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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分 裊元今國度(拂霓裳)

第二部分、裊元之國度

裊闊之土

燎原的懇親之火

因為遠嫁的公主而行動起來

可能是自己女兒要去和親,心理還是有些覺得不爽,但想到,那不是和西夏和親的公主,兒子還是比較孝順母親的,所以這漢人發明的和親,也不失為一種國與國之間友好交往的一種方式,所以,耶律王,并沒有難為松使風羽他們這次其實有些例行公事的一行,而是打出無比熱烈歡迎的橫幅,盛情款待了這些來自兩國優秀人才(主要是青年),并正常的安排了從詩歌、紡織、書籍、舞蹈、角力、雜耍、服飾、音樂、狩獵、馬術、美食等多方面的認真交流與切磋。

已經是多次隨同松使的一位老人告訴松子,這次人家裊國,可是拿出了真貨,包括馬術這樣的硬通貨,給咱們展示與交流的

松子是應邀參加了,這大裊的騎兵檢閱的,確實很震撼:

但松子想:西楚霸王的騎兵軍團,才是我華夏沖擊騎兵的鼻祖吧

在春秋戰國時期,騎兵往往都是以騎射為主的輕騎兵,由于沒有馬鐙和高橋馬鞍的固定,這些早期的騎兵,難以擔負起真正沖鋒陷陣的職責,只是輔助部隊,依仗其高機動性來做奇兵使用。

《史記·白起王翦列傳》“秦軍佯敗而走,張二奇兵以劫之。趙軍逐勝,追造秦壁。壁堅拒不得入,而秦奇兵二萬五千人絕趙軍后,又一軍五千騎絕趙壁間,趙軍分而為二,糧道絕”

即便韓信破趙之役也是如此:“夜半傳發,選輕騎二千人,人持一赤幟,從間道萆山而望趙軍....信所出奇兵二千騎,共候趙空壁逐利,則馳入趙壁,皆拔趙旗,立漢赤幟二千”

從項羽這里得到了改變,正是他把騎兵優越的機動性和強大的沖擊力結合起來,一度把騎兵當作左右戰場的主攻力量。而彭城之戰“項王乃西從蕭,晨擊漢軍而東,至彭城日中,大破漢軍”,項羽所率領的三萬騎兵,從齊地,躍進數百公里,無論是一日之中,還是在中午時分,即攻入彭城,都充分說明了騎兵的攻擊力之強和行軍之快。

其“潰圍、斬將、剎旗”的戰術,基本還是符合沖擊重騎兵(中裝和重裝騎兵)的特點,但由于沒有馬鐙的存在,在亥下之戰是仍然最后是“乃令騎皆下馬步行,持短兵接戰”(您還別笑,同時期的亞歷山大大帝東征波斯的高加米拉會戰,其麾下的伙伴騎兵從右翼發起沖鋒,在和對方重騎兵交手后,也是雙方紛紛跳下馬來繼續步戰)

但在呼將軍的眼里,這和目前當下的這些各國的騎兵相比,還是有所不及的,當然冠軍候僅率領一萬余騎(從八萬騎兵中選拔出來的精銳之師,也是因為霍去病通過計算,發現大漢沿途的補給能力,恰好就夠供養一萬騎的兵馬)的那次征西例外:機動性極高,特種部隊打法,一律就地取食取水,甚至包括放棄武剛車和連弩戰車,只為戰略性大縱深,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回穿插合圍,迂回穿,從最薄弱的環節入手對其實行毀滅性襲擊的騎兵戰法,不僅讓其疲于奔命,更是按著對方最不痛快的方式去打…當然漢武帝時期,那軍容的齊整也是了得,不僅有霍去病和衛青,還有李廣這些名將,加之調集10萬騎兵,隨軍戰馬14萬匹,步兵及轉運夫50萬人。

在3000靜塞軍在唐河大破裊國數萬騎兵,斬殺裊軍萬余人,的這一戰成名后。裊仿照靜塞軍建制,組建了自己的重甲騎兵部隊,并取名為“鐵林軍”,但由于松對其實行嚴酷的“武器禁運”,裊從定難軍(西夏前身)購買鐵鷂子盔甲,并仿制松之騎兵特有的裝備騎兵弩(但其盔甲和騎兵弩的數量限制始終存在,因為冶煉技術始終不如松),但遼闊的大草原,可是讓裊具備了從容挑選優質的騎兵和戰馬的極大優勢。所以始終保持在10000人規模的鐵林軍,一經成軍,就成為裊之精銳中的精銳,不僅多次出現在松裊戰場以及裊國征討草原和裊東的戰場上,更出現了,在攻打高麗(古代朝鮮半島的政權)的戰斗中,鐵林軍將10萬高麗具裝騎兵斬落馬下,迫使高麗對裊國稱臣納貢…裊騎分為重騎和輕騎兩種,前者主要負責沖鋒和突擊,后者則主要負責偵查和疏散。

松子突然想到顧若南說的那些看法:騎兵是裊主力,所以被厚待,最初是為了與我松陸軍作戰,所以不得不裝備了較重的鎧甲和武器,如今我松幾乎無險可守,除了巴蜀那塊好點,燕云十六州這多年中原王朝經營的屏障也多年前就丟失,所以裊的防備對象,自然是應該轉向地形更為復雜和廣闊而又薄弱的那些地區,其機動性,則打了折扣,對付起北邊和西邊的崛起之敵,反而會成為短板而不自知也說不定,所以呼將軍覺得,還是戰略和戰術水平并不高

第一章、拂霓裳

裊樂舞,源于唐和五代,這個后晉的文化藝術成果,對裊全面接受以松為代表的中原文化起到了推動作用。裊宮廷樂舞,包括雅樂、大樂和鼓樂吹,其鼓樂吹,更是效法中原。

裊人歌舞繁盛,正在表演的宴樂舞,就并非全自中原引進,其中的“國樂”就是裊的傳統樂舞,其舞動中,不僅展示著鑌鐵之美,更更明顯有規范訓練過后而壓抑起來的策馬奔騰和自由奔放,以體現著對這部分來自中原文化巔峰形成于松的敬仰和尊重。

松使團,還是更喜歡,裊人的散樂,活潑而歡快,娛樂性更強,非常適合酒宴上助興,當然馬戲也是大家非常樂意欣賞的,畢竟是去做客,所以客隨主便,既然把松當了小弟,你如今地盤大,胳膊也粗,做大哥也不是不可以

但在歌樂舞的文化藝術這塊,風羽可是有備而來,正準備壓軸而隱忍不發呢…如果說,音樂,是聽覺的藝術,舞蹈,是視覺的享受,松詞是心靈的洗滌,那把三者合為一體,由一個人單舞,來表現本該是大曲而改變成的隊舞《拂霓裳》,自然是難以超越的經典了…

因為對人身體的要求和訓練之刻苦包括天賦,皆是萬里挑一的,不僅要求是容貌嬌美與神態嫵媚,更得是身體韌性和爆發與耐力皆有看點的柔弱女子,當可,教展香茵、舞遍霓裳、曲入燕云中、而踏破裊之萬里河山

事情確實是按照風羽的設想這么發展的,首先就是裊國那邊漢族世家們,有人起來舞墨文字:

“千歌萬舞不可數,就中最愛霓裳舞”,歌舞的至尊題材,當然還是我華夏唐國皇帝加工潤色的《霓裳羽衣曲》,但據說安史之亂后,這譜調是逐漸失傳了的,只有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還流傳著,“案前舞者顏如玉,不著人間俗衣服,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這兩個然排比在一起,不僅不限累贅,反而更生動起來…莫非你們準備表演這個跨越朝代更替的經典巔峰

松子呵呵一笑,站了出來:我就不老王賣瓜了,請各位裊國的朋友,聆聽觀摩,我們松教坊從《霓裳羽衣舞》改變而來的《拂霓裳》

樂秋天。晚荷花綴露珠圓。風日好,數行新雁貼寒煙。銀簧調脆管,瓊柱撥清弦。捧觥船。一聲聲、齊唱太平年。人生百歲,離別易,會逢難。無事日,剩呼賓友啟芳筵。星霜催綠鬢,風露損朱顏。惜清歡。又何妨、沈醉玉尊前。

拂霓裳-晏殊的樂秋天詞牌,因曼妙舞者的完美演繹而場景活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是找到了,那閉起眼就是到了盛唐時候歌舞升平的時代,雖然其實內憂外患,猶如時下這般粉飾隱患漣漣,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和她歌舞的美,而再次成為兩國之間友好的最大共識,有糊涂之人已經在想著怎么去和耶律王去討要了,但怎么可能呢?

裊皇叔:這松國歌舞妓,是女仙人一般的存在啊,那她們公主呢,豈不是更惹人憐愛,可惜兩國親戚一場皇室之間并不通婚也無和親

權臣:什么,這歌舞樂者,就是松主座下一個王爺的女兒,看來打入松國內部的那些線人,說,他松其實內心始終就有的復仇心理,并非只是深藏在心中,絕對是子虛烏有的事,澶淵之盟后,我大裊可是按照協議,偃旗息鼓的,幾無戰事,兩國和平之中

耶律王:今年捺缽,我是否還能身體力行,而我身邊的某些人,恐怕已經在覬覦機會了’

風羽,哪里知道臥榻之上的耶律王,包括他的皇叔和權臣,這復雜的內心活動,以為這下終于是創造出了一個良機,當熱烈的掌聲,祝福的酒剛舉起,他就有些突兀的,云淡風輕的提出“能否加大歲貢的基礎上、我松國愿拿出更多的人力物力財力、以達成燕云回歸”

也膂王眼睛鼓得大大的拒絕了:就你們那個松散的軍紀,我看還是算了吧,在我手里他們其實更幸福,風羽君,你可以私下去打聽打聽,要不這樣,我今晚就給你開辟通道,你且去看這燕云百姓,如今還有多少愿意成為松人的,然后我們再來王道和民心所在。

耶律王手下,不乏能言善辯而頗具攻擊力的大臣,開始補槍:你們從前并不得法的養馬之地,不是現在正好合了我裊和奚人的馬鞭,又不是我們搶過來的,是我裊國持續征戰和戰略威懾而帶來的勢在必得,即便是當年,你們防御的側翼北方,其實早就是千瘡百孔,要怪就怪盛唐的藩鎮割據,小石頭敬瑭,按不按約定、割不割讓燕云十六州,都其實無所謂,我們一樣的可以拿來,只是王旗上會沾滿更多的血腥,這美麗而富饒的土地,如今早已融入我們的血液,更是我大裊廣大兵員之所在,你說怎么給你們,我們不要保家衛國了,再說,自己沒能力保護好而丟了的土地,和人與物,又不是東西,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這恐怕是您風羽君,自己的意思吧,難不成你們的皇帝老兒,也是這樣想的,那可就太不應該了…

(這穿著裊服、曾經宣誓過的華夏松臣、為了自己家族的那么丁點利益朝不保夕的、如今居然滿目瘡痍的對我說著如此猥瑣的文章)一席話,把個風羽咽在哪里,半天說不話來,而是想著這雙方的宴會趕緊給結束,自己也好走訪走訪,看看是否是也膂王所說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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