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究竟在可惜什么?
- 都重生了,還卷個屁啊
- 有些許開心
- 2053字
- 2024-04-12 09:56:32
不過……
話又說回來。
雖然很多細節,余逸都不記得了,但是梁夢瑄發跡的趨勢走向,余逸還是清楚一二的,要是趁著現在,把梁夢瑄拿下,那是不是意味著我離走上人生巔峰,過上躺平生活的日子,就不遠了?
剛剛還在痛罵女人誤我的余逸,又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
畢竟誰能拒絕讓六億少男嫉妒,成為六億少男公敵的誘惑呢?
梁夢瑄是怎么走上娛樂圈的來著?
余逸努力的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一次校園歌手大賽,梁夢瑄用歌聲征服了一位評委,那位評委對她求才若渴,帶她踏入了娛樂圈。
這我有優勢啊,之后二十多年的歌曲我都聽過,隨便寫幾首爆款出來,就能捧紅梁夢瑄,讓梁夢瑄傾倒在我的才華之下,然后踏入娛樂圈,走上原本的道路,而我則能財色兼收,躺贏人生。
妙啊!
到時候我左抄一首隱形的翅膀,右抄一首至少還有你,捧梁夢瑄上位,成為梁夢瑄背后的男人,豈不快哉?
余逸越想越是興奮,不覺陷入了遐想之中。
狗才去努力學習,考燕清,然后加入打工人的行列,卷生卷死呢。
剛才那個夢實在是太假了!
只是,從始至終,余逸都沒有想過,前世五音不全,連吉他都不會彈的自己,如何能夠復刻前世的經典歌曲。
也沒有考慮過,讓自己復制梁夢瑄的路,自己奮斗,走上人生的巔峰。
在這樣的遐想中,這節課終于下,余逸從走廊回到座位上,準備繼續自己的臆想。
“余逸,聽說你中午和梁夢瑄表白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余逸。
余逸轉頭,說話的是他的同桌呂程。
消息傳的這么快嗎?
我要成為全校男生的公敵了?
想想還有點興奮呢。
不是,等等,我跟梁夢瑄表白是什么鬼?
“沒有啊,你聽誰說的?是她中午非要湊過來跟我一起吃飯,還找我搭訕,跟我要聯系方式,僅此而已。”
“你知道我的,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嘛?所以,只好勉為其難的把我的QQ號給她了。”
余逸的臭屁讓呂程瞪大了眼睛。
“余逸,你真不要臉。”
“哦,可憐的凡人啊,嫉妒讓你失去理智,讓你面目可憎,哦,我的上帝啊!”
余逸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呂程嘴角抽了抽,居然難得的沒有出口成臟。
這讓余逸感到了異常,不由的瞇起了眼睛。
“那個……”
呂程搓著手,有些靦腆。
“余逸,我還聽說,你要到了梁夢瑄的QQ號碼……”
“你……你能……把她推給我嗎?”
呂程操著一口夾雜著濃重江城話的普通話,羞澀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呵呵,原來你是為了梁夢瑄的QQ號啊……”
余逸恍然大悟。
呂程充滿期待的看著余逸。
“想要的話,也不是不行……”
“余逸你說,你想要什么?下課我請你喝汽水怎么樣?”
一瓶汽水就想要女神的聯系方式?
女神在你心里是不是太廉價了?
看著呂程猴急的樣子,余逸撇了撇嘴。
“想要的話,先叫聲爸爸來聽聽。”
呂程愣住,轉瞬勃然大怒。
“你個斑馬!彎管子……”
呂程沒想到余逸這么不給面子,當即恢復本色,出口成臟。
要不是打不過余逸,這時候沒準呂程早就揭竿而起,一個一本道將余逸掀翻在地,讓其感受一下什么叫胯下之辱。
不過在被余逸教訓過幾次,有了豐富的掀桌不成反被揍的經驗之后,呂程也就只能用他更熟悉的語言,逞逞口舌之快。
面對呂程的這幅嘴臉,余逸理都懶得理。
有求于我的時候,就跟我說江普,不求我的時候,就欺負我聽不懂江城話,用江城話罵我。
你都不愿意跪下來喊我一聲爸爸,以為說兩句好話就想讓我把女神的聯系方式給你?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你一個施戴子,憑什么覺得自己能得到岳靈珊的垂青?
又憑什么覺得我梁發會成全你?
大家都是癩蛤蟆,誰比誰高貴,憑什么讓你吃天鵝肉啊!
對此,余逸無謂的搖了搖頭。
他罵隨他罵,清風拂山崗。
他罵隨他罵,明月照大江。
反正我也聽不懂。
曾經剛上高一的時候,班里那些同學笑嘻嘻的對著余逸說臟話,欺負余逸聽不懂的時候,有位遠離了富貴的劉姓偉人便教誨過他:
當別人罵你的時候,不回應就是最好的回應,你不回應,他就是在罵他自己。
劉姓偉人不愧是教語文的,唾面自干這個詞,在他的教導下有了新的解釋。
反彈咒算是被劉姓偉人玩明白了。
所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罵吧。
誰在乎?
奶奶從小就教過他,不要跟傻子多說一句話。
反彈!
……
另一邊。
高三(1)班。
真傳班。
相比其他班級,動輒六七十人,甚至七八十人的大鍋飯,真傳班只有三十個人,走的是精英路線。
雖然人少,但是這三十個人卻個個都是三中的寶,因為這三十個人壟斷了三中高三年級排名的一到三十名。
而這三十人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拿到夏國最高兩大宗門,燕宗和清宗的邀請函。
其他宗門都不被這些人看在眼里。
用一班傳功長老的話來說就是:“你們今天要是不努力,明天就只能上隔壁了。”
隔壁是江城老牌宗門,有百余年歷史的江城宗,放到夏國也是前十宗門的存在,可是在這里卻成了被對比、鄙夷的存在。
對此,同在江城的前十宗門關山道院表示有話要說。
我們關山道院不配有姓名的嗎?
真傳班不愧是真傳班。
恐怖如斯!
作為真傳一員的梁夢瑄,此時卻有些心不在焉。
面前的草稿本上,胡亂的畫著不知所謂的筆跡。
這種狀態從她中午吃完飯回來,就一直維持到了現在。
面對講臺上老師的諄諄教誨,她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人在教室,心卻早已經飛了。
如果此時有人能夠聽到她的心聲,大概能夠聽到,她心里默念著的話語。
“他究竟在可惜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