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停停停!你們這什么表現,就這樣的演技,怎么能給觀眾看?”
片場里,導演正有些生氣的看著面前的幾個演員,生氣之余,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如今,演藝界青黃不接,要想找到一些演技出眾的好演員,堪比登天。
即使有,憑借那樣出色的演技,人家只怕早已是大腕,他一個驚悚片的小導演,根本就請不來。
無奈嘆息一聲,導演還是耐著性子,跟幾個年輕演員講解具體的表現。
“頭兒估計又在懷念以前了。”
“唉,以前是好,那時候咱們這個題材,還不至于衰落的這么厲害。至于演員嘛,那位林......”
“他之后再無好看的僵尸片了,咱們這個估計,即使拍出來,與之前的片子也沒多大區(qū)別,都是網友口中恰爛錢的爛片。”
“小成本嘛,意思意思就行了,頭兒何必那么較真。”
幾個場務趁著閑暇之余,湊在一塊,看著導演一一指點幾個青年演員,不時聊了起來。
“頭兒畢竟曾經參加過僵尸先生的片場,和那位林先生合作過幾次,雖說頭兒那時跟咱差不多,甚至更差一些。但是,人好歹經歷過那個時候,繼承了人家那邊精益求精的精神。”
“可是,要想拍出那種好片,難度可不小。關鍵,沒了林先生這樣專業(yè)的人士,拍出來的片子基本上大同小異。”
“現在的特效五花八門,還沒有以前的五毛特效,來的有感覺。”
“關鍵是上頭不允許……”
“我看頭兒還不如改拍筆仙、碟仙那種算了,看的人還比咱這僵尸片多......”
“嘿嘿,而且那種片還有一些動作,咱哥幾個還可以大飽眼福……”
場務正聊著,卻見導演突然狠狠瞪了這邊一眼,連忙止住了話題,回到各自的崗位,繼續(xù)忙著拍攝。
直到傍晚,拍攝方才結束,陳時見導演終于過了這場戲,頓時松了口氣。
早就聽說這導演比較死板,在他手下拍戲可不好混,陳時倒是還好,算是有點演技天賦。他被導演批評了幾句,回去之后,對著鏡子好好練了一番,這場戲方才過去。
但是,旁邊那幾個演員可就不同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批評,他們早就對導演不滿了。
就那點錢,要求這么多,真以為你是大導演?拍的都是院線大片?
不過是個網劇罷了,至于嗎?
“不就仗著自己混過幾年港島,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別的網劇導演可沒這樣。”
“就是,還什么為了尋求真實感,激發(fā)咱們的演技,來到這種鳥地方拍戲,都不好打車離開。”
“你想走,導演也不給的,除非你不干了。”
“不干?老子被罵這么久,好歹拿點回去吧。”
“早知道去混網紅了,帶貨他不香嗎?”
“那你也得有點人氣啊,不然誰理你!還是女人好,不管是否年輕,美顏一開,哥哥一叫,就有傻子送錢上來。”
“哈哈,如果身材不好,還可以開瘦臉。我就看到有一個女博主,瘦臉開的,都把墻壁瘦成了薄紙!”
陳時從他們身邊經過,沒有什么交談,徑直回寢室休息。劇組早已分好了房間,這些天他們就在這個宅子里拍戲。
“兇宅嗎?”
他們住的這間宅子,聽說出過命案,之后就一直閑置,沒人敢住。
至今,都找不到房主,劇組也是考慮到這點,才選擇來這里拍攝,最起碼省了房租。
陳時雖是第一次參演恐怖片,沒什么經驗,但是他看過的恐怖片卻是不少。
尤其是港島的電影,關于這類影片可不少。那些港島影片,劇情都千篇一律。
一般都是主角團來到這種地方作死,引出鬼怪,后面又死了幾個遵守恐怖片定律的角色。最后,男女主僥幸活了下來,或是男女主有一人天隔一方。
雖然陳時不怎么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但他也沒有隨便亂跑的打算。
在寢室搭建的簡易衛(wèi)生間里放著洗澡水,水流很慢,他打算待會再簡單沖洗一下。
這會兒沒事做,他來到白天拍戲時的陽臺,取出煙盒,點了一根。
煙不是什么好東西,陳時也沒有到離不開煙的地步。但是,有時候煙能讓人放松一二,尤其是對成人來說,心煩意亂的時候來一根,心情都能舒緩些。
“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工錢,這樣下去,我可沒錢租房了。”
煙霧升騰,下方劇組的人正在準備今天的晚飯,陳時抽著煙,想著今晚的伙食,是否仍是那幾樣菜。
忽然,在他的上方,那個所謂出過事的可怕房間上,窗戶突然打開。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陳時不自覺地抬頭向上看去。
就在這時,窗戶內側懸掛的鏡子、鐵錐,還有幾根枯樹枝猛地掉落,就在陳時抬頭的那一刻。
.......
“該死的茅山道士,這是不打算給咱們一條活路啊。”
“既然如此,哥幾個別再跑了,反正他們也不會放了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和這些黃皮猴子拼了!”
幾個衣著古怪的男人,不斷商量著對策,腳下是無數村民的身軀。
多虧了這些村民,他們方才能夠要挾茅山道士,趁機逃離。
然而,茅山道士依舊緊追不舍,只不過這次又換了一撥人。
那追擊之人,據說是茅山掌門親自教導的高徒,手握恐怖的雷法,并且壓根就不顧村民的性命。
茅山居然還有這種道士?
沒了人質的威脅,這讓他們很是難受,一路上死了好幾個兄弟。
“跑啊,怎么不跑了?”
身著黃袍的年輕道士,手里握著雷霆,只身一人來到幾名邪修身前。
一人包圍了幾名響徹江湖的邪修,這聽起來很是不可思議。但若那人是掌握了閃電奔雷拳的茅山當代大師兄,則顯得很是正常。
雷法,克制世間一切陰邪之物,邪修們在那年輕道士面前,壓根沒有敗敵之法。
只有焦黑的同道尸體,在無聲的回應著他們,快跑!
“石堅,你莫非真想逼我們魚死網破?”
一名邪修妄圖威脅石堅,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石堅厲害不假,但是他們哥幾個也不是吃素的。
“魚死網破?真能抬舉你們!”
另一名年紀稍大一些的邪修,皺眉思索,忽然他明白了什么,連忙上前,一臉媚笑的取出幾塊大洋丟了過去。
本準備動手的石堅見狀,這才緩緩收手,將大洋奪了過來。
果然,江湖不止是打打殺殺。
“哈哈,石堅道長,我看這只是一場誤會。一點小小的敬意,還請收下,若是道長愿意放我等離開,日后我等定有一份厚禮贈予道長。”
幾名邪修見石堅面露猶豫,頓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連忙取出各自腰間的錢袋,拿出一枚枚大洋和銀子。
石堅嘴角微微上揚,正要接手,卻是猛地聽見身后傳來幾道破風聲。
“木樁大法?”
石堅臉色一變,剛才的心動之色不再,迅速收起大洋,沖著那群邪修怒道:“一群雜碎,竟敢用這臟錢羞辱我,都給我留下。”
雷電狂舞,銀蛇跳動,石堅操縱雷電攻向那幾名邪修。
“石堅,你!”
幾個邪修被氣的不輕,怎么還有這種人,收了錢還不辦事!
就在這時,木樁紛紛沖向幾名邪修,木樁上幾名茅山道士紛紛出手。
“阿堅,不要留手,這些人罪大惡極,該殺!”
其中,一名身著紫色道袍的男人,淡淡開口。
“是,師父。”
石堅領命,跳入邪修之中,一拳一個,如收割性命的羅剎,兇狠無比。
“掌門師兄,石堅的天賦不必多說,可是這心性......還需多多磨練啊。”
茅山掌門身旁,站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男人,正是掌門的師弟,茅山的一位長老。
“是該多練練,師弟,剛才沒來得及過問,你懷里這孩子……”
茅山掌門眼神有些怪異。
“師兄別提了,我正和那老鬼斗著法,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混蛋,竟是將這孩子扔了過來。沒辦法,為救這孩子,我這才遭了那老鬼的陰招。”
兩位茅山高手注視著那孩子,孩子服飾有些古怪,倒不是說奇裝異服,款是這個款,就是有些古怪。
而且這身衣服的尺寸,明顯跟小孩子的身體不符。
“先帶回去吧,我看此子與你有緣,干脆當兒子養(yǎng)算了。”
掌門見石堅結束戰(zhàn)事,一甩衣袖,哈哈一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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