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弁慶
- 咒回:非高專的我終結(jié)了咒術(shù)時代
- 固拉多絕不飛
- 2250字
- 2024-05-28 23:59:25
太一回到酒店,雖說并沒有耽擱太久,但打電話也不太合適了。
發(fā)了條短信道聲晚安。
洗洗也就睡了。
卻不想今晚的大戲才剛剛落下序幕,開始進入精彩的部分呢。
玉龍寺。
是京都眾多古剎中不起眼的一個。
因為舊址就在佛光寺的旁邊。
就好像是開在瑞幸旁的咖啡店。
跟那種龐然大物競爭無異于自取滅亡。
無奈下。
前前前代主持不得不搬離那里,另尋了處偏僻的山頭重新安家。
只是這種做法也無非是從暴斃,變成了慢性死亡。
一代又一代。
茍延殘喘了這么多年玉龍寺跨過21世紀后終于是支撐不住了。
可這代主持可不愿看到自己被釘在家族的恥辱柱上,便心生邪念,另辟蹊蹺。
干起了盜取他寺佛像的勾當(dāng)。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主意。
不僅能借此賺取不菲的錢財,更是能打擊其他寺廟的名聲。
你家佛都丟了,讓香客去那拜誰?
只是玉龍寺實在是地處偏僻,主持又把心思放到了歪門邪道上。
最重要的是他們盜賊團也沒有厲害到能對戒備森嚴的大寺下手。
寺廟的經(jīng)營狀況依舊是每況愈下。
終于。
當(dāng)住持在一次體檢后,發(fā)現(xiàn)他也如那玉龍寺一般到了彌留之際的時候。
整個人好像一朝頓悟了似的,
放下了一切俗世牽掛。
就連那早已變成執(zhí)念一般的玉龍寺都不在乎了,直接關(guān)門,借給了他盜賊團二把手,同樣取自取自《義經(jīng)記》中義經(jīng)最忠心的家臣名為代號的“弁慶”當(dāng)劍道道場用。
直到他的暴斃。
科普一個小知識:日本寺廟,神社之類宗教場所的土地都是私有制的,且代代相傳。
同時其中的任何營收都是免稅的。
包括日本全國民的心靈寄托之所——富士山,也都是屬于淺間大社的個人財產(chǎn)。
由此可知,庵歌姬還是個富婆啊......
咳。
說回正題。
因為玉龍寺這一代的住持并沒有子嗣,那么沒有繼承人的土地自然是要被國家收回了。
而對于這個決定。
辦劍道場辦的好好的“弁慶”,也就是西條大河自然是一萬個不滿意的。
可他又無法反抗國家機器,所以他選擇再一次的鋌而走險。
之前是偷盜,這次是殺人,當(dāng)然不是殺官方的人,占山為王。
時代早就變了!
已知玉龍寺的位置很偏,所以盡管占地面積不小,卻也不怎么值錢。
對普通人來說依舊是比龐大的數(shù)字。
可對于犯罪分子而言......
倒也不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特別是在當(dāng)年,老大“義經(jīng)”突然的看破紅塵后。
他們源氏螢盜賊團的一切犯罪活動就戛然而止。
包括正在進行中的銷贓。
而那些價值連城的寶物又都被老大“義經(jīng)”藏了起來。
只留下一張奇怪的藏寶圖。
原本西條大河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
但已經(jīng)被逼到懸崖邊的他別無選擇,只能去賭那長在崖邊的樹干。
哪怕。
那只是一顆幼苗。
......
西條大河之所以連殺五,加上今晚的六個人。
也是因為這些家伙都是他曾經(jīng)的同伴。
這些人也和他一樣從“義經(jīng)”那拿到藏寶圖,并知曉著寶藏的存在。
他殺人。
其實就是怕被其中的某個捷足先登,哪怕這事都過去了許久,都依然沒人被破解,甚至大概所有人都和曾經(jīng)的他一樣早早放棄了。
但他不愿賭,也不能賭。
......
哈!
哈!
夜已深。
給荒山上的寺廟增添了許多恐怖的氛圍。
并不算高的圍墻上,一簇簇火焰在山風(fēng)中搖曳。
此處竟然還復(fù)古的在用火炬照明。
寺廟,或者說道場內(nèi)一片漆黑。
只有一間屋子里還亮著昏黃的燈,通過障子,也就是日式的那種好像紙做的門上的倒影。
能看到三四個拿著素振,也就是練習(xí)劍道時的竹刀的人不斷地來回穿梭,并不時的發(fā)出一聲聲大喝。
以及只有一個人在各種或激勵,或鼓舞,或怒罵的聲音。
顯然。
這是一場教學(xué)局。
此時正在以一敵多的正是剛殺過人,卻用某種手法擺脫了嫌疑的西條大河!
......
啪!啪!啪!
三連擊。
他一招擊飛了弟子們手中的素振。
神色冷峻的猶如絕世高手。
確實蠻厲害的,就現(xiàn)代人來說,有幾個是能在同級別(性別相同,身高,體重相仿)的較量中以一勝多的呢。
“練習(xí)還不夠啊。”
“是師傅太厲害了!”
“對啊,對啊,就好像‘弁慶’轉(zhuǎn)世一樣。”
“弁慶”有一個津津樂道的傳聞。
便是在京都的五條大橋上攔下過路的武士,并強行進行以武士刀為賭注的對決,名為刀狩。
據(jù)說在被追隨義經(jīng)時,他已經(jīng)收集了九百九十九把刀。
說是弟子,實際就是個跟班小混混的小弟諂媚的馬屁卻是拍在了馬蹄子上。
上一秒還飄飄欲仙的西條大河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你,你,可以走了,你,留下,再跟我來一局。”
“啊?為什么啊,師傅。”
那倒霉的弟子還試圖搶救一下。
卻被西條大河冷語打斷。
“因為你最菜。”
“我......是。”
熟知他脾氣的弟子不敢再多言,只是可憐兮兮的低下了頭。
而另外兩人則是很沒義氣的轉(zhuǎn)身就跑,唯恐被波及到,遭受無妄之災(zāi)。
“謝謝師傅,那我們就先走了。”
“你好好努力,別讓師傅失望。”
說完。
二人猛地打開障子,剛要出門,卻被那無聲無息,站在門外的少年嚇得三腿發(fā)軟,差點就淌出來了!
“你tm誰啊。”
回過神后,是深深的羞惱。
“我不是來找你的,讓開。”
“我讓你么......啊!”
沒說完的話再也沒機會再說了。
一把刀鞘猛地的插進那人的嘴里。
再用力一頂,一蹺。
瞬間。
那一嘴的二十來顆黃牙,至少碎了一半。
喉嚨也估計是嚴重受損。
少說三個月只能靠流食為生了。
“你你你!”
如此慘烈的一幕就發(fā)生在眼前。
另一個人被嚇得是六神無主。
只是少年卻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就好像是路邊的一條野狗。
便不作理會的走進了道場。
“你是誰?”
深更半夜,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突然闖進自己的地盤。
西條大河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只是對方的手段著實狠辣,以至于有六條人命在手的他都看得頭皮發(fā)麻。
便決定壓住怒火,先聊兩句。
至少探出點底細,也好為接下來的應(yīng)對增添一些把握。
“是你吧。”
“什么?”
只是少年非但不回答他的問題,還反過來搶占主導(dǎo)權(quán)。
“殺死那些源氏螢的成員,同時也是源氏螢的二號人物‘弁慶’,就是你吧。”
赤司正一冷聲道。
并在說完的同時,緩緩抽出了刀鞘中的武器。
那是一把......
真正的武士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