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你說村子里流傳的那個傳說是什么情況啊?”
奈良家訓練場地內,抱著袋沒有標識的薯片大快朵頤的丁次,在百忙中掏出一點兒的時間,抬起頭朝著身旁像是條咸魚一樣躲在樹蔭之下的鹿丸詢問道。
由于村子里莫名開始流傳猿飛日斬在中忍選拔考核會死的傳聞,阿斯瑪緊急返回火影大樓。
大概率是去做猿飛日斬的護衛去了,保護他那衰敗慈祥的年老老父親了。
關心家長嘛,正常。
由于指導上忍跑路看爸爸去了,失去了阿斯瑪的專業指導,鹿丸他們也就空閑了下來,每天在奈良家的訓練場里聚集一下開個小會,就這樣悠哉的度過每一天,等待中忍選拔考核的到來。
終于能夠喘口氣的鹿丸像是一條死翹翹的咸魚,嘴巴停不下來的丁次囤積著應對突發事件的卡路里以及全新口味的薯片,只有性格開朗的井野站在大太陽下刻苦訓練,學習著某個吊毛金毛那不可能完成的詭異忍術。
“這種事情隨便啦~思考什么的真是太麻煩了!”
半睜眼的鹿丸像是脫水了的咸魚原地撲騰了倆下,艱難的換了個姿勢:“不管事情是真還是假,對于我們來講都不是什么需要討論的事情,這是大人們的活,我們做好自己就成。”
“啊啊啊~這段時間我的腦袋真的快要炸了,為什么家里的秘術這么多啊!!”
回想起前段時間的苦修,鹿丸只感覺腦袋一陣鼓漲,疼的不行。
對于他這樣的咸魚來講,真的是太苦了。
好想像鳴人那個混蛋那樣啊,直接找個地方躲起來,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了……
斯,等等。
這個混蛋最近跑哪去了,一個星期沒看見他的影子了!?
“井野,你家那……喂,喂喂喂你想殺了我么混蛋!”
“烈風掌·改!”
正當鹿丸開口的瞬間,站在訓練場中央安靜站著調動查克拉的井野突然睜開緊閉的雙眼,堅定的合攏手掌。
清脆的擊掌聲下,強勁的狂風以肉眼可見的形態呼嘯著,將井野四周三米范圍內的一切彈開掀飛了出去!
一顆不過小鋼珠大小的石子,在‘咻’的一聲爆鳴聲中激射而出。
下一刻,便緊貼著鹿丸的臉頰深深嵌入身后的樹干當中,留下一枚小小的螺旋狀孔洞。
后怕的瞥了眼身后近乎貫穿了成人腰肢粗細樹干的孔洞,抑制不住的吞咽了口唾沫。
抹了抹毫無血色的臉頰,鹿丸頭疼的看向井野:“喂喂喂,你家那口子是不是過分了一點啊,這種胡來的術也敢教你啊,是真不怕出意外啊!!”
對于鳴人自改的‘烈風掌’,鹿丸早有耳聞,甚至已經動手實驗過了。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他老爸將這破術交給他時渾身上下的狼狽模樣。
本以為是門好用的常規忍術,萬萬沒想到啊!
當天晚上,他就失去了房間,被迫與自家院子的狗住到一窩去了。
那種東西,他,鹿丸絕不承認是門忍術!
胡來,亂來,毫不顧忌的瞎搞!
怎么能被稱作忍術的!
一旁躲到樹干后的丁次,點著頭附和著鹿丸的話語走了出來,手里的薯片已經換了一袋,正在吭哧吭哧的吃著。
“你這家伙胡說什么呢,什么叫我那口子!!”傲嬌的冷哼一聲,停下訓練走了過來的井野接過丁次遞來的毛巾,擦去額上的汗珠坐了下去。
毫無形象的躺倒在草地上,發出舒適的低吟:“訓練之后休息,真是太爽了!!!”
“喂喂喂,不要無視我啊。”白眼一翻,重新掛上死魚眼的鹿丸換了個位置躺著。
“聽見啦!!!”
在丁次震驚的目光中,井野一把扯過新開的一袋薯片,往嘴里塞上兩片后奇怪的望向丁次。
眼神中透著‘這種味道你也吃的下?’
將薯片重新塞回丁次的手中,對著鹿丸說道:“那個白癡把他那術改了,將術的使用方式精簡成聚集查克拉到手掌與小臂的經脈中就行,威力嘛……不大不小剛剛好?”
“只是可惜了,沒辦法像他那個術那樣,一瞬將四周的一切彈開。”
“這樣么……”
鹿丸透過縫隙望向天空發了會呆,突然開口蹦了一句:“話說,今天早上跟著阿斯瑪老師去遞交中忍選拔申請的時候,第七班的申請表是不是只有小櫻跟佐助倆個來著?”
“鳴人那個混蛋跑哪去了,怎么連中忍選拔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參加了。”
“誰,誰知道那個白癡跑哪里去了!!”井野挺著脖根的說著。
“誒?不對吧!”吃著薯片的丁次放下手里的袋子,轉頭望向井野:“昨天還是前天晚上我才看見井野你跟鳴人一起手牽手的誒,怎么就不知道了啊。”
“閉嘴啦你!”井野氣急敗壞的咆哮著。
“好嘛,好嘛!”嘟囔幾聲,被井野嚇了一跳的丁次縮了縮脖子,將袋子里的薯片一口氣倒進嘴里:“明天就是中忍選拔考核的開始,你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沒問題的吧?”
“好麻煩的,我壓根沒想。”
“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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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鞠剛剛那個鞋拔子臉的家伙有夠好笑的啊,居然一聲不吭就跑了啊!”
背著木乃伊牌充氣娃娃的勘九郎拍了拍臺階上的灰塵,一屁股坐了下去,回想起剛剛與鳴人相遇時的場景,不由發出譏諷的嘲笑聲。
妄他還以為是木葉藏著的什么厲害的家伙呢。
沒想到是個廢物。
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直接丟下孩子跑路了!
手鞠:“確實有夠好笑的,不過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情況,木葉的下忍難道是個人都能上么?”
“沒錯,沒錯!”
勘九郎猛的一拍大腿:“早知道剛剛就給那家伙做上標記了,等晚上好好的盤問一……!?”
“你會死。”
“什么!?”
冷清的嗓音從勘九郎身后的樹冠中傳出,被嚇了一跳的勘九郎身體一顫,略顯卑微的起身。
只見到穿著暗紅色外衣,有著一對黑眼圈,背著索大的沙子葫蘆的身影站在高挑的樹冠之上,俯視木葉。
目光重回勘九郎,看著對方不相信的神情,語氣冰冷目光尖銳的掃了他一眼:
“守鶴在恐懼,那個家伙…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