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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意外

“唔!唔!”

心心念念要殺了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還把自己綁了起來,白家大少和王宗彥登時頭皮炸了,嘴里嗚咽著掙扎起來。然后兩人便感覺法力晦澀,身體無力。

中毒了!

震驚的雙眼中,慢慢爬上一絲恐懼,沒人認為白牧這次只是為了嚇他們一下,這必然是能毒殺練氣中期的劇毒。

兩人頓時掙扎的更加劇烈,可是因為劇毒,他們根本無力掙脫繩子,這一動,就像兩條白面魚在地板上扭動。

白牧并未理會掙扎的兩人,他將兩個女的也同樣綁起來,讓她們就算醒來也不能破壞自己的計劃。

做完這些,白牧這才有時間檢查自己的戰(zhàn)利品,他拿起王宗彥的儲物袋,神識一掃,靈石、法器、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衣物都出現(xiàn)在眼前。

儲物袋并非儲物戒指,這東西只是個器具,無需認主就能使用。

白牧生性謹慎,他不清楚修仙界都有什么追蹤手段,所以法器什么的都沒動,只拿了最干凈的靈石。

將六十七塊靈石裝進自己的儲物袋,然后拿起白家大少的儲物袋。

“咦?”

白牧忽然眉頭一挑,輕咦一聲,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簡,翻來覆去的觀察。

玉簡,是修仙界記錄功法的一種載體,珍貴與否,取決于里面的功法。

要不要將這東西拿走......

白牧微微沉吟,隨后決定還是放棄,白家不是個小家族,誰知道玉簡上面有沒有追蹤手段。

然后白牧便將玉簡放在額頭之前。

不拿,不代表他不看。

神識探入,一道道信息出現(xiàn)在白牧識海中,最后出現(xiàn)五個大字。

《萬相御靈經(jīng)》?萬獸山御獸之法?

白牧睜開雙眼,眼神中驚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殺個人,竟然還有這種大收獲。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研究功法的好時候。

白牧深吸一口氣,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把所有靈石裝進自己的儲物袋中,玉簡放回,旋即便準備離開。

“唔...唔...”

一轉(zhuǎn)身,白牧就看見了白家大少的哀求眼神。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一邊用眼神示意,一邊頭顱連點,似是在磕頭。

白牧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向門外,白家大少和王宗彥的面色頓時被絕望取代。

吱呀!

白牧打開房門,剛準備出門,就止住腳步,看向身后的白家大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我不喜歡和自己的對頭叫一個名字?!?

說罷便合上房門離開,房間中頓時陷入一片安靜。

王宗彥絕望的在地上躺了一會,隨即一絲絲狠厲出現(xiàn)在眼中,他掙扎著翻過身,將自己手指抵在地面上,牙一咬,磕掉指甲,強行控制著抽搐的身體,鮮血淋漓的手指劃過木板。

白牧走出天香樓,合上大門,走向計劃中的匯合地點。

......

明月落下,朝陽破曉。

蒼楓城,白雄昌洞府。

氤氳靈霧漫廳堂,淡淡熏香散四方,玉罄銅鐘奏道音,輕紗絕色彩云飄。

四周案幾陳列,盤中盛靈果,金爵滿靈酒,筑基大修們坐于案幾之后,或交談,或欣賞舞蹈。

白雄昌位于上首,身旁有萬獸山特使落座,兩人手持金爵,輕聲笑語。

宴會其樂融融,賓主盡歡。

啪!

忽然一聲響,洞府大門猛地打開,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胖子好似皮球一般滾了進來。

他跪在前廳,大聲喊道:“三祖!三爺神識玉牌碎了!”

“你說什么?!”

白雄昌勃然變色,筑基初期氣勢爆發(fā),道音驟停,所有舞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了一地。

神識玉牌是修仙界一種判斷自家弟子生機的手段,玉牌完好,代表其性命猶在,玉牌破裂,則代表命喪黃泉。

“真是好膽!敢害我萬獸山弟子!”

萬獸山特使放下金爵,滿面森寒。雖然那些道院學生還沒有進入宗門,名列門墻,可也算是萬獸山弟子,這種行為,無疑是在挑釁萬獸山。

“到底發(fā)生......”

呼!

白雄昌話還沒說完,洞府門口又沖進來一個華發(fā)老者,他面向洞府西面,口中喊道:“大伯!小彥的神識玉牌碎了!”

案幾之后,坐著一個身材健碩,濃眉大眼的中年大漢,他原本手拿金爵,笑意吟吟,此時當即就是面色一變。

啪!

他一掌拍碎案幾,站起身來喝問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小彥只說大考結(jié)束,要和白牧少爺去玩玩,然后接近辰時的時候,神識玉牌就碎了。”

華發(fā)老者回道。

靈舟從西江鎮(zhèn)到岸邊只需一刻鐘左右,在白牧原本的計劃中,白家大少神識玉牌崩碎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到了岸邊消失無蹤,屆時,就算筑基大修也難以找到他。

但小青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以前并沒有控制過毒液數(shù)量,經(jīng)驗不豐富,讓這白家大少兩人提前半個多時辰身死。

白牧?不就是剛才死了的那個?

壯漢眼神一閃,就明白這兩人是被一窩端了。

“真是好膽?!鄙戏降穆曇粲颖洌厥寡凵裆?

這一次,竟然有兩個弟子被人謀殺,招生的獎勵他是不用想了,想想怎么減小處罰吧。

“王道友?!比f壽山特使站起身,看向壯漢王興啟,“王宗彥和白牧是去哪里玩了?“

雖說兩個死人已經(jīng)救不回來,但抓到兇手,起碼對宗門還有些說法,或許能取消處罰。

“那兩個小子應該是去天香樓了。”白雄昌沉聲道。

話畢,他給其他幾位筑基大修告了下罪,然后就和特使、王興啟化作遁光,前往東江鎮(zhèn)。

辰時剛至,前往兩岸的靈舟堪堪起航,三位筑基修士已經(jīng)來到了白家大少的房間中。

兩個赤條條的尸體一臉死灰,嘴唇青紫,癱倒在地板上。

看著慘死的孫子,白雄昌眼中痛苦一閃而過,但他畢竟是筑基修士,很快就壓下了心中的痛苦,目光轉(zhuǎn)移到兩人尸體中間。

那里,凝固的鮮血寫成兩個字。

白牧!

“白雄昌!我這重孫為何要寫你孫子的名字?”

王興啟冷哼一聲,看向身旁的目光帶著冷意。

“王道友,這寫的不是白師兄的孫子?!?

檢查完尸體,萬獸山特使站起身,語氣冷漠,他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了。

“那是誰?”王興啟目光一轉(zhuǎn)。

“一個凡俗出身,被白師兄孫子頂替了宗門名額的孤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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