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眾人的不滿越來越高漲,王衛東樂了,嘴角揚起的笑容壓都壓不住,這又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但易中海愁死了。
好不容易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把四合院里的人召集來并說服他們捐款,眼看就要被王衛東這一句話撬翻。
深怕眾人真的翻臉不捐了,易中海趕緊控場:“王衛東,你是司機,富裕得很,三天兩頭炒肉吃,不應該那么摳門。”
王衛東哪里是由得他人道德審判的角色?
“我用我自己賺的錢買肉吃,還有錯嗎?一大爺,你八級鉗工工資126元,可比我富裕多了,要你每個月拿出五十元給賈家?你愿意嗎?”王衛東犀利地反駁。
這話如一刀子出鞘,一下梗在易中海的咽喉。
“你不捐就算了。”易中海匆匆甩出一句。
他不想再和王衛東說下去,再說下去,自己的底都要被王衛東搞掉了。
齊平安忍不住冷哼一聲。
這易中海大爺,總是能給人難以預計的反差,若是初相識,沒準真會信他時常掛嘴邊的大道理。
被王衛東這么一攪和,四合院里的人,還真就個個被粘在原地一樣,沒有什么動靜。
無奈,易中海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三大爺閻埠貴:“三大爺,你數一下錢數,記錄一下吧。”
閻埠貴正想去數清楚捐助箱里的錢數。
這時,王衛東又冒出來了,對著閻埠貴念叨了幾句:“三大爺,你們家可比賈家難過多了,孩子都長大了,耗費的糧食更多,錢夠花嗎?還舍得捐助五塊錢?”
王衛東在勸三大爺收回捐款!
這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王衛東竟會這么說。
片刻之后,王衛東發現他的系統開始源源不斷收集情緒值。
這就是他要的。
他就是故意這么刺激閻埠貴,搞閻埠貴的心態,搞四合院里眾人的心態。
“對啊,我家更困難,這五塊錢我收回。”說著說著,閻埠貴還真被他說動了,走到捐款處,從里面抽回自己的那張五元。
“捐款還能往回拿?!”何雨柱忿忿不平道。
但他的話沒產生半點影響,隨著閻埠貴領頭拿回捐款,其余四合院住戶紛紛取回自己的錢款。
“我比賈家還窮,這一元錢要拿回。”
“我家都餓了一天一夜沒吃飯了,這五毛收回。”
……
走過來把捐款拿回的人越來越多,場面一時失控,易中海惱羞成怒,把責任歸咎到王衛東身上:“王衛東,你這是破壞我們四合院的團結!”
王衛東根本不會受他這氣,當場就是一頓唾棄:
“破壞四合院團結?是破壞你在四合院作威作福吧。”
“這四合院里的住戶,窮困人家不少,何止賈家?怎么從來沒見你說要幫過誰?”
“王奶奶家,只有一個兒子在糧局做搬運,還要養活一家六口人,其他人除了糊火柴、縫衣,做鞋等等,誰家不是緊繃繃地過日子?”
“更何況,賈家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你就迫不及待地要求全院的人養著賈家!你當我們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
這一輪夾槍帶棒的猛追猛打之下,易中海說不出話了。
這一沉默,直把一旁沉默不語的二大爺劉海中看笑了,他也走上前,收回自己的十塊錢,說:“我才想起來,家里三個兒子,也不寬裕,錢留著給吃點好吃的。”
眼看連二大爺劉海中都把錢拿走,這下賈張氏再也忍不住了,慌了神一般立即跑上前,抱住捐款箱,說:“這是我們賈家的錢!”
賈張氏的舉動,硬生生把也想上前拿回自己錢的何雨柱打斷了念想,他看了看秦淮茹,如果這會再從賈張氏手中拿錢就太沒面子了。
無奈,他只能訕訕止步,看向一大爺。
一大爺給何雨柱一個肯定的目光,說:“捐款結束,賈張氏別鬧事,今天的最重要的是送東旭上山。”
大會散了,沒有熱鬧看了,眾人也慢慢散去。
這時,王衛東才注意到齊平安,臉色一沉,想到了之前齊平安讓公安上門把他教訓一通,心有不甘的他立即走到齊平安身邊,挑釁道:“平安哥,最近很少見你,楊姐還好嗎?”
齊平安太知道這家伙的收集情緒值的手段了,微微一笑,說:“我們一家過得很好,勞你掛心!”
王衛東見齊平安不為所動,又道:“平安哥,楊姐太漂亮了,肯定有不少人打主意,你一定要活得久一些。”
“放心,我一定活得比你久一點。”齊平安一句話說穿王衛東的心思。
言下之意很清楚了,他在警告王衛東,別再想打楊大米的主意。
被識破的王衛東張了張嘴,卻終究什么也說不出,冷哼一聲,轉身回了房。
齊平安與王建軍一起離開四合院。
出了四合院,齊平安去陳雪茹的絲綢店,可沒想一到絲綢店,就見一人在糾纏她。
“雪茹姐。”齊平安立即開口叫喚了一聲,打斷了那人的動作。
“平安,你來啦。”陳雪茹見到齊平安,果然就像是見到了救星,緊張的神色頓時松弛了不少。
“雪茹,這是誰?”那人氣勢洶洶。
“你又是誰?”齊平安輕蔑道。
“這是隔壁酒館公家經理范金友。”陳雪茹認真對范金友說:“請叫我全名,陳雪茹。”
然后指著齊平安,對范金友介紹道:“這是我的干弟弟齊平安。”
“雪茹姐,剛才發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他在糾纏你?”齊平安冷眼看著范金友。
“范經理,你到絲綢店有事嗎?”陳雪茹問范金友。
“沒事,我只是到鄰店串串門,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男人幫忙。”范金友對陳雪茹說話,語氣就變和順多了,只是那口吻的輕佻意味,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我這里沒有需要你幫忙的,沒事就請你離開吧。”陳雪茹的厭煩,也是顯而易見,但畢竟是打開門做生意,她也不是很想特別與人交惡,只要范金友沒有越矩,她懶理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