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源式和酒吞
- 咒回:非高專的我終結了咒術時代
- 固拉多絕不飛
- 2422字
- 2024-05-29 23:00:01
義經,全名源義經,幼名牛若。
乃日本家喻戶曉的傳奇英雄,其在日本的知名度幾乎媲美中國的關二爺。
作為平安時代末期的名將,他出身于河內源氏,是源賴信的后代。
單說源賴信,可能一時間不會有什么印象。
但是他的弟弟—源賴光的大名就如雷貫耳了。
至少在咒術的世界里是這樣的。
因為史書上只是區區武將的他,實際上是個極為強大的咒術師。
他同他的四大家臣多次退治強大的咒靈,留下了不少傳奇故事。
其中就有茨木童子,姑獲鳥,還包括了那個時代的土蜘蛛。
甚至是。
百鬼之主酒吞童子!
如此深仇大恨。
可以說,源氏一族的沒落,是被大江山,也就是京都這一帶的妖怪咒靈世代詛咒所致,也不為過。
如今源氏已經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赤司正一這個酒吞童子的轉世身反倒沒了復仇的對象。
這讓他頗有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樁封塵了近十年的盜竊團伙再度上了新聞。
如此巧合。
又怎能讓赤司正一不覺得這是天意呢。
之前就說過,赤司正一很聰明。
通過家里的關系。
他得到了那張東京警方在案發現場發現并本能察覺到不對勁的藏寶圖。
有著本地人的優勢的他。
僅僅只是七個渡步就破解了那困擾了盜賊團好幾年的謎題。
地圖。
圖上的可笑的圖畫,就是在對應京都地圖上的街道名。
而那個墨點的所在。
就是佛光寺,不,是玉龍寺的舊址。
證據就是將三條平行的街道和中間貫通的道路連起來,赫然就是個“王”字。
再加上那二三行右下角的一點。
可不就是太一一開始就想到的“玉”!
果然。
太一才是最聰明的那個,就是少了那么一丟丟的自信。
......
赤司正一解開謎題后,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玉龍寺。
甚至趁著西條大河在被警察詢問的功夫。
直接找到了那些寶藏。
但這除了能證明自己的智慧以外,對錢財無感的他只覺得索然無味。
西條大河就為了這點錢至于把戰績刷到“接近神”嗎?
但當戒指里的土蜘蛛提醒他再扒拉扒拉的時候。
還真的叫他翻出了意外之喜。
名刀·鬼切!
在咒術的世界里它又被稱之為特級咒具!
是曾經切下過特級咒靈·茨木童子手臂的傳奇武器。
作為特級咒具。
其理所當然的有著特別的能力。
無比鋒利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被其所斬掉的肢體,并不會失去活性,就仿佛還連接著身體一樣。
會隨著本體狀態的變化而變化。
拿斷手舉例。
生病了會發涼,受到驚嚇會豎起汗毛,指甲會生長,皮膚會衰老,曬黑。
甚至就連戰斗時的肌肉收縮都會適時反饋。
可惜對手臂的影響不會反饋到本體。
不然就是神技了。
當然。
這些是赤司正一接觸不到的領域。
再不用咒力驅動的情況下,鬼切也就是普通人眼中鋒利的刀罷了。
甚至和現代技藝比起來。
它的象征意義還要大于實際。
......
除了鬼切以外。
赤司正一還找出了一封信。
信是源氏螢的老大“義經”在臨死前寫下的最后的命令,或者說,善言。
正所謂人之將死。
“義經”隱退前曾說誰找到寶藏就是誰的,包括源氏螢首領的身份。
但在這封遺書中。
他天真的希望找到寶藏的人能與同伴共享,并就此解散源氏螢,徹底回歸平常人的生活。
甚至他還可笑的期望來人能用這筆錢做些善事......
到底也是世代為僧,信了大半輩子佛的人。
大概也怕死后會下十八層地獄,才做這最后的掙扎吧。
只是“義經”大概死而復生了也想不到。
這么簡單的謎題竟至今無一人破解。
倒是他愿望中的解散源氏螢這點是真的實現了。
畢竟死的就剩一個人了呢。
......
“源義經”死了。
這是赤司正一讀完信后腦中唯一的念頭。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只覺得再度沒了方向和目標。
好在土蜘蛛再度為他指點迷津,告訴他源氏螢還有個二把手的“武藏坊弁慶”。
并且還是個執著,不,應該說是偏執的的想要成為“義經”的“弁慶”。
于是便有了赤司正一殺氣凌然的來到劍道場的這一幕。
“你就是‘弁慶’吧。”
弁慶?
這一稱呼宛若逆鱗,西條大河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連殺六人培養出來的殺氣將他猙獰的面容襯托的宛若惡鬼。
相較之下赤司正一就顯得有些外強中干了。
畢竟直到不久前,他都還只是一個家境優越的國中生罷了。
咚咚咚!
這一刻,心臟在狂跳,手心,額頭不由分泌大量的汗水。
兩腿止不住的輕顫,若不是重壓之下培養出來的超絕心理素質在強支撐,他可能都要忍不住轉身逃跑了。
但!
終究是經歷過一次絕望的人。
更是自我洗腦成大妖怪轉世的人。
動搖的瞳孔很快就平復。
微微泛紅的雙眼再度恢復了之前的冰冷,不,是更徹底的漠然。
他在看的仿佛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顆石頭,一棵草。
敢擋在他的面前,就會被毫不留情的踢開,碾死。
這個小鬼......從哪冒出來的?
赤司正一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劍道高手的西條大河。
莫名其妙之余他反過來感到些許不安。
握著素振的五指忍不住松開又握緊。
剛準備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的同時嚇唬下對面,就展開進攻時。
就又聽那神經病又道。
“免得你說我勝之不武,我給你機會去換裝備。”
啊?
“真家伙,你不會沒有吧。”
亮了下手中的鬼切。
赤司正一點醒遲鈍的西條大河。
后者這才反應過來。
沒有被輕視的羞惱,他的嘴角不禁勾起殘忍的笑。
“是嘛,那就多謝了。”
他研習的“義經流”劍道,本就是不講武德的實戰流派。
反過來對面卻要跟他玩堂堂正正的武士道。
那么他只好勉為其難的給這個少年上一課了。
至于課時費。
也不貴,就用小命來抵吧。
......
逃跑自然是不會的。
很快換好一身裝備的西條大河就再度回到了這間劍道場。
跟離開之前沒什么變化。
還是一身簡單的劍道服,并沒帶什么防具。
唯一的變化就是腰間多了兩把刀。
“雙刀流嗎?”
赤司正一懷里抱著鬼切,打量一眼后就并沒當回事。
他從依著的墻上直起。
抽出泛著刺眼的寒芒的鬼切后,將刀鞘隨手丟在地上,冷聲道。
“好了,這樣一來就算死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吧。”
西條大河同樣是抽出了鋒利的那名為村正的寶刀。
不過和鬼切不同。
村正是日本刀的一個系列的名稱。
條件允許的話世上能有無數把村正。
西條大河同樣用寒氣十足的聲音道。
“最后再問你一次,你是誰。”
“酒吞童子。”
“什么?”
完全是出人意料的答案。
西條大河不禁一愣,而就在這時赤司正一已經踏著健步來到了他的身前。
哈!
伴隨著大喝,高舉的鬼切就重重劈下。
噹!
村正一橫,西條大河臨危不亂,左手抵住刀背,穩穩的架住了這突來一擊。
這小子,也不是那么的講武德啊!
西條大河內心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