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完養殖場,陳浩與李鳳霞來到陳志明的辦公室,邰慧茹給二人端來茶水,陳浩和李鳳霞饒有興趣看著龍鳳灣村的沙盤。龍鳳灣村轄區總面積5.6平方公里,其中水域面積1.35平方公里,屬水庫型水利風景村區。
景區已建成親水棧道、沙灘、藝術花海等景點,渾然天成的自然美景與親水平臺、垂釣中心、藝術花海等景點,尤其是富有紅色文化建筑特色的游客接待中心集農耕文化、茶文化于一體,為鄉村旅游的典型景點。
整個村子坐落于鳳凰灣的鳳凰臺上,呈半環形黑龍山擁抱著整個鳳凰灣,龍鳳灣村前龍鳳河自西向東流,“Ω”龍鳳河被改造成由3個閘門控制的調水水庫,水庫面積2000畝,庫水平均深度1米,最大深度5米,透明度1.15米,粘泥底質水庫是以防洪、灌溉為主,兼養魚、發電、旅游等綜合利用的小型水庫,庫容約160萬立方米。
筆直的混凝土大壩位于水庫最南端,壩長916米,高6.7米,頂寬9米,迎水面建有1米高的鋼筋混凝土防浪墻,兩側以石塊砌筑成較為平整的護坡。形成一個以防洪、灌溉為主,兼養魚、發電、旅游等綜合利用的小型水庫。
龍鳳灣“”形廣場正對著龍鳳河水閘大橋,與龍鳳灣東西閘門組成龍鳳河調水系統,平時龍鳳河大閘落閘,河水從水庫西閘流入自東閘流出,汛期水庫東西閘門落閘,龍鳳河水閘提起泄洪。
“好一個山清水秀的龍鳳灣村。”李鳳霞感慨地說道。
邰慧茹說:“我們剛來的時候村里沒有一條像樣的路,村里人均收入不到3000元,雖然村子環境優雅,但是交通不便造成村民們收入十分低下的主要原因。
我們啟動助村基金歷時14個月修建了3座水閘橋,做了石塊砌筑成較為平整的護坡,以及一米多高的鋼筋混凝土防浪墻,使整個村子基準點高于水灣的正常水面3.6米,這樣龍鳳灣村不再受洪水的襲擾,村民們能夠安居樂業。
整個村子占地面積約15公頃,517戶1350人,60%家庭住上新房,村委會辦公樓是村里最大單體建筑,寸廣場占地面積2公頃,綠化面積5400平方米。”
“現在村里人均年收入是多少?”李鳳霞問邰慧茹。
邰慧茹說:“上一年龍鳳灣村GDP1000多萬,人均年收入7400元,增加幅度約250%。”
“你們今年的目標是多少?”李鳳霞又問邰慧茹。
邰慧茹說:“計劃村里集體收入約兩千萬,村民們分紅兩千萬元,養殖場上繳利潤3600萬元。”
“很好,你們繼續努力,我們去褚家坡村。”陳浩說。
“哥,你不多留幾日?”陳志明問陳浩。
陳浩說:“褚家坡村陳玉偉工作一直開展不起來,我擔心。”
“好,走吧,祝你們一路順風!”陳志明說。
陳浩與李鳳霞駕車離開龍鳳灣村,長途跋涉來到褚家坡村。
褚村村位于萊城東北36公里、和莊鎮政府駐地東南10公里處。
全村有2個村民小組,104戶,540人,村民代表6人,黨員16人,耕地面積630畝,以種植為主要產業。明朝中期由儲姓從蒙陰縣遷此建村,因村莊坐落在山峪之中,村莊三面環山,故以姓氏和環境為名,改稱褚家坡村。儲、焦為村中兩大姓氏,另有張、王、李、徐等姓居于此。
褚家坡村位于萊山懷抱中的小萊山上,整個小萊山面積5.45平方千米,能夠耕作的面積不到小萊山面積的8%,是魯省萊城最窮的山村,村里直到2000年電網改造后才通電,村里交通極為不便,經濟落后,留守人員多半是老人和孩子,留守的勞動力不足百人。
出村的唯一道路是南山口土石道,進村除了坐驢車或騎摩托車,只能徒步,到和莊鎮需要兩個多小時,到萊城縣城五個多小時。
陳浩來到山角下,與李鳳霞徒步上山,二人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看見陳玉偉正在帶著村民們鑿石修路。用手推車和小錘子,一車一車,一錘一錘地將路鑿了出來。
窮則思變,褚家坡村民決定靠雙手擺脫貧窮的命運。全村300多人一同投入到“開山辟路”的工程里來,年輕人用鐵釬鑿巖石,老人負責清運鑿下來的砂石。鑿了整整快兩年,還沒有打通阻隔村民出行的大山。
陳浩來到工地二話不說就幫助運砂石,陳玉偉看見陳浩不由得落了淚,心中不再委屈,對身邊的老書記儲友蘭說:“褚書記,天神來幫助咱們了,你去買酒買肉,今天咱們開開葷。”
儲友蘭說:“行,我讓花兒去。”
陳玉偉對著村民們叫道:“兄爺們,加把勁,中午紅燒肉管夠。”
“好啊!”村民們歡呼。
吃飯的時候,陳浩問陳玉偉:“你們劈山修路為什么不用炸炸藥?”
陳玉偉頓時蹙緊眉頭說:“大叔,我們申請不到平價炸藥。”
“是與地方沒有搞好關系?”陳浩又問陳玉偉。
陳玉偉點點頭說:“算是吧!”
村支書儲友蘭說:“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這不怨老書記,鎮里開口要500萬元炸藥費,否則不批炸藥,現在炸石炸藥5.4萬元一噸,鎮里要我們500萬元,我們用不起。”陳玉偉說。
“山體爆破一立方大概要用多少炸藥?”李鳳霞問陳玉偉。
陳玉偉說:“根據地質條件、巖石、炸藥種類計算,一般0.5~1.2千克。”
“你們總計需要多少炸藥?”李鳳霞又問陳玉偉。
陳玉偉說:“約30噸。”
“我來想辦法。”李鳳霞說。
“你有什么辦法?”陳浩問李鳳霞。
李鳳霞說:“你忘了李爭峰是千山集團公司的老總,他應該有辦法。”
“嗯,可以找他,這個工程由他出面搞炸藥就不是問題。”陳浩說。
在李爭峰的幫助下,褚家坡村出山的7公里路基開鑿出來,陳浩和李鳳霞親自李爭峰等10多個爆破的專家返回千山集團,李爭峰在長江酒店宴請了堂姐李鳳霞與陳浩。
在回來的路上陳浩問李鳳霞:“千山老總為什么沒有收取費用?”
李鳳霞說:“他們敢嗎,這個爆破公司是我送給李爭峰的,我一句話李爭峰能不乖乖來。”
路基和護坡工程結束,大型機械進行鋪裝瀝青混凝土,經過兩年多的建設,十多里的出山路終于通車。路沒修通前,褚家坡村由于地處深山,村民從村到鎮要走5個小時,走得全是寬不超過50厘米的羊腸小道,運輸物品全靠“人背馬馱”。一到年底就為糧食短缺發愁的生活,大部分的村民住在漏雨的茅草房里。
儲友蘭高興地說:“我們村終于告別一窮二白的苦日子,如今去趟鎮里只需要一個小時。”
護路員的焦啟富說:“我現在的任務是清掃咱們村公路,一個月能拿1000塊錢,再加上家里面養的羊,一個月拿3000不成問題,這一切多虧修通了掛壁路。”
地球漫游者停在村委會前的廣場,陳浩與李鳳霞在車里辦公。
褚家坡村附近有生姜、黑豬、黑雞、芹菜、白花丹參等特產,有順香齋、亓氏醬香源肉食醬制技藝、孟姜女文化傳承故事、中元節、蹉地舞等民俗文化;有左家峪觀音堂、萊蕪戰役紀念館、房干生態旅游區、萊蕪龍山、雪野現代農業科技示范園、濟南香山旅游區等旅游景點。
村子處于山區,也就鑄就了村人勤勞的天性。山區缺水,因此村人就修建方塘蓄水。方塘均靠自然蓄水,蓄水量多時可達3萬方,冬春能灌溉400余畝耕地。
小萊山又稱“東寨山”,明末政局不穩,時有強盜來犯,村人此時便避到小萊山上,筑墻防衛,形成“寨”,山名因此而稱“東寨山”。山頂有一棵老槲樹,樹身有兩人合困之粗,樹干已空,但枝干仍繁密茂盛,村中長者說此樹已有數百年的歷史了。
槲樹屬于高大落葉喬木,高度超過二十米,為強陽性樹種,喜光、耐旱、抗瘠薄,適宜生長于排水良好的砂質壤土,在石灰性土、鹽堿地及低濕澇洼處生長不良。
槲樹主產中國北部地區,以河南、河北、山東、云南、山西等省山地多見;遼寧、陜西、湖南和四川等省也有分布;HEN省襄城縣境內紫云山上分布的槲樹林是目前保存最好的槲樹林之一。朝鮮與日本也有分布。
槲樹木材堅硬,耐腐,可作為建筑、家具、地板等用材;幼葉可飼養柞蠶,老葉用于墊果筐;樹皮和殼斗可提制栲膠;枝干可培養香菇等。槲樹葉可養柞蠶,自古以槲樹葉養的蠶,生產的絲叫柞蠶絲,比一般的蠶絲色澤更光滑。
我國部分地區群眾有用槲葉代替籠布蒸饅頭、包粽子的習慣,加工出的食品清香無比,久存不易變質。經研究表明槲葉含有豐富的類黃酮、綠原酸、鞣質等多酚類生理活性物質,具有獨特的防腐和保健功能。
樹干挺直,葉片寬大,樹冠廣展,壽命較長,葉片入秋呈橙黃色且經久不落,可孤植、片植或與其他樹種混植,季相色彩極其豐富。葉子性味苦、澀、平,入脾、肺、腎經;有止血,通林之功,適用于吐血,便血,淋癥等。
陳浩在舊寨看見繁育的萊蕪黑豬已經形成規模,心里很高興,萊蕪黑豬的歷史飼養至少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時代的原始社會。
“萊蕪黑”在上世紀50年代前,純種的萊蕪黑豬在當地比較普遍。但從上世紀50年代末到70年代中期,無計劃地引進新品種豬與萊蕪黑豬雜交改良,純種萊蕪豬不斷被淘汰。
到上世紀70年代末,純種萊蕪黑豬瀕臨絕境。為挽救這一瀕危優質豬種,1959~1976年期間SD省農業廳、泰安地區農林局(當時萊蕪還屬于TA市)先后共組織了7次豬種調查、3次較大規模的豬種普查。那時候幾乎就是挨家挨戶的搜羅萊蕪黑豬,發現純種的,就高價買回來。在后來建成的萊蕪豬保種繁育場和保種基地內,幸存的40頭萊蕪黑豬擔負起了“傳宗接代”的重任。
嘉禾公司對萊蕪黑豬采取的是“公司+基地+農戶”的運行機制,現在黑豬養殖在東寨山養殖場的木籬笆圍欄內,數量已經達到3.6萬頭,今年可以出欄的育肥豬有2萬多頭。
陳玉偉介紹說:“我們公司對待萊蕪黑豬以豬為本,自己繁育,不外賣。
放養時,和農戶簽訂合同,一頭豬補助350元,長到90公斤按市場價格回收,僅此一項,當地農戶每頭豬至少就可獲利500元左右。”
經過兩道消毒程序后,在陳玉偉的帶領下,陳浩和李鳳霞來到了位于村東的有機農業生態示范園養殖基地。在該養殖園內看到,豬舍內有格力空調,電腦控溫,四季如春。
陳玉偉說:“豬舍內均配備先進的采暖及通風降溫設施,3000頭母豬產仔也很嬌嫩,都是產在每張兩千多元的專用產床上。降生以后4個月,小豬都長到35公斤左右,這時候就被送往放養基地內進行散養。
現在在已經建成了總面積超過3000畝的黑豬放養基地,基地都是50年內沒有施用農藥和化肥的山地。經歷4~9個月的散養,體重達到90公斤左右時,這些散養的萊蕪黑豬將被公司回收。
村民們為了豬出山,用手推車和驢車外運,十分辛苦,故此我與褚書記帶人劈山修路。”
“玉偉,現在路修好了,是不是木圍欄要改造了?”陳浩問陳玉偉。
陳玉偉說:“叔,這幾年我們只進不出,已經沒有錢拿出來投入了。”
“眼看生豬即將出欄,我讓毛翠萍給你撥款。”陳浩說。
“那敢情好,我保證年底上繳利潤。”陳玉偉高興地說。
“有沒有利潤我不管,你都30多了,再不結婚你媽還不得吃了我。”陳浩笑著說。
陳玉偉說:“成家立業,無以立業,何以成家?”
“也可以先成家后立業。陳浩說”
“雖然七月七‘鵲橋節’更接近了,很多人在家人的壓迫上進行了相親,但是更多的小伙伴們相信也開始了逃避,逃避這相親的一環。”陳玉偉說。
“相親是什么?相親應該就是找一個人搭伙過日子,前塵往事畫上句號。”陳浩說。
陳玉偉說:“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邊的朋友該結婚的已經結婚了,該相親的也在路上。
很多人也開始了素未謀面的了解,很多人在選擇良辰吉日,但是更多的人,選擇了押后。似乎在逃避,似乎害怕,似乎驚恐。
在幾年時間里,我學會了孤獨,習慣了孤獨,在等待真的喜歡的人。開始接觸不一樣的人群,身邊的朋友,已經結婚的數不勝數,沒有結婚的更是數不勝數,我有一顆安定的心,單身而不穩定選擇了孤獨,將自己一切都沉溺。我的夢想很多,但是我更加害怕降臨。我想要結婚,但是考慮更多了。我想要戀愛,但是我習慣了單身。我想要相親,但是我害怕結婚。自相矛盾的我,就是因為我的不確定因素。
都說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但是目前的社會,無以立業,何以成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保持穩定,何來給伴侶一個肯定?
我期待自己早日成家,也害怕自己目前的情況何以成家?男孩子總比女孩子多一些顧慮,但是女孩子何嘗不比男孩子更加懼怕?”
“你這是逃避,過去的都過去了,要向前看,天涯何處無芳草?”陳浩說。
“叔,該結婚的時候我自會結婚。”陳玉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