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下水管道里的蜷縮毛發,可以捶死人的證據
-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頂流人生
- 劉肥不胖
- 2290字
- 2024-04-12 22:54:43
海怡花園小區主打的就是提供高檔公寓住宅。
所以這里的房間裝飾都是很奢華的,這個妙齡少女的衛生間足足有20個平方。
里面靠墻擺放著一個大浴缸,在20層樓這個高度,拉開窗簾可以一覽無余的看到外面的江景。
這具尸體是在浴缸里被剔去了血肉。
奇怪的是,下水道沒有看到任何碎肉,只有血水,以及粘在管道上的一根蜷縮的毛發。
其實這個時候基本已經能判陳釗的罪了。
少女的骨骼狀態與陳釗畫上的骨骼細節完全一樣,沒有一丁點區別。
這還能狡辯為巧合?
法律的審判不是你不承認就可以的,這種情況下,即便陳釗咬死了不認,也依舊可以治陳釗的罪。
不過,如果有其他的佐證材料的話,那就更好了。
“立刻把這個毛發送回局里去做DNA鑒定。”
看到這根蜷縮的毛發,金隊長眼睛里的興奮是難以掩飾的。
只有真正的追查過這個案件的警官,才知道這個連環兇殺案的兇手究竟有多么的殘忍和精明。
兩年多來,陸陸續續犯下了31樁血案,不,加上現在的一位受害者,一共殘忍殺害了32位花季少女,在最美好的年華被這樣殘忍的戕害。
金隊長和他的同事們日以繼夜苦苦追兇,卻因為兇手的反偵查能力太強而一直毫無頭緒。
是真的毫無頭緒,這個兇手每次做案都會把案發現場清理的干干凈凈,現場只會留下一幅作為挑釁警察的畫作。
而這樣一幅畫是警察連續兩年多來破案的唯一突破口,他們走訪了各大醫學院校,暗訪了各大美院美術機構,排查了各個大小醫院。
卻是始終一無所獲。
直到陳釗的出現,他的畫是金隊和他的戰友們做夢夢到都會驚醒的噩夢。
此刻,陳釗蹲在拘留所的墻角,攝像頭的畫面依舊給到他。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現在做出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個畜生,可曾想過那些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喪生在你的手中?可曾記起她們可憐求饒的模樣?”
“我現在覺得判他死刑都是對他的寬容,就應該把他千刀萬剮,凌遲處死,滿清酷刑讓他嘗個一遍。”
“長得帥,會畫畫,開鎖技術還那么溜,早該想到你這樣的人是最適合犯罪的。”
“雖然你是個十八線的糊咖,但是有著那么多漂亮的女朋友,你也應該既不缺錢也不缺女人,可是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真的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你變態的心理嗎?”
“我現在發覺這個攝像機就是對陳釗最大的保護。就應該讓警察打死他,啊啊啊!氣死我了!”
“唉,我家鄰居的女兒就是被人剔成了骷髏,那個女孩子很漂亮,也很懂事,在小區里面是大家最喜歡的孩子,在學校里面也是年級第一,是老師和同學都喜歡的學生,結果死的很慘,他的媽媽受不了打擊跳樓走了,他的爸爸現在瘋瘋癲癲,在天橋下面做流浪漢。”
“唉,別說了別說了,殺我別用親情刀,我現在只想眾籌把這個王八蛋一刀一刀削成人棍。”
“媽的,真是晦氣,早上還買了他這個狗東西的一幅畫,燒了燒了!”
“我是胡英俊,我家的門已經換了,我真是又后悔又后怕,竟然找了這樣一個變態給我開鎖,幸好警察叔叔提前把他給抓起來了,否則我知道獨居的女孩子,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翻斗花園1001室的蠢萌妹子看到那幅畫的一瞬間,就立馬聯系廠家換了那扇價值十萬塊的防盜門,此刻已經嚇得不敢呆在家里了,跑去閨蜜家借宿。
陳釗坐在墻角冷靜思考,現在的局面對他很不利。
第一,最新發現的這一具尸體,就和他是一個小區的,而他沒有不在場證明。
第二,他在直播間當著無數觀眾的面畫出的畫,完美的印證了那具尸體的全部特征。
第一條還可以狡辯,第二條完全是無解的,沒有任何人能解釋的出來。
“我到底該怎么破局,難道真的要重開嗎?”
陳釗揉了揉發苦的臉,自嘲一笑,什么系統,什么行業精通,不過是一個糊咖臨死前的南柯一夢罷了。
“等等!”
“好像也不是無解?”
一點靈光忽然在陳釗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沒有見到過人體骨骼的細節,他也沒有見到過這個素未謀面的女生,卻能夠完美的復刻,就跟照相機拍攝的效果一樣。
這意味著什么?
要知道,人是不可能想象的到認知之外的東西。
就像古代的農夫會認為皇帝使用金鋤頭下地,可是他們哪里知道皇帝根本不用耕種勞作。
所以陳釗能畫出這幅畫,完全是因為他心里想著要畫一個什么樣的東西。系統自動為他構圖,畫面布局,以及無形之中操控他的手完成這一系列操作。
陳釗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是不是也意味著只要他心里面想著那個兇手,也能把兇手的樣子畫出來?
“來人,來人,我有證據要提供!”
陳釗的眼睛里一下子來了光,直接彈跳起來,拍的鐵門咔咔作響,呼喊著讓獄警過來,想要把兇手的樣子描繪在在畫紙上。
“終于扛不住心里的壓力了嗎?”
“早該如此了,非要死鴨子嘴硬,要知道在絕對的證據面前,任何嘴硬都是徒勞的。”
“直接宣判吧,死刑!明天執行!”
“有沒有學法律的,這孫子現在不算自首吧?坦白從寬也不能用到他身上吧,相反的,我覺得他之前囂張的態度是很抗拒的,能不能按照抗拒從嚴的規章制度從重處理?”
“什么證據?”
陳釗是被嚴密看管的,他的一舉一動都有警員在關注著,在他跳起來的那一剎那就有警員沖了過來。
覺得穩操勝券的陳釗又恢復了平靜:“給我顏料,給我畫筆,我知道兇手是誰!”
警員小王憎惡的看了陳釗一眼,冷冰冰的說道:“兇手不就是你嗎?”
陳釗:“不是我,另有其人,我是冤枉的!”
小王:“到底地下跟受害者說吧!”
陳釗面容冷峻,嚴肅的警告:“我見過兇手,我能畫出來,你最好給我紙筆,不然你就是真兇的幫兇!”
“?????”
“這狗東西又想出了什么花招?”
“隨便畫個人,反正他的畫技神乎其神,讓警察找個十天半月也找不到,就拖延時間唄!”
“可是,為什么我感覺陳釗說的可能是真的?先不要否定我,我是一名心理學醫生,有朋友艾特我看看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心理變態,我觀察了陳釗三個小時了,他真的不像是有精神疾病的。”
就在這個時候,金隊長帶著那根蜷縮的毛發回到了警局,冷冷的瞥了陳釗一眼。
“先查驗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