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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提前畢業(yè)(求收藏追讀推薦)

戴春風隨著常夫人及宋董事長一行人一到西安就被下了武器關押起來,當然隨行的電臺及譯電人員也被隔離開來。

而隨著紅黨方面作為調(diào)解力量的加入以及內(nèi)部外部的壓力,西安的局勢也在不經(jīng)意之間緩和下來。

隨著談判的深入,整體的局勢朝著和平解決的方向發(fā)展。

民國二十五年12月18日上午,國府要員蔣銘三由西安飛抵南京出示了常凱申的停戰(zhàn)手令。

至此,西安事件和平解決。

西安,

“處座,這是這些天各地各站發(fā)來的電報。”隨行的譯電人員將近來的電文交于戴春風,其中有一些因為譯電員沒有高級別的密碼本還處在未譯狀態(tài),須戴春風親自譯電。

大多數(shù)電報都是在聽聞戴春風深入虎穴后的勸阻,多是像什么“處座萬萬當心”“處座勿要相信張、楊二人的狼子野心”之類的話。雖說戴春風嘴里念叨著多管閑事,但還是讓電報員給幾個親信一一回電報了平安。

只是在看到杭州特訓班來的電報的時候,戴春風冷哼了一聲:“狼子野心。”

他對這個從紅黨叛逃過來的“化學博士”是相當忌憚的,所以才將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特工派去杭州教書。

“處座,西安站站長馬俊才求見。”

戴春風臉色微沉:“讓他滾進來。”

這次委座深陷西安,其中軍事情報處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要不是戴春風深入虎穴博得了委員長的認可,恐怕事后少不了被清算的結果。而這責任最重的自然是身在陜地的西安站了。

......

上海,黃浦路106號。

“真是可惜了,如此大好的機會竟然讓常凱申逃脫了。”日本駐滬總領事三本洋平頗為惋惜地將手邊的報紙丟進垃圾桶。

一旁的巖井佑太不無沮喪的點點頭,就算事件的和平解決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但這速度委實是太令人吃驚了。

要知道若是張、楊二人能多扣押常凱申幾日,那中國勢必會亂起來。

廣西的桂系,廣東的粵系,山西的閻老西,陜北的紅黨,云南的滇系,四川的川軍,包括身居中央的何敬之以及正在從歐洲往回趕的汪填海。

這幫人湊一桌幾乎可使中國重新陷入割據(jù)分立的局面,這對于早對這片土地垂涎三尺的日本來說可謂是天賜良機。

“國內(nèi)的情況怎么樣了?”三本洋平看向巖井佑太。

巖井是外務省在上海情報網(wǎng)的領頭人,和國內(nèi)常有消息溝通,雖說表面上只是領事館里的一個普通官員,但要論消息的靈通程度,說不得三本還趕不上巖井呢。

巖井佑太將心思轉回眼前:“現(xiàn)在國內(nèi)對廣田首相的反對聲音很大,軍部對我們外務省也很有意見,或許是因為廣田首相是外交官出身。”

“陸軍那群愚蠢的馬鹿!”三本洋平憤怒地一拍桌子:“克列孟梭說的當真不假,這群愚蠢的馬鹿只會讓帝國的大業(yè)走向破亡。”

“領事說的是。”巖井佑太應和道。

“將西安事件的結果發(fā)回國內(nèi)。”三本洋平說道。

“哈衣!”

......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好久,1936年也在時間的推移下緩緩落下帷幕。杭州特訓班的訓練也到了尾聲,整體的氛圍好似也比之前輕松了不少。

“老師你這手藝可頂?shù)蒙侠险d的里的師傅了。”顧子安幫著余樂幸從廚房里端出剛出鍋菜品。

自從上次古尾大翔的間諜案后,顧子安和余樂幸的關系就上了一個檔次。于是雞賊的顧子安就順桿往上爬,在私底下喊余樂幸老師,久而久之習慣了余樂幸也就懶得糾正他。

“你這一張嘴不知道要騙過多少人。”余樂幸一邊解開繞在腰間的圍裙,一邊笑著說道:“人家老正興是正宗本幫菜,我這是老家湖南菜,這怎么好比的。”

顧子安嘿嘿一笑:“大抵是不差的。”

余樂幸拎來一瓶洋河大曲給顧子安面前的杯子也倒?jié)M了酒:“我當年在莫斯科留學的時候總是吃不慣他們的東西,就趁著有時間自己搞一些中國菜嘗嘗,久而久之的這手藝就算是練出來三分,說起那段時光還真是懷念啊。”

“來,陪我喝一杯。”

“老師,咱們特訓班不是不讓飲酒嗎?”顧子安面露難色:“你這不是成心讓我犯錯誤嘛。”

余樂幸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子安:“罰你的是余副主任,讓你喝酒的是余老師,你自己選吧。”

片刻之后,顧子安一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老師有命,莫敢不從。”

“你小子!”余樂幸笑道。

兩人就著桌子的菜很快喝了起來,氣氛一時間也熱絡起來。

“子安,我問你個問題。”

“您盡管說,我一定是知無不言。”

余樂幸給自己的酒杯滿上:“等到特訓班結束了,你想去哪工作?”

顧子安愣了一下,立刻起身大聲說道:“無論去哪里,只要是為黨國效力,為主任效力,我都愿意。”

“說人話。”

“去哪我肯定都是能接受的。”顧子安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但要是在老師手下效力,那自然是更有干勁不是。”

“兔崽子。”余樂幸笑罵道。

“我是啥處境我比你清楚。”余樂幸繼續(xù)說道:“你成績優(yōu)異,更是個天生做特工的材料,不應該在我這虛度光陰。”

“老師......”

“你聽我說。”余樂幸制止了顧子安要說話的勢頭:“我原本還想著等結業(yè)的時候給你找個好的去處,好發(fā)揮你的能力,免得像我之前看好的幾個苗子被分到了東北去,天天過著膽戰(zhàn)心驚的日子。”

“不過現(xiàn)在倒好了,南京總部來電要你即刻啟程去南京,那兒是最適合你發(fā)揮的舞臺了。”

“即刻啟程去南京?”顧子安有些吃驚,雖說他早知道有宋董事長的面子在自己肯定會被安排到一個不錯的地方,可直接去總部卻是他沒有想到的。

要知道,總部的職級可比地方的各站無形中要高出許多。就比如一個杭州站的站長大抵也就和總部的科長相仿,甚至在靠近中樞這方面還不及總部的科長。

像是料想到了顧子安的吃驚,余樂幸從身后的口袋里取出了一紙電文。

“急調(diào)杭州特訓班學員顧子安至南京總部任特務處行動科第三行動組第三行動隊副隊長,授中尉銜——戴春風。”

“怎么會這么突然讓我去南京?”顧子安好奇地問道。

余樂幸收起電文,說:“我通過南京的關系打聽到昨天在南京新街口附近發(fā)生了一起槍擊案,懷疑你的調(diào)令應該與這起槍擊案有關。”

“槍擊案......”顧子安喃喃道。

......

時間來到一天前,南京特務處。

“你們是怎么盯梢的!”

斥聲從最盡頭的辦公室里傳出,整個特務處上下彌漫著緊張的氣氛,都生怕出氣聲音太大惹來不必要的臭罵。

辦公室內(nèi),

“三個行動隊,近百號人盯一個人,結果讓竹內(nèi)祐被活生生打死了。行動前一個個拍著胸脯和我保證能釣上來大魚,現(xiàn)在呢?大魚去哪了?”戴春風猛地一拍桌子,讓站在面前的幾人渾身一顫。

“處......處座,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竹內(nèi)祐的上線突然就持槍射殺的他,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咖啡店的店員有沒有問題?”戴春風銳利地眼神看向答話的隊長。

“查......查了,咖啡店的店員在那段時間里都沒有離開咖啡店,也都是在那個咖啡店干了很久的老員工了,應該沒有問題。”

“還有呢?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面前的幾個隊長面面相覷,沒有人敢上前答話。

“一群蠢貨,滾下去找線索。”

“是。”

等到辦公室里走了個干凈,戴春風才背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揉著額頭。

“齊五啊,對這件事說說你的看法。”

守在一邊良久沒有說話的毛秘書微微躬身:“我認為這件事有點蹊蹺。”

“怎么蹊蹺,說來聽聽。”

“首先是竹內(nèi)祐,他已經(jīng)將我們想要的情報吐了個遍,他還寫了自白書,拍了照,再加上我們根據(jù)他的情報拔出了數(shù)只鼴鼠,他已經(jīng)不可能再回歸日本特高課,所以他提供的情報應該是沒問題的。”毛秘書看了看戴春風,發(fā)現(xiàn)他沒有制止的意思就繼續(xù)說道:“但咖啡廳附近我們都做了嚴密的布置,要是沒有意外,結算日諜發(fā)現(xiàn)了問題也已經(jīng)在我們的網(wǎng)中了。”

戴春風的按壓著額頭的手停了下來:“你是說?”

毛秘書說道:“我懷疑是我們內(nèi)部提前泄露的咖啡廳的行動,所以日諜內(nèi)部才有所準備,派人來處理竹內(nèi)祐的。”

戴春風剛要說什么,卻聽見放在桌上的最靠近他這一側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瞬間站起,拿起電話。

“我是戴春風。”

“戴處長,委座召見。”電話那頭的人沒有多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

毛秘書早已極有眼力見地將外套從衣架上取下,這寒冬臘月的南京還是有些寒意的。

“讓杭州的余樂幸把上次那個抓到日諜的學員信息發(fā)來南京,等我從委座官邸回來后要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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