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姐姐夫人吳莧(求追讀!)
- 三國:我,劉禪,匡扶漢室
- 呂洞斌
- 2105字
- 2024-04-09 12:52:13
姐姐夫人。
姓吳,單字一個莧。
吳懿之妹,俏寡婦一枚。
原本應該是老劉吳皇后的她,陰差陽錯成了阿斗的妻子。
阿斗靠在吳莧的身上,倚著她進了屋內。
下人們忙里忙外,伺候洗漱,熬湯喂藥,忙乎了好一會兒,吳莧才伺候著阿斗上了床榻休息。
這休息。
是純休息。
“小弟,早些休息才是。”吳莧溫婉笑著,給劉禪緊了緊被子,那溫婉賢惠的模樣,劉禪喜歡的緊。
劉禪摟著吳莧閉目養神,答應一聲,“姐姐夫人晚安。”
他雖然發育的快,但還要克制一段時間才是。
在荊州之時,孔明便時常教導劉禪“君子三戒”。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
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可實際上男人的一生,少時好色,不對,男人一生都好色...只是到了中老年,力不從心罷了。
所以年少戒色尤為重要!
劉禪答應過家師孔明的。
尤其是在娶了吳莧之后,孔明還特地囑咐過劉禪不得提前泄了溫陽。
劉禪也想過上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生活。
不過得拼!
……
三年前。
劉備在法正,張松,吳懿等人的接應下,入主益州,不可避免的需要拉攏這一批“肱骨之臣”。
聯姻,就成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不僅是老劉這么做。
曹阿瞞,孫十萬也會這么干。
“我想想。”
劉禪嗅著吳莧身上的體香,思緒飄回了三年前,“當時好像是因為被惡毒繼母孫大小姐搞了一手,才讓老劉心灰意冷。”
說起來老劉快六十歲了。
他不是某中,六七十歲還能和小嬌妻生娃。
老劉自黃巾始,便在各地征戰,奔波疲倦,辛勞萬分,手底下有上千萬的百姓需要養活,數十萬的臣子,軍隊需要維持。
偌大的基業都要老劉操持,哪有閑工夫再娶一個小嬌妻,另外孫尚香前車之鑒讓劉備有了陰影。
劉備旁敲側擊給阿斗一些提示。
比如,“老夫少妻,力不從心。”
還有,“阿斗需要人照顧。”
再者,“吳莧雖然是寡婦,但也才二十歲...還是吳家人。”
一來二去,劉備便將吳莧許配給劉禪。
這樣的安排效果出奇不錯。
劉備安撫拉攏了一批人。
吳家人搭上二代劉禪的門路。
劉備也不用擔心再有“惡毒繼母”拐走老來得子的戲碼,安安心心的讓吳莧照顧當時還不到十歲的劉禪。
……
次日一早。
劉禪從溫柔鄉里醒來。
睜開眼就看到了溫柔似水的姐姐夫人。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婉如玉。
人都說不會“勞資蜀道三”的川渝姑娘yyds,劉禪深有同感。
雖然吳家妹子是河南人,但長于川蜀,成于川蜀,自然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川蜀妹子啦。
“醒啦。”
吳莧笑呵呵地對上劉禪的眼神,“小弟昨晚喝了酒,雖然是喝了醒酒湯,不過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
劉禪揉了揉腦殼,并不覺得有晦澀、昏脹的感覺,本想繼續賴在吳莧的懷里溫存一會兒,但想了想,劉禪還是起床。
“小弟你。”
吳莧一愣,渾然不覺劉禪起床掀開了被子,露出了滿屋春光,“今天的小弟和之前的大不一樣喔。”
“哪里大?”劉禪惡趣味的笑了。
吳莧起初不是很懂劉禪的意思,但隨著目光下移,看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凸起才是羞紅了臉。
“哈哈。”
劉禪樂呵一笑,沒有繼續調戲姐姐夫人。
吳莧雖然是寡婦,但聽她說,劉璋之子劉瑁患有疾病,病了三月,一命嗚呼,并沒行過房事。
這才會像是個小女人一樣嬌羞可人。
劉禪覺得那是劉瑁這個人命不夠硬。
可不是誰都能壓得住鳳儀之氣的。
“姐姐夫人,我去練武去了。”
劉禪大笑一聲,披上一件單衣就出了門,不多時,院子里就傳來一陣武喝聲,破空聲斷斷續續。
吳莧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穿上衣裙,到院子里看劉禪習武,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漣漪。
“小弟是真的長大了呢。”
自封為漢中王世子之后,劉禪的改變是實實在在的。
吳莧作為身邊人,感受最明顯。
劉禪最先在荊州和關羽練武,熬練體魄,淬煉氣力,身上并不是同齡人該有的白皙細嫩皮膚。
反而是粗糙,偏暗。
到了成都,劉禪則鄧艾一起練習箭術,槍法等等。
當時的劉禪還有些玩心,脫離了嚴厲的大師父關羽的監管,需要人從旁激勵,催促,才會去練武。
尤其是和吳莧同房睡覺之后,劉禪習武的頻率和時間都變少了,鄧艾也只能干看著,沒有多少什么。
劉禪作為主君,必不用親自上陣,無需刻苦練習武藝。
鄧艾自然不會費心勸諫。
可劉禪現在不同了。
居然會主動練操。
這讓吳莧欣喜。
“真要有匡扶漢室,克復中原的那一天該多好啊。”吳莧望著尚年幼,卻有尋常人難有自信的劉禪,眼神變得堅定。
“一定會的!”
“一定會的。”
“……”
早操后。
劉禪洗漱一番。
吳莧準備好了食物等著劉禪。
和尋常人家一天兩頓不同,劉禪對吃有更高要求,一日三餐,頓頓都要吃好,而且要健康。
碳水,蛋白質,膳食纖維,維生素等等都要備上,這才有了十二歲長到一米七身高的劉禪。
至于和百姓同甘苦。
小劉表示,老劉都替他吃過了(滑稽)。
“今天這些都是小弟你愛吃的。”吳莧自從成了劉禪的媳婦,也就接過了這些事宜,精心準備。
劉禪胃口大開,食指大動。
就在劉禪吃飯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來人是鄧艾,不免讓劉禪一驚。
“何事如此失措?”
劉禪并沒見過鄧艾有如此失態過,微微皺眉問道。
鄧艾看了一眼吳莧,沉默一會兒回答道,“公子,前...前線傳來消...消息,孟達殺了獻城的房陵太守蒯祺。”
劉禪一拍桌子,掀翻了碗筷,“此子好膽!竟然如此行事!”
蒯祺都投降獻城,還被斬了。
孟達這廝算是捅破天了。
“就是不知道這是孟達自己的想法,還是...誰的指示。”
劉禪恢復平靜,然后把碗筷收拾一下,“繼續吃飯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