致你會變得像人家,但歸根結底,這些都是屬于別人的情感,并不是你自己的。”
憂城感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原本她想著等對方靠近,一擊必殺。
可在被魔女染上顏色的瞬間,另一種想法悄然而生,那就是利用身體外貌的優勢去誘惑對方。
福瑞斯看著女人身姿雙腿并攏,變得嫵媚。
隱約有著誘惑自己的感覺,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一時間,一種燥熱感從他的身下蔓延而起。
轉眼之間就傳遍了他的全身。
面容猙獰,已經忍不住是否要抓住女人。
他現在只想發泄自己欲火,將眼前的女人玷污。
“看到了嗎?這才是男人的反應,先前小主人的反應,搞得以為人家沒有一點點魅力一樣。”
“真讓人傷心呢~”
輕抿的唇瓣間所吐露的聲音依然讓憂城有種靈魂都逐漸酥麻的感覺。
隨之一種的感覺進入到憂城的靈魂里。
神色突然變得不一樣,眸子狹長眼角內斂,宛如含春的狐貍眼睛看著福瑞斯。
用著先前魔女所吐露的聲音嫣然道:
“如果能放過奴家,讓奴家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搔首弄姿,狐眸一轉看向一旁的屋子里,
唇瓣微微翹起,她這一笑,那張原本就足以魅惑天下的臉媚意橫生,蕩起無法形容的極致妖媚。
這個女人必是一個一顰一笑間足以毀滅一個國家甚至朝代的魔女。
不僅僅是福瑞斯,他的手下們也是被眼前的女人所迷惑。
有的甚至失去的理智,往前面跑去。
他這一跑,其它手下也發了瘋一樣,想要發泄壓制不住的欲火。
“滾開,她豈是你們這群螻蟻能碰的?”
福瑞斯憤怒的掏出腰間的劍,往先前奔跑的手下砍去。
手下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出,躲閃不及,劍刃直接破開身上的盔甲,直入胸膛。
“咯咯咯,殺吧,為了奴家而戰吧,這群人類……”
憂城看到眼前的人們為了自己的而戰,內心不由自主的一陣舒爽.
嘴角不受控制上揚,露出讓世界都為之震蕩的媚笑。
福瑞斯發了瘋一樣將手下都砍死,一股迷人的芳香在他的鼻翼輕輕掃過。
身穿紅衣的女人站在福瑞斯的身邊。
距離他只有不過五步的距離。她張開紅艷的嘴唇。
足以魅惑天下的慵懶音符從她的唇間飄浮而出。
“現在這個地方只有奴家跟您了,想要做什么都沒人知道。”
“不過這一身盔甲有點礙事,不如將它脫掉吧。”
福瑞斯鬼迷心竅般脫掉了身上的盔甲,目光一直緊盯著眼前的女人。
“咯咯咯,你說人家美嗎?”
她雙手護住自己的前襟,緩慢的矮下身體。
胸前巨乳距離他的面孔不過咫尺距離,柔然的一笑。
這時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刃悄無聲息地出現。
“啊————”
他尚未能觸及眼前女子的肌膚,那斷臂的劇痛就如利刃般刺入他的神經。
使他的面容扭曲成一幅痛苦的畫卷。
緊接著,瞬息之間,他的脖頸處裂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口子。
血液噴涌而出,他帶著無盡的遺憾和冤屈,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憂城的雙眼漸漸恢復了清明,她凝視著滿地的尸體,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魔女,這些,這些難道就是你的真正面貌——你的人格,你的記憶,你的思維嗎?”
憂城能清晰地感知到,這些行為確實出自她的雙手。
然而,這感覺卻如此陌生,仿佛她的腦海中被強行塞入了另一個人的思維和人格。
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內心泛起層層漣漪,她的情緒在此刻變得復雜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