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陪酒女猝不及防,她頭皮被拉的生疼,額頭狠狠砸向桌面。
一下,兩下,三下。
女人頭暈眼花,耳朵嗡嗡作響,她下意識掙扎起來,身高一米七的大田正人壓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彈。
“我錯了!”
“我錯了!”
“大田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哀嚎著。
見女人服了軟,大田正人把她隨意一拋,拋到地上,朝她身上丟了一包紙巾。
女人被摜在地上,一包紙巾砸在她臉上。
大田正人略微喘氣著說道:“你去把臉兒收拾干凈一點。”
“今天你得陪那些客人十次,免費。”
女人身體一僵,就像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突然遇到了陽光。
大田正人眼神陰狠道:“怎么,你有意見?”
陪酒女連連搖頭,她眼角的淚水已經委屈的流了下來,害怕再次挨打,她趕緊拿著紙巾逃走。
大田正人嘴里憤憤不平道:“媽的,臭婊子,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而后他整了整衣服,向另外一間屋子走去,小包廂里,大紅色的長條沙發上坐著一位身穿軍裝,黑色皮膚的軍人。
大田正人臉上掛起虛假的笑容,他客氣的和黑人軍官握手。
他說道:“老兄,那個臭婊子我已經收拾了,你盡管帶你手下的兵放心大膽的來玩。”
“我們歡迎所有美利堅人。”
因為亞太局勢緊張,美利堅大爆兵擴招軍隊,進了軍隊,打拼成為軍官的鮑勃聽到大田正人的說辭,他開心的露出白牙。
他被上司派往扶桑國駐守,在下班放松時,帶著一隊老鄉士兵來酒吧里放松放松,結果就在他手下的兵想和陪酒女好好發展發展時,他手下的兵被陪酒女潑了一臉酒。
大田正人后續的做法還算讓他滿意,歡迎所有美利堅人的說辭,更是討的他開心。
他想讓手下大鬧一場,把酒吧砸了的想法消散。
鮑勃問道:“那一位潑了我下屬一臉酒的女人你要怎么處理?”
大田正人笑著說道:“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老兄你如果不解氣,盡管讓你的下屬去照顧她的生意,今天,她是贈品,免費。”
鮑勃滿意的點點頭,他說道:“老板,你很不錯,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店里的生意。”
大田正人說道:“祝你玩的愉快。”
他走出小包廂,面上的表情馬上為之一變,他表露出嫌棄至極的表情,趕緊拿出手帕來,擦拭自己的手。
扶桑是一個很排外的國家,黑人在國民心中的地位,在拍av片里,要劃分到野獸那一派。
要不是為了賺點錢,而且受罪的也不是自己,他連和黑人待在空一片空間都會作嘔,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狐臭味兒簡直辣眼睛。
大田正人來到吧臺前,喝了口酒緩緩心情。
他對手下說道:“以后,所有從美利堅軍事基地里來的黑人士兵都這么做。”
“美利堅軍隊擴招,這個機會,我們會把握住。”
“聽說那些白人大爺,喜歡玩幼的,你們去國中找一批貨源,試試反響。”
手下連連稱是。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被從外推開,一位小弟弟急吼吼的跑來。
他來到大田正人身邊說道:“若頭,高山慎這個家伙,今天又去了那家會所。”
大田正人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他問道:“會里的撫恤金賬戶上,有多少準備金?”
小弟回答道:“會計說,有二百萬美金,但是,我讓他把錢轉到若頭你的賬戶上,他們不聽。”
大田正人眉毛一挑,隨后,說道:“不給我是對的。”
在扶桑國黑道,會計和律師是黑道的另外一條線,他們不是極道的下屬關系,而是更類似合伙人關系。
大田正人繼續道:“等我當上了會長,他自然就會聽我的,如果我還沒當上會長,他就把錢給我,等我上位了,我反而要和他好好清算清算。”
小弟憂心忡忡道:“若頭,會長那么看好高山慎,組織里也有那么多人支持他,咱們能成嗎?”
大田正人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弟馬上知趣的把嘴閉上。
大田正人正色道:“這個家就算真要敗,也得敗在我手里!”
楓葉會的少東家,氣勢洶洶走出酒吧,來到停車場,開上新買的拉法,油門一踩,向會所開去。
……
會所內。
床鋪上,小鮮肉身體一抽一抽的,他兩眼無神,看著天花板,看起來像失去了神智。
‘呼’
老太太抽著香煙,在床邊,是亂糟糟的鋼絲球。
這時候,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
老太太看了眼來電顯示,拿上手機,向外走去,在離開房間前,她丟下一疊錢。
她回過頭來,饒有興致的說道:“寶貝,現在,你明白鋼絲球的花語是什么了吧?”
……
會所豪華包廂內。
老太太收拾整齊的坐在沙發上。
大田正人坐在大紅色沙發對面的水果桌上,他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他吐出一個煙圈圈說道:“老太婆,說說吧,高山慎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老太太眼神狠厲,說道;“就在今天。”
大田正人起身,收到了情報,他就打算走。
這時,老太太叫住了他。
她說道:“正人,我出賣高山慎的信息給你,是因為你父親當初背叛我丈夫上位,當了第三代會長,我巴不得你們子殺父,父殺子。”
“你呢?你又是為什么?”
大田正人把抽了一半的香煙一丟,丟在地板上,皮鞋一碾。
他說道:“我把楓葉會一年的凈收入翻了三倍,我手下的陪酒女,一天從賣三次,改成賣十次,本來不做的毒品生意,現在也開始做了。”
“那個老糊涂,說什么我手段太過于陰狠,不適合當家,呵,他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當初是怎么上位的?”
“他自己不講忠義,下克上,殺了二代會長,反而讓我守忠義嗎?”
可能是因為憋屈的厲害,大田正人難得的吐露心聲。
他意識到不妥,收了嘴,但他的話還沒有講完。
他知道,大家為什么都喜歡高山慎,因為他講義氣,能打,每一次都身先士卒。
但是,他們也不看看,高山慎收買人心用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還不成靠自己的陰私手段賺來的。
現在這個社會,能打,講義氣有什么用?
簡直是腦子壞掉了。
只要手里有錢,口袋里有粉,面上有關系,有的是爛人替你賣命。
想到這,大田正人就氣憤的踢了腳垃圾桶。
‘咚’
垃圾桶是釘在地上的,大田正人這一腳宛如踢在鐵板上。
“嘶!媽的!”
大田正人面皮抽動,倒吸著冷氣,離開包廂。
看著大田正人遠去,老太太無奈的搖搖頭,她感嘆道:“現在的極道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頓了頓,又說道:“老公,你死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