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真相1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02字
- 2024-05-09 11:36:16
新男朋友?好一個新男朋友!
裴景初緊抿唇角,眼里像是在醞釀一場風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新男朋友?”
他再次重復了一遍女孩放下的話語,語氣極其不爽。
時鳶不敢逼視男人的目光,胳膊肘撐著床沿不斷往后退著,嘴上功夫依舊不饒人:“是。”
他咧嘴陰笑,面色一點點變冷:“才幾日不見就學會給我戴綠帽子了?”
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往自己身前拽,女孩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傾倒在寬大的床墊上。
“我說了,你在實習期,那有比你優秀的,我為什么不能留意著。”
她倔強著仰起腦袋還是不肯服軟。
“像你這種身價的人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我這是提前給自己做好打算,免得到時候想結婚的時候連個男人都找不到。”
一番話說完,時鳶后背都被汗水浸濕了,她是故意挑釁他的。
她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試探裴景初對她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
男人雙眉蒙上一層冷意,指尖挑開女孩上衣領口處的扣子,仍舊一言不發。
但時鳶能明顯感覺到,裴景初眼里的戾氣比剛才更重了,心頭驟然收緊,手指護住衣服,拼命搖頭。
“你要干什么?”
見他還是不答可手上動作依舊不減時,女孩徹底慌了,“小叔叔…”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連帶著唇瓣也在顫抖著,像是要喚回他的神智。
目光交錯,裴景初的眼眸里全是冷意,手上的動作短暫停頓了半秒鐘。
“我會輕一點的。”
女孩沒想到半秒鐘之后,竟然只等來這樣一句話。
心如死灰的她嘗試抗拒,可不管她往哪個方向跑,男人總是先一步預判到她的動作。
“不要!”
淚水如同無聲的抗拒,打濕了男人的衣襟。
...
裴景初從地上隨手撈起一件襯衣胡亂套上,側頭看了眼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尸體般的女孩時,他的心像被針孔扎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除了最后一步,他似乎什么都干了。
“不要再妄想挑釁我的底線。”他丟完這句話后,帶上門出去了。
失控的裴景初著實令人膽怯,這點時鳶承認,她也承認是自己先激怒他的。
身心疲倦的她,緩緩閉上了眼睛,最后竟然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木棠會所
男人單手搭在皮質沙發的靠背上,指尖夾著一抹猩紅,空出來的手懶散地翻看著手機屏幕。
身邊坐著一個又一個身姿卓越的女人,他卻半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點開通訊錄,撥了個號碼出去了,彩鈴響了很久,對面的人才接了起來。
“喂,找你爸啥事?”余冕打了個哈欠,語調閑閑。
裴景初吸了口香煙,煙霧繚繞間,他半瞇起眼眶,“有個事想問下你。”
余冕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求我啊。”
“別登鼻子上臉,下部劇男主的角色不想要了?”
余冕這才老實下來,換了個手掌輕握聽筒,“你說。”
裴景初用簡短的語言向他講述了自己與時鳶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余冕聽完后久久沒有發表意見。
“睡著了?”裴景初不耐煩地提醒道。
“臥槽裴景初,你他媽是個傻逼吧!”余冕之所以不說話完全是被他氣得。
他要是時鳶,碰上這么個殘暴又陰晴不定的男人早就連夜卷鋪蓋跑了,簡直就是神經病中的戰斗機!
發起瘋來都不讓人活了。
“你應該要去照顧她的情緒,在她提出質疑的時候,應該給予答案,而不是急于證明!”
“女人本就是敏感又多疑的一種生物,尤其是像鳶鳶這么小的女孩子,她目前接觸的人還比較少,自然是別人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老裴,雖然你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你給她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就算以后你們和好了她也會畏懼這個事情的,你知不知道?”
余冕難免認真地跟裴景初說了一些掏心窩子的話,這些話句句在理。
電話這頭的裴景初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錯誤已經犯了,他敢料定任何解釋的話時鳶一定都不會聽。
“我只是氣她明明已經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卻還急著找下家。”
說出這句話的裴景初沒了往日里的高貴,這也是余冕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自卑。
“你來真的?”
裴景初垂下的眼瞼有著說不出的委屈,“嗯。”
這一覺時鳶睡得不踏實,睡夢中總感覺有無數頭野獸撕扯她的衣服,每次反抗換來的卻是野獸的撕咬。
野獸爬在她身上,肆意掠奪著她的一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終將化為淚水,打濕了枕頭和被褥。
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壓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她才奮力將眼睛睜開。
一睜眼,那抹頎長的身影再次映射在自己的眼瞳里。
時鳶用被子緊緊裹住身體,害怕再次經歷男人對自己的掠奪。
裴景初嘆了口氣,把買來的藥膏放在床頭柜上。
“對不起。”他聲音很低沉,仔細看眼眶里蓄了些淚水。
抬起的手指虛停在半空中時,女孩下意識收緊身體,用恐懼的眼神望向他。
也正是這個眼神,讓本就沉浸在歉意的男人收了手。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今晚是我失控了。”
她咬著唇瓣若有所思的思考著,“想知道你和何晴夕的事情。”
語畢,又覺得自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有些過于冒犯,急忙把頭埋下去。
裴景初沒覺得冒犯,他意興闌珊地又嘆了口氣,“我欠她一條命。”
時鳶猛然間將頭抬起,兩片紅唇微張。
“十歲那年,因為貪玩帶著她去河邊玩水,不小心落水了,是她媽媽拼了命救我。”
“我成功被救上來了,可她媽媽卻因為救我,永遠留在了那條河。”
“雖然那個時候才十歲,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的場景。”
“她哭著鬧著捶打我,質問為什么死的不是我。”
男人的眼中充滿無力,此刻的他仿佛連呼吸都是一種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