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得加錢
- 四合院:人間清醒閻解成
- 站著如小嘍啰
- 2585字
- 2024-05-05 09:47:15
這年頭很看重名聲和出身,很多工作和調令都有注明“社會關系純潔”這一要求。
你父母是農民,這很好。未婚妻是紡織廠工人,也不錯。可你那未婚妻的哥哥,怎么就偏偏是個偷雞賊呢?
所以閻解成這寥寥幾句話,直接把傻柱干得汗流浹背了。
他和妹妹何雨水從小被父親何大清拋棄,兄妹兩人相依為命,這才走到今天。對這個妹妹,他可是在乎得緊。若真因為自己害得妹妹被退婚,午夜夢回他得抽耳光把自己抽死。
“沒事,有哥呢。”閻解成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晚上全院會的時候,你要實在扛不住了,就把事情往我身上扯,說這雞是我的。當然,不是免費幫忙。”
說到最后,他伸出五根手指,“五塊錢,給我五塊錢我就幫你搞定這件事。”
“去你的。”傻柱毫不客氣地拍開閻解成的手,“我就算承認自己是偷雞賊,也不會給你賺這五塊錢的。”
他本能地說出這句話,不料閻解成聽完后,直接拉開屋門就走,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傻柱面色大變,直接傻眼了。
......
當天晚上八點,全院會準時召開。
許大茂率先發難,質問傻柱鍋里的雞是哪兒來的。
傻柱說是自己買的。
閻埠貴因為一直接受許大茂的小恩小惠,此時也站出來,質問傻柱是哪里買的雞。聽到回答是朝陽菜市場后,又馬上出聲質疑。
“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鐘,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工夫,你什么時候下的班?又是什么時候燉的雞?”
傻柱被問倒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劉海中出聲道:“也許還有一種可能,這砂鍋里的雞,不是許大茂家的。這不大家都知道嗎?傻柱是我們第三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他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帶......”
再說下去,工作都要保不住了,傻柱趕忙出聲制止,“別越說越離譜啊,我傻柱從沒拿過工廠食堂一根蔥一瓣蒜。”
許大茂大聲嚷道:“那你說,你這雞怎么來的?”
傻柱向秦淮茹那邊望去。
秦淮茹回以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仿佛在說“千萬不要說是棒梗偷的”。
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已經旁敲側擊過了,證實許大茂家的雞就是棒梗偷的。可是,她不能認啊。
一來,這是道德品質的問題,孩子還小,她不想棒梗就此背上“偷雞賊”的外號。
二者,偷東西是要賠錢的。
許大茂喝道:“傻柱,你看人秦淮茹干嘛呢?難道這雞不是你偷的,是人棒梗偷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啊?傻柱看我一眼,這雞就成我家棒梗偷的了?那要再看你許大茂一眼,這事不成你自個栽贓陷害的了?得得,我今晚就不該來開這全院會。”說完,秦淮茹一溜煙地跑了。
傻柱收回目光,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說雞是棒梗偷的,那會寒了秦淮茹的心。
承認自己偷的也不行,那樣會連累妹妹何雨水。
至于說是從工廠食堂里帶回來的,那就更不行了。自己不僅會擔上“盜竊公物”的罪名,還可能因此被驅逐出廠。
一時間,傻柱陷入兩難之地。
沉默許久后,他無奈道:“我說實話吧,這砂鍋里的雞其實是閻解成的。”
此話一出,場上所有人腦袋上都冒出一個“?”。
閻老摳自個也懵了,好端端地怎么扯出來個閻解成?
眾人找了許久,才在角落里找到正嗑著瓜子,摸著于莉小手的閻解成。
聽到自己名字,閻解成裝出一副滿臉迷糊的樣子,“啊,找我什么事?”
“大會開了這么久,怎么一點沒聽啊?”劉海中把事情來龍去脈解釋了一番,隨后又問道:“剛才傻柱說這鍋燉雞是你的,你怎么解釋?”
趁著他說這話的功夫,閻解成來到傻柱面前,偷偷比了一個“7”的手勢。
傻柱瞪了閻解成一眼,仿佛在說,“不說好的五塊嗎?怎么變七塊了?”
閻解成上前,他表面上看燉雞,實則來到傻柱耳邊悄聲說道:“那是之前的價錢了,之前你不答應,現在再要我背鍋,得加錢。”
傻柱恨得牙癢癢,卻也只能無奈地點頭同意。
劉海中喝道:“閻解成,我問你話呢,怎么不吭聲,聾了?”
閻解成轉過身來,笑道:“沒錯,這雞確實是我的。”
怎么又成閻解成的了?......許大茂感覺自己腦漿都要燒干了,他對著閻解成道:“你說雞是你的?那你說,你這雞哪兒來的?”
閻解成道:“自然是菜市場買的。”
許大茂追問道:“哪兒買的?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
“都不是。”閻解成笑了笑,“我在朝內菜市場買的,早上五點鐘去,晚上五點鐘回,來回花了十二個小時。”
許大茂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閻解成沒工作,把對付傻柱的那一套拿來對付閻解成,壓根不管用。
這時,劉海中道:“既然是你的雞,怎么會在傻柱家里的鍋上燉著?”
閻解成道:“因為傻柱有求于我。”
話音剛落,場上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傻柱。
劉海中也看著傻柱,“你有什么事求著人閻解成?”
這我怎么知道?......傻柱急得在心里罵娘,他指著閻解成,道:“還是讓他自個說吧。”
劉海中指著閻解成問道:“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閻解成笑道:“是這么檔子事,傻柱呢,大家伙都知道。年齡比我還大,一直沒找著媳婦。我勸他說,就別滲著了,老單著為的誰呀,跟誰過不去呀。找一個吧,你看我,娶了于莉后每天老婆熱炕頭,多舒坦吶。
傻柱也說對,是這個理。于是,他讓我給幫忙找一個。我不能白幫忙啊,于是,傻柱給了我一點錢和肉票,我用這些錢票買了只老母雞,準備留著下蛋,等我媳婦懷孕的時候坐月子使。
可是呢,這雞買回來后蔫蔫的,一連幾天,什么東西都不吃。不吃東西遲早餓死,沒轍啊,我只好把這雞殺了吃了。我又不會做飯,所以讓傻柱送佛送到西,幫著燉一下。是這樣吧,傻柱?”
聞言,傻柱忙不迭地應道:“對,就是這樣。”
這番解釋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可許大茂肯定是不信的,“就你閻解成?你給傻柱介紹相親對象?拉倒吧,你能給傻柱介紹什么相親對象。你連工作都沒有,能認識什么人啊?”
閻解成道:“我不認識,可我爸認識啊。就紅星小學的冉老師,跟我爸一個學校。我去找過我爸好幾次,久而久之,也就認識了冉老師。冉老師單身,和傻柱年齡也差不多。我和傻柱說,把冉老師介紹給他,他就屁顛屁顛地把錢和票當作謝禮給我了。”
說到最后,他扭頭看了下閻埠貴,“是不是這樣,爸?”
閻埠貴上一秒還在攻擊傻柱,下一秒就看到自家兒子和傻柱勾搭上了,好像還整了只雞。他完全沒懂發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地點點頭。
許大茂憤怒道:“我不信,你怎么證明這砂鍋里的雞,不是我家的?”
閻埠貴反問道:“那你怎么證明,這砂鍋里的,就是你家的?”
許大茂噎了,不知道如何反駁,好半天才道:“反正我不管,這就是我家的老母雞。我養著它下蛋的,等我家娥子懷孕的時候坐月子使。”
一旁的傻柱譏諷道:“得了吧你,還坐月子,還下蛋。你媳婦兒會下蛋嗎?結婚多少年了,一點動靜沒有,要下早下了。”
話音剛落,眾人也都哄笑起來,院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