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瑪狀似某個著火的女人正在揮舞解剖刀。她沒時間夾住出血處，反正流血量少之又少，這不是好兆頭。她剖開閃閃發亮的腹膜，快速將牽開器放妥，由傷口邊緣往后牽開。子宮從傷處蹦出，她眼睜睜地看著子宮膨脹，發出光輝……她呆住了，后來才明白這是因為太陽忽然對準了覆霜的窗戶，照亮了手術臺。她在這醫院開刀這么多年，不記得發生過這種事情。

與赫瑪的恐懼吻合，子宮有一道橫向的裂傷，一側的闊韌帶都是鮮血，這表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