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醍醐灌頂懲罰惡人!
- 福運小奶團,全家偷聽她心聲
- 沈欺欺
- 2284字
- 2024-04-17 16:02:16
【哎呀呀,哎喲喲,這算盤珠子隔著一道墻彈在本寶寶的臉上啦,話說得好聽,但為了集體利益著想,不就擺明了要委屈奶奶這個大好人嗎?嘖嘖嘖,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慷他人之慨,emmm~~本寶寶還是有一點文化水平在身上的,不愧是我鴨~~(*^▽^*)!!】
元宵在屋里面都把李偉民的話聽了個十成十,想她元宵寶寶十世轉生,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李偉民這點小伎倆放在上上上輩子叫什么來著?
哦,道德綁架。
元宵在屋里咿呀咿呀的叫了兩聲,想使一招控鶴擒龍武當拳,隔山打牛抽在李偉民和秦潤梅的臉上,但最后藕節一般白嫩的手臂,連突破襁褓的桎梏都很困難,更別說隔山打牛了。
【嗐吖,雖然今天什么事都沒做,只打了一套拳法,但還是辛苦本寶寶啦!不過奶奶做這個好人其實也可以,奶奶的兒子這么多喏,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總能挑出一個手腳麻利的半夜套麻袋,把這不要臉的偷蛋賊夫妻倆打一頓,打得鼻青臉腫也算出口惡氣了。】
【可是打人好像犯法的,要是為了個偷雞賊把自己搭進去,多不值呀。嗐,說到底能把蛋蛋的錢錢拿回來,就已經很不錯很幸運啦!】
元宵一時間想了這么多言語,累得喘大氣,閉上眼睛就睡過去了。
屋外,包彩鳳沒想到元宵的心聲,會如此一針見血的點破李偉民的詭計。
雖然她掃盲班只上了三天,但慷他人之慨這幾個字還是明白什么意思的,頓時不由火燒眉毛,連忙將到了嘴邊的話茬子扭過來。
“秦潤梅倆口子偷我家雞蛋的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偉民啊,我知道咱們清水屯最近在評先進,一旦出現了這種丑事就會影響評選。
可你認真想一想,姑息養奸對一個集體來說是好事嗎?
今天秦潤梅倆口子偷我家雞蛋,因為村里評先進一事能高高抬起輕輕放下,最后無事發生,那村里其他人學了這種壞風氣,偷糧偷錢,是不是也要為了一面錦旗翻篇饒過?”
元宵這個邪門的娃娃說得對,憑啥他們李家這個受害者,要為了村里的先進榮譽讓路原諒小偷啊?
真是刀子沒割在李偉民身上,站著說話不腰疼,一兩個雞蛋就算了,這兩口子一偷就偷了一年,今晚更過分,想把他們家的母雞都偷了。
實在太過分,必須嚴懲!
李偉民愣住,他都情深意切的說到這份上了,包彩鳳居然不上鉤,還死咬著這件事不放?
他一時臉上掛不住,說話都重了幾分:“彩鳳同志,那你這意思是非要報警,非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清水屯出了小偷不可嗎?”
姐都不叫了,端著嚴肅的架子叫同志哩,元宵的心聲說的真對,李偉民算盤打得飛起,企圖用集體利益綁架他們老李家!
但現在都已經是個體經濟的社會了,李偉民以為垮個批臉,就能把這事翻篇了?
包彩鳳搖搖頭失望道:“我不是非要報警不可,也不想宣揚這件事,但是村長,秦潤梅倆口子做錯事就必須受到懲罰,不然長不了記性,支書您說對吧?國家軍還不取老百姓一針一線哩,憑啥我老李家被偷了這么多雞蛋,要咽下這個委屈?”
皮球踢到支書面前,還拿出了國家軍不取老百姓一針一線的教誨和高尚品德,一下把支書架高高的,只能訕訕一笑。
“彩鳳同志講的沒錯,丑事可以不宣揚,但必須懲罰,只是不知道彩鳳同志得意思是……?”
“簡單。”
包彩鳳冷著臉道:“秦潤梅倆口子連續一年,都在偷我們家的雞蛋,三只母雞算它每只雞一天就下一個蛋,每天就是三個蛋,算一年的量吧。
支書您算數好,算算每天三個蛋,一年是多少顆,讓秦潤梅按照兩分錢一顆的市價,把錢賠回來,這事兒就翻篇,以后我們誰都不提。
咱們村該評先進評先進,咋樣都不影響,支書您覺得呢?”
李偉民一開始覺得包彩鳳在無理取鬧,但現在聽完她的話,和支書眼神交流一番之后又覺得有道理,確實不能讓老百姓白白損失了利益,秦潤梅家賠錢是應該的。
支書道:“那就按照彩鳳同志的話來做吧,每天三顆雞蛋,一年就是一千多顆,為了好算賬照著一千顆來算,兩分錢一顆,秦潤梅,你得賠彩鳳同志二十塊錢。”
“二十塊!!!”
秦潤梅像是被踩了脖子一樣尖叫,把雙手比到支書面前,一副破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沒錢賠,你有本事就把我拷起來送去公安局好了,大不了坐半年牢!我一個農村婦女去哪里弄二十塊錢賠給包彩鳳,再說了,一年前的雞蛋根本就不是這個價,這價是今年的!”
包彩鳳冷笑:“秦潤梅,你還真有臉說啊,我們家都讓步了,否則怎會算個整數讓你賠?行行行,你不領情就罷了,那我等村里的先進評下來了,再去你兒子的學校鬧事,讓所有人知道你家小虎,有個做小偷的爹娘,讓他以后再也沒辦法出人頭地,考不上大學也不能去申請當兵。”
“不,不可以!你這老女人怎么這么惡毒!居然想毀了我家小虎?”
秦潤梅或許不是好人,但她絕對是個好媽媽,而且還把所有榮華富貴的希望寄托在了兒子身上,如果因為自己和李向兵的事情影響到了孩子,那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包彩鳳大聲道:“那你就賠錢!”
何盼弟聽明白了,這事兒不能鬧大,但能讓秦潤梅賠錢。
她立刻大聲喊:“對,賠錢,不賠錢我就搬凳子去你兒子學校鬧,平日里逢年過節還拿麻繩去你家門口上吊,看你嫌不嫌晦氣。”
秦潤梅臉又綠又白,過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齒道:“行,二十塊就二十塊,當給你這老虔婆買棺材了,只不過我現在沒錢,你得寬限我幾天,我回去找向兵商量,錢都是他管著的。包彩鳳我勸你這老東西別得寸進尺,有支書和村長在,你還怕我跑了?”
逼債就跟放風箏是一個道理,緊一緊松一松,一直緊繃下去反倒會出事。
包彩鳳點頭道:“行,三天,三天后你要是不賠錢,看我等先進評下來之后,怎么跟你家鬧!支書,偉民,為了點小事大半夜把你們叫過來,實在不好意思……”
支書和李偉民見事情‘解決’了,也松了口氣。
支書一改臉上的沉重笑呵呵說:“老百姓的事就是我們基層干部的事,以后還有需要調解的地方盡管來找我和偉民,潤梅同志,你記住自己的話,三天內把錢賠給彩鳳同志,不然別怪我這個支書不給你們夫妻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