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酵母
- 從流落海島開始締造御獸文明
- 妙筆生姜
- 2228字
- 2024-05-18 01:35:32
看到幾樣商品,李淮心中一陣瘙癢。
都是好東西。
但是看到價格,李淮不免心涼了半截。
瀑浪鯊卵和墨魚汁,都要整整30枚銀幣,迷海螺和回音海螺,這兩樣傳奇級寶物,則價格直接沖到了20枚,金幣!
搶錢啊!
但是呢,李淮又不能不買。
他力量卡在了24點(diǎn),十分急需這墨魚汁。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
“買這兩個超凡級的寶物,能便宜點(diǎn)不?”
李淮手指向瀑浪鯊卵和墨汁。
店家瞥了李淮一眼,嘴里納出一個好字。
“但,你得給我看看你的槍。”
李淮的臉陰沉了一秒。
果然,這把槍就是個惹禍精。
李淮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要走。
“嗨,客官,別嘛,我就說著玩的。”
那鼠人連忙張口挽留,李淮一回頭,它立刻道:
“我叫唐納德,蘆根·唐納德,我用真名發(fā)誓,我沒有惡意。”
聽到鼠人自報名字,李淮停住了腳步。
在這個世界,報出自己的真名是危險的事情,有不少巫術(shù)可以借助真名直接傷害敵人,所以用真名發(fā)誓就代表著相當(dāng)程度的真誠,更別提加上姓了。
“別看我這幅樣子,我的超凡器官可是眼睛哦,客官你要有什么想鑒定的東西盡管找我,我可以打五折。”
唐納德連珠炮似的開口。
“嘿嘿,相信我啦,我有個表弟在城里當(dāng)督查,從小我就教育他要誠實(shí)守信,所以我呀,從來都是童叟無欺的喲。”
他越說越來勁,李淮卻拆了它的臺。
“童叟無欺,那你拿這個迷海螺給我干什么?”
唐納德渾身毛嚇得立起來,它收起海螺,訕訕地開口道:
“合理創(chuàng)收,合理創(chuàng)收...要是有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那他被賺也是活該嘛。”
李淮微微噘嘴,不置可否。
“我可以給您免5銀幣,您看怎樣?”
“行。”
李淮爽快掏錢。
兩枚超凡道具被李淮收入囊中。
看來這也不難嘛。
什么槍不響什么的...
李淮越發(fā)的自信。
他的實(shí)力本就不弱。
接過李淮手中銀幣后,唐納德不禁咂舌稱奇。
“喔喔,是國王銀幣呢!”
“怎么?”
“這可是流通了一百年的貨幣,流傳至今,已經(jīng)非常稀少了,品相還這么好,應(yīng)該是祖上傳下來的吧,大人您真是個了不起的人呢!”
“你倒是會說話。”
李淮聽到唐納德如此夸贊,微微一笑,佯裝自己非常受用,避免被看出虛實(shí)。
“只是,大人您的這把槍,需要非常注意哦。”
唐納德話鋒一轉(zhuǎn),有些嚴(yán)肅地道。
李淮的眉毛擰緊。
“我看這把槍,有點(diǎn)像傳說中的【目擊者】,如果它是正品的話,一定會吸引來非常多的關(guān)注的。”
李淮大驚。
這把槍,很有名??
該死!
千算萬算,李淮低估了吉翁的名聲。
李淮勉強(qiáng)一笑,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
“是贗品,是贗品,真品可是傳說武器,我哪兒有啊。”
“哈哈哈,想想也是啊。”
唐納德不露痕跡地看了李淮一眼,隨后迅速低頭,他的眸中不知藏了什么,有些明亮,又有些深沉。
但李淮已經(jīng)不想再留,把槍裝入行囊中,他還剩最后的四個銀幣。
接下來,他還要做最后一件事。
深呼吸一口氣,李淮道:
“鎮(zhèn)上的酒館在哪里?”
-----------------
酵母菌,將會是李淮接下來比較重要的一個課題。
他需要錢!
而釀酒,能夠帶來巨大的收益。
擁有激活能力的他,能夠通過改造酵母菌,來獲得優(yōu)質(zhì)的酵母品種。
雖然李淮現(xiàn)在沒有暗影核心這個生長外掛,但細(xì)菌這種東西,本來生長迭代的就快。
李淮只需要得到一些菌種,就可以自行地繁衍,選育。
所以,抱著這個目的,李淮打開了酒館的大門。
嘩~
酒味,汗味;籌碼聲,叫罵聲;灰色,黑色;長毛,尖牙,一股腦地轉(zhuǎn)過頭來。
缺了一只眼睛的鼠人喝了一口酒,沖著李淮揚(yáng)了揚(yáng)酒杯。
“沒見過啊,新面孔?”
“喂,小子,會玩圖瓦牌嗎?”
“瞧他的樣子,狼不像狼,鼠不像鼠。”
“咦,怎么有點(diǎn)像城里的大人物。”
無視流言蜚語,李淮徑直走向吧臺。
那里面是一只穿著黑色馬甲的鼠人。
“新人?想要點(diǎn)什么?”
“有成桶的酒嗎?我加錢買,船上人多。”
李淮鎮(zhèn)定地道。
酒桶,就是李淮的最大目的,如果能得到一個優(yōu)秀的酒桶,那就是培育酵母菌的最佳實(shí)驗(yàn)皿,再沒有比那玩意更適合酵母菌生長的地方了。
“真稀奇!我可沒聽說咱們西島上來了那條船隊!!”
缺耳朵鼠人似乎是被拂了面子,他的表情有些不善。
李淮沒有搭理他。
酒館侍從看了一眼李淮,又看了一眼他干癟的行囊,尖嘴緩緩蠕動著:
“不好意思,酒桶不賣。我們的桶都是有數(shù)的。”
“那酒杯呢?”
李淮攤開了雙手:
“你總得給我一個能裝酒的東西吧?船上的大伙還等著喝酒呢!”
“不好意思,沒有。”
李淮剛想接著說話,卻聽到一聲古怪響動。
“喂!”
缺耳朵鼠人放下酒杯,步履搖晃地走了過來。
“我說...你船上的人是沒腳嗎?偏偏要派你這么一個廢柴下來打酒,還是說,他們只是想支開你,然后在船上玩小姐?”
眾人立刻哄堂大笑,缺耳朵鼠人也十分得意。
這群醉醺醺的海員要么是海盜,要么就是潛在的海盜,這年頭,有錢到酒館消費(fèi)的,不就是那群把腦袋掛在屁股上的家伙么!這幫子鼠人,狼人,狐人,在船上沒工夫發(fā)泄,一上岸,就迫不及待地釋放自己的野性。斗毆,招票,飲酒...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常態(tài)。
缺耳朵鼠人越發(fā)得意,他甚至伸出手,摸向李淮的臉,李淮一個縱跳躲開。
“吼吼吼,多嫩滑的小臉蛋啊,你到底是什么種族,如果我要是你的船長,絕對不忍心放你下船。”
缺耳朵鼠人得意洋洋。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李淮露出一抹微笑,他不理睬缺耳朵鼠人,轉(zhuǎn)而對酒保道:
“如果我弄到了容器,可以倒在里面帶走嗎?”
“當(dāng)然,但是我要提醒你,酒桶每個船上都會備,一般他們給我們空桶,我們還他們滿桶。”
酒保無聲地戳破了李淮的謊言。
李淮一怔。
他倒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
眾人又是荒唐大笑。
“哈哈哈,還船隊,真不知道你小子在裝些什么!!”
缺耳朵鼠人笑得最厲害。
李淮臉色微青,但是一瞬之間又回歸平常。
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放下行囊,雙眼平視前方,沒由來的,缺耳朵鼠人被他這一眼嚇退了半分。
“請問您的船上有酒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