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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北部中郎將盧植

八方諸侯與四方鄉勇的力量當然不容小覷。

但是平叛的主要力量,還得是漢家官軍。

“九江郡太守盧植聽令!朕封你為北部中郎將!即日起!你親率北軍五校之將士前往協助關東侯朱儁以及驃騎校尉曹操,務必一舉全殲張角之眾!”

朱儁所率的南下官軍被占盡天時的張角軍擊潰。

驃騎校尉曹操欲走小道突襲。

卻不曾想張寶之眾早已在隘口等待多時。

“漢家鐵騎的顏面都被他這驃騎校尉丟盡了!”

看過戰報之后的靈帝非常生氣。

他不相信黃巾軍一介流寇能有多么強大的實力。

盛怒之下。

靈帝猛摔虎符,將它砸到大堂之中復審叩拜的盧植身前。

“汝此去,告訴他朱儁!若是不能一舉殲滅黃巾,提頭見朕!”

整個大殿上下,滿是畏懼龍怒的群臣。

他們大多跪拜在地,瑟瑟發抖。

環視這一眾豬狗。

靈帝不由得再次發怒。

“西涼侯董卓何在!”

群臣中趕忙鉆出來一個身姿肥碩面容粗糙的壯漢。

此人一身毛發多的就像野豬一樣。

看樣子得有好幾年沒有打理了。

他肥頭大耳,身上滿是西羌裝飾。

一身打扮。

沒有半點漢人模樣。

“你,可知罪?”

作為鎮守一方邊疆的州牧。

即便戰死也要守護大漢疆土是董卓的職責所在。

他被丁原擊潰后攜帶家屬親信逃來洛陽。

是徹頭徹尾的瀆職之舉。

更何況,其人殘部幾萬兵馬也撤來司隸。

靈帝完全可以因其擅自闖入中原治他的死罪。

但是此人與靈帝生母同姓。

隨意生殺會遭到洛陽城中其他董姓士族的反對。

肥頭大耳的董卓趕忙三叩九拜。

“臣知罪,臣罪該萬死,只是那丁原帳下有一員猛將喚作呂布,其人連破我西涼城池,銳不可擋,臣,實在無能為力?。 ?

靈帝咬牙切齒地看著大殿中央幾位跪身叩首的武將。

這些人全都是戰敗逃回來的。

連年的舒適讓他們連死戰的勇氣都已經沒有了。

“兵部尚書郎,左部中郎將,當朝太尉,你們一個個難道都是飯桶嗎!”

靈帝越是憤怒。

大殿之中的氣氛就越是寂靜。

俯身叩拜的武將們個個體肥腰圓。

靈帝看著他們,就像看豬圈里待宰的豬羊一般。

尤其是那董卓!

當今天下,八方諸侯皆互相指證彼此練兵鑄器,蓄意謀反。

其中被指證最多次的。

便是他涼州牧董卓。

靈帝的怒意充斥整個大殿。

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北方逆臣丁原乃是一方諸侯,其人造反銳不可擋,漢軍失利尚情有可原,可是!南部張角!一介凡夫俗子!為何揚州城池盡數失守?誰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見群臣皆一言不發。

靈帝猛地一巴掌直接將龍椅的扶手拍了個粉碎。

碎裂的龍椅殘塊掉到大殿之中。

滿朝文武無不感到畏懼。

他們心里泛起嘀咕。

“靈帝怎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盛怒之下,靈帝殺心驟起。

“取朕寶劍!”

場邊侍從趕忙將靈帝配劍呈上。

鋒芒出鞘的瞬間。

大殿內俯身叩首的敗將無不為之顫抖。

“朕要你們與豬狗何異?”

眼看靈帝緩步下階就要大開殺戒。

一個權臣出身的武將,突然從一旁眾將中站了出來。

“回稟陛下,北方丁原本身不足為懼,其帳下呂布神勇無敵,這才是難以攻克之所在。南方張角亦是如此,臣聽聞,江東廬江一帶有一孽畜,喚作秦子豪,此人神勇,不在呂布之下?!?

呂布有多么恐怖靈帝是陣前親自領教過的。

那等武藝。

天下絕無第二人!

盛怒的靈帝很是不屑。

“其人,比起呂布如何?”

那武將趕忙回答。

“不相上下,甚至。。。”

甚至?

靈帝不相信一個流寇的將領能比丁原的義子更強。

“甚至什么?”

那武將趕忙回答。

“其人乃是張角之婿,地位在張角軍中,比呂布在丁原軍中更勝一籌,全軍上下,皆由此人管控?!?

靈帝很快便明白了那武將的意思。

他冷笑了一聲。

“你的意思是說,此人武藝不遜呂布,統兵甚至更勝一籌?”

那武將額間冷汗直冒。

顫顫巍巍地回應道。

“是,是的。”

靈帝不相信。

他追問道。

“依汝之言,朕先前百于呂布之手,若是南下,定會敗在秦子豪之手?”

那武將怎么可能有這個意思。

他本意只是為董卓開脫而已。

其人趕忙叩拜于大殿之內。

“臣絕無此意?!?

靈帝看著眼前說跪就跪的武將。

心里很是不滿。

“朕與你約定,若是此賊可于陣前擊敗朕,你加官進爵,若是不能,朕誅你九族!來人,押入大牢!”

此言一出。

那武將趕忙猛地磕起頭來。

但是來不及了。

兩個身穿嘉州但是腰間沒有武器的衛兵三兩下就將他從大殿里拖了出去。

“命大將軍何進整備兵馬!朕要親自督軍南下,平定黃巾之亂!”

靈帝的怒火并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而徹底熄滅。

他還是想要殺董卓。

眼看手持寶劍的靈帝就要走過來。

董卓趕忙猛磕響頭。

“罪臣董卓愿攜殘部為南下官軍之先鋒!還請陛下,給臣一個贖罪的機會?!?

當下董卓造反的證據還不夠齊全。

若是僅憑一時盛怒便讓人臣血濺大殿多少會有損帝王形象。

靈帝猶豫片刻后,將手中寶劍收入了劍鞘之中。

“好!那朕就命汝為討賊先鋒,大軍到處,務必一舉擊潰黃巾流寇!”

董卓連連磕頭答應。

靈帝這才轉身向龍椅走去。

“汝等各行其事,朕還有要事在身,不日便至江東?!?

說的是要事在身。

事實上不過是去后宮與妃子尋歡作樂罷了。

坊間皆知靈帝荒淫無度是個淫龍。

但誰能想到,他能一巴掌拍碎龍椅的扶手?

離開皇城回府的路上,文武百官皆一言不發。

不止董卓,今日親臨大殿的所有官員至此都仍心有余悸。

董卓眉頭一皺。

“數年不見,靈帝威猛遠勝當年吶!難道,這些年,細作所說靈帝房事不足半刻皆為謠傳?”

他悄悄脫離了文武百官離開皇城的隊伍。

通過西涼特有的馬哨笛,他喚來了當初安插在洛陽內部的細作。

仔細一問,這才得知。

大概兩月之前,靈帝忽如一夜回春。

不僅身體狀況一改頹廢模樣。

就連寵幸后宮妃子的次數都變得多了起來。

曾經三日一翻牌子,那日起,一日便要翻三次牌子。

更有甚者,節氣至。

終日荒淫不止!

“這是為何啊?”

“小的實屬不知啊,御膳房并沒有什么藥膳變動,太醫府也未曾開出藥方,一切如空穴來風一般。”

“真是奇怪,我讓你用的毒香,你用沒有?”

“小的怎敢懈怠,后宮所用香爐,皆焚涼侯安排之物,可是,遲遲不見成效啊?!?

“此物乃是毀人精血之毒,怎會讓他精血更勝呢?”

。。。。

然而這一切,都被從大殿出來便一路尾隨董卓的隔墻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此人姓袁,名紹,字本初。

尋得一處筆墨,袁紹三下五除二便擬出書信一封。

他快步追上了才被封以北部中郎將的盧植。

“盧大人,袁紹有一事相求。”

這袁本初乃是汝南袁氏之后,其族四世三公,在朝中頗具名望。

盧植作為一方儒將,不得不給他面子。

“本初何出此言,你若有事相求,開口便是?!?

袁紹再三思考后從袖口取出一封書信。

“此間有書信一封,還請大人南下時,帶與發小阿瞞。”

盧植沒有二話,接下書信后便匆匆離去了。

袁紹拜謝盧植后也迅速回到了府中。

十天后。

曹操從盧植的手中接過信件。

“本初的信?”

再三確認是袁紹字跡后,曹操才逐句展開信件。

“董卓其人,絕非善類,我等務必從長計議。”

“其人包藏禍心,我等先前懷疑之細作,正是此人安插!”

“先前禮部尚書遇害一事,與此人亦脫不了干系!”

“當今朝中局勢變動,我欲前往河北之地募集鄉勇,兄身居朝中務必密切關注此賊動向,若是朝中生變,你我二人里應外合,定能及時救駕。”

再三猶豫后。

曹操還是決定將信件向盧植展示一番。

盧植逐句看過之后臉色大變。

“啊?!這可如何是好?”

曹操眉頭緊皺。

“本初行事穩重,定不會貿然做此決定,朝中定是已經生變?!?

董卓貴為一方諸侯。

其麾下殘部比盧植和曹操的兵馬加在一起還要多。

想要輕易殺死此人。

絕非易事。

大漢官軍從徐州南下而來。

他們的猛烈進攻迫使嘉興失守。

張角率黃巾軍退守諸暨。

待大漢官軍越過泥濘之路。

兵臨諸暨城下時。

秦子豪早已經領重兵駐守此地。

城中百姓則被張寶之眾轉移到了更加安全的位置。

“城中守將!吾乃北部中郎將盧植部下副將,宗員!速速出城受死。”

陰雨連綿。

泥濘之地上交戰若是不善馬術可是要吃大虧的。

太史慈身負彎弓請戰。

“明公,且讓子義一試!”

片刻之后,太史慈僅帶數百軍士便出城迎敵。

三刀兩式下。

敵將人頭落地。

漢軍見將領戰敗紛紛向北潰敗而逃。

只有幾個膽子大的軍士,逆流而前。

他們姿態卑微。

走到太史慈身前撿起宗員的腦袋和尸體后,倉惶逃走。

這些軍士回到漢軍要塞后被董卓一頓鞭撻。

“一群廢物!傳我號令,攻城!”

陰雨連綿,漢軍的攻城占盡了劣勢。

奉命指揮攻城的軍官衛仲道被太史慈百步開外一箭射殺。

張寶所率之弓弩軍更是讓這些漢軍嘗盡了苦頭。

方才好不容易才把命撿回去的漢軍最終還是逃不過葬身此地的宿命。

盧植雖無權干涉董卓決策。

但是他有權指揮自己手下軍士拒絕執行董卓指令。

“汝為將帥,只會白白葬送軍士性命!怪不得偌大的涼州不出半月便徹底淪陷,你簡直就是一頭,豬!”

雙方矛盾一觸即發。

內亂在即,曹操當即出面勸和二人。

自此,董卓軍徹底按兵不動。

連日的大雨中。

只剩曹操與盧植苦苦鏖戰。

“孟德,你說,這連綿大雨,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這顯然是那張角施的妖術!我等,只有赴死一搏了!”

誰說不恐怖呢。

一場暴雨接連不斷地下了整整七天。

董卓殘部人數龐大,如此長時間的對峙中完全就是累贅。

幾次三番的爭吵后。

朱儁與董卓拔劍對砍。

不出幾招。

董卓手中的長劍便被朱儁挑飛。

“汝若沒有陷陣之志!退回洛陽便是!我等,不需要你這樣的先鋒?!?

董卓走了。

臨行前還拿走了盧植不少糧草輜重。

“老匹夫,我且看你要如何攻下此城!”

糧草告急。

漢軍必須盡快攻城。

無奈之下。

朱儁親率一批死士冒著大雨夜襲諸暨城。

他們本來是想要用云梯登城。

但是沒想到。

今夜守城的,是秦子豪和張寧的部隊。

張寧與秦子豪御馬出城迎戰。

數百黃巾眾出城加入對峙。

雨夜寒冷,張寧卻溫暖如火。

“來者何人?”

朱儁見說話的人乃是御馬女子身后手持長槍的武夫便發出嗤笑。

“在下乃是關東名將朱儁!先前聽說黃巾軍中有一孽將騎馬需要依靠女人我還不相信,今日,親眼所見,真不愧是三五九流之將,果然躲在女人身后!哈哈哈哈!”

朱儁口中雖是這么說。

但他的心里并不是這么想的。

秦子豪從身形到容貌,無一不令他佩服。

忽地一聲響。

“觸發奇遇成就:末路官軍,獲得獎勵:屬性點壹點,奇遇成就在不屬于任何勢力的時候可以轉換為傳說任務?!?

幾輪拼殺下來。

秦子豪憑借一身神力壓得朱儁喘不過氣。

臨死前,他向身后的死士發出了最后的指令。

“眾將士聽令,殺入城去!”

話音未落。

其人頭便搶先一步落了地。

自知不能逃離的官軍精英當即奮起進攻。

諸暨城外的爛泥路在暴雨的連日沖洗下粘稠得就像沼澤。

黃巾軍的撤離速度受到泥澤影響而大幅下降。

這些訓練有素的精兵打不過秦子豪。

但是拿捏黃巾軍簡直輕而易舉。

“殺?。 ?

“殺!”

漢軍的喊殺聲此起彼伏。

大雨中,他們跟隨撤向諸暨城的黃巾軍一同進入了城池。

拼死抵抗的黃巾軍一個接一個倒下。

殺入城中的漢軍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最終,只能是被秦子豪徹底扼殺在了諸暨城內五十步之間。

四處散落的黃巾軍尸體和官軍尸體擺成一副地獄繪卷。

暴雨仍在不停地沖刷著諸暨城。

城中石板上飄過的腥紅。

是這些頭捆黃巾的螻蟻,為理想奮斗過的最后證明。

“大家?!?

張寧緊緊地依偎在秦子豪的懷中。

她還需要一點點的時間去接受這些從幾年前就開始便追隨自己的黃巾眾的死亡。

收到消息的張梁匆忙趕來。

其麾下的黃巾軍趕忙打掃起戰場。

“迅速打掃戰場!他們隨時有可能發起第二次夜襲?!?

城門內外躺滿了官軍的尸體。

這些尸體導致城門難以閉合。

幾番打掃后。

黃巾軍發現。

有幾具官兵的尸體卡在了門縫與地面之間。

“糟了!城門關不上了!”

暴雨漸漸地停了。

正如這幾百人的心跳一樣。

忽地一聲響。

“階段性成就,害死身邊人達成二階段,獲得獎勵,十點屬性點?!?

張寧緊咬嘴唇。

她眼角暗暗滑下的淚水是在為犧牲的黃巾軍們哀悼。

秦子豪則沉默地喚出加點系統為自己增加了十點敏捷。

他伸手為張寧擦去臉上的淚水。

“這些人,從徐州開始就跟著我們了。”

張寧搖了搖頭。

“是從涼州。”

很快,周倉和裴元紹就帶了一批黃巾軍過來增援。

“豪哥,聽說這邊的城門被攻破了!”

秦子豪示意他倆帶兵協防。

“城門關不上,你們先出城警戒。”

周倉給了正在拖尸體的裴元紹一腳。

“你拖你媽呢?所有人!別拖了!跟我來?!?

裴元紹只得把拖到一半的尸體放下。

“不拖了,走!”

一眾黃巾軍放下手中的尸體,快步跑向城門。

張寧的情緒漸漸恢復。

“天外世界的人,會記住他們嗎?”

秦子豪點了點頭。

“歷史會用“黃巾軍”三個字記錄我們的一切。”

就在這時。

低頭舔舐血水的胡烈馬似乎感應到了什么。

它緩緩仰起頭。

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

看來,是又有漢軍攻過來了!

赴死一搏的漢家如潮水般涌了過來。

城門外的周倉帶領一眾軍士阻止漢軍前進。

很快,敵方將領便出現在了秦子豪和張寧的視野之中。

隊列松散的漢軍正中。

是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將軍。

“怎么是個老頭?”

盧植身騎戰馬,揮動手中長劍指揮泥澤中的漢軍攻城。

漢軍的進攻陣列縱向跨度極長。

士兵與士兵之間的距離不但不緊湊,反而還讓出了一條極其寬闊的道路可以直達盧植所在。

這條存在于漢軍陣列之間的道路。

就像是在向敵軍將領發出決斗的邀請一樣。

張寧緊握手中韁繩。

“先殺了他,然后我們再回來厚葬大家!”

兩人身下的胡烈馬仿佛感知到了主人的憤怒。

疾馳如飛的胡烈馬沖出諸暨城門,從一眾黃巾軍身邊穿過,直入敵陣。

它四蹄奮進的姿態似入無人之境。

左右攔截的漢軍均被秦子豪用長槍挑飛武器斬去首級。

胡烈馬寬闊的馬蹄踩在泥澤中濺射起陣陣水花。

正前方阻擋的漢軍被它當場撞死。

沖入敵陣不出片刻。

秦子豪手中長槍的握柄便已經被鮮血染透。

“擋我者死!”

擋在在高速移動的戰馬面前無異于自尋死路。

大多數漢軍士兵都會選擇避開。

只有極個別漢軍將領會主動前來阻攔。

泥澤中艱難前行的漢軍根本就毫無戰力可言。

更何況在慣性和絕對力量的雙重加持下。

秦子豪手中的長槍僅需輕輕一碰。

就能讓漢軍士兵皮開肉綻。

盧植自知必死。

所以,他在發動這場注定會失敗的總攻之前。

將自己全部的隨行親信都交給了曹操。

“還望孟德,善待他們。”

戰前,盧植刻意將漢軍的隊列安排得很松散。

他告訴漢軍將士。

“若是敵將入陣與我決戰,汝等不必阻攔,待我戰死,汝等便逃命去吧!”

倒也不是他盧植一心尋死。

而是這接連七日的大雨消耗了漢軍太久。

再過幾天,靈帝的大軍就會南下。

若是不戰而退。

那么靈帝絕不可能輕易放過隨軍將士。

想要讓自己的親信全部幸存。

只死一個朱儁是絕對不夠的。

擺在盧植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戰勝,要么戰死。

沒有撤退可言。

一旦不戰而撤,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受盡恥辱而死。

泥濘中。

盧植揮動手中長劍迎擊秦子豪的長槍。

不知道是他的武藝高強,還是秦子豪手中的長槍受盡了磨損。

兩件兵器交鋒的瞬間。

秦子豪手中的長槍突然半截而斷。

張寧穩住身下戰馬。

秦子豪則猛地擲出手中剩余的半截握柄。

它徑直穿過了這位老將軍的脖頸。

至此,北部中郎將盧植鞠躬盡瘁的一生,徹底落幕。

其人文武雙全,死于戰場,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得知主將陣亡。

漢軍投降的投降,逃竄的逃竄,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忽地一聲響。

“恭喜宿主擊潰盧植軍,獎勵五點屬性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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