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姬騎士,戰(zhàn)敗之后被羞辱
- 從不正經(jīng)魔女開始種田
- 雨未響
- 4221字
- 2024-04-08 23:01:42
“給我跪下。”薇拉坐在椅子上,翹著修長的大腿,眼神肆無忌憚地在騎士王們年輕的身體曲線上掃來掃去。
這是勝利者的權(quán)力,她有資格為所欲為。
為了方便駕駛熾天鐵騎,甲胄騎士們在穿上它之前都會換上一身薄如蟬翼的黑色特種作戰(zhàn)服,以免在長時間的駕駛后,騎士們臭的像是發(fā)酵過,身體滋生各種奇怪的病菌誘發(fā)皮膚病。
放在男性騎士上作戰(zhàn)服多少還沒讓人覺得興奮,但女騎士們一下來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她們像是穿著連體的泳衣在上戰(zhàn)場,總覺得除了幾個關(guān)鍵部位,好像全都露在外面了,真是纖毫畢現(xiàn)的衣服。
暴脾氣的可畏居然是個雙馬尾,臉蛋明艷如玉石,但總覺得有一股怪的傲氣,眉梢眼角都有點看不起人的感覺。
黛朵留著文學(xué)少女式的長發(fā),劉海很長,偶爾能擋住眼睛,大概是不喜歡和人交流,所以就愛用這種方式來遮住與人對視的目光。
分明還穿著作戰(zhàn)服,但可畏覺得自己好像正在赤身裸體的被什么人羞辱,臉龐潮紅呼吸急促,盛怒之下她的表情愈發(fā)猙獰咬牙切齒,恨不得沖過去咬死這個魔女,可她現(xiàn)在連走幾步都做不到,雙手都被反剪綁在一起,肌肉柔軟無力。
掉進花海之后她也嗅到了那些花粉,盛開的大花噴灑的不是毒氣,而是強效的鎮(zhèn)靜劑,從外觀上它們甚至有點曼陀羅的形象,但又不是茄生的,每一株都是單獨的個體。
這是薇拉自己培育出來的雜交植物,不存在任何植物典籍中,屬于新綠顯現(xiàn)的權(quán)能,原型也確實是曼陀羅,那種花常被用來當(dāng)做藥物,有鎮(zhèn)痛麻醉的功效。
通常曼陀羅也就能開到十厘米,而經(jīng)過她之手改造出來的能開十幾米,可以想象通體是毒的曼陀羅,在這種情況下效果會有多可怕,只是呼吸幾次人就會倒在花叢中。
薇拉的鞭子落在可畏和黛朵的腘窩上,她們同時跪在地板上,看著這一幕的還有蜷縮在角落里動彈不得的夏諾雅。薇拉這是要給小文秘上一課,告訴她就連騎士王也別想跟魔女作對,好好認命吧。
“先從誰開始好呢?”薇拉臉上笑意濃濃,看看可畏又看看黛朵,這真是讓人興奮的時刻,同時有兩個美少女騎士王落在手里,她都不知道該選誰好了。
姐妹兩個人都擁有愛爾蘭王室的血統(tǒng),這使得她們的頭發(fā)都是罕見的象牙白色,暴脾氣的可畏居然還是個雙馬尾,頭發(fā)長的能拖地,黛朵則是那種很常見的及腰,散開以后有著絲綢般的光澤。
“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
手指來回跳躍之后落在黛朵的身上,薇拉走上前輕輕地撫摸著黛朵的臉,極盡柔情,素白的肌膚有著牛奶絲綢一樣的手感,令人愛不釋手。她彎腰親吻黛朵的長發(fā),天鵝般的脖頸,享受的表情就像竊賊遇到了博物館的國寶。
落在敵人手里本該是可怕的事,這也是不可一世的騎士王們第一次當(dāng)俘虜。
可黛朵居然出人意料的安靜,和大喊大叫奮力掙扎的姐姐不一樣,她平靜地與薇拉對視,兩個人的瞳孔里都倒映著對方的影子。
“你不怕我?”薇拉忽然覺得很有意思,她只是知道黛朵是可畏的妹妹,卻并不熟悉,三年前的決斗場上,楓糖只和日珥交過手。
“為什么要怕呢?你又不會殺我們。”黛朵輕聲說。
“憑什么這么覺得?”
“因為魔女背負著自己的罪孽,色欲魔女只會向自己的身邊傳播色欲,如果人都死了,那你要向誰來分享呢?既然知道自己不會死,那就不用害怕。”
真是個聰明人,很多教廷的信徒害怕魔女,都是道聽途說了那些添油加醋的故事,還有可怕的歷史為證。
可魔女本就不是什么變態(tài)的殺人魔,她們只是擁有自己強烈的欲望,這份欲望會隨魔女的心態(tài)和舉動越來越龐大,直到無法滿足,開始尋找自己的獵物,就像把自己的罪孽分給無辜的普通人。
“有些東西遠比死要可怕。”薇拉覺得自己好像氣勢上有點頹敗,作為勝者,她不該被自己掌心的玩物拿捏節(jié)奏。
“我們的意志是不會敗給一個魔女的。”黛朵的聲音還是那么輕,單看外表一點都無法將她與騎士王聯(lián)系在一起,更像是那種坐在花園里唱歌的金絲雀,不盈一握。
“真好笑,你們都落在我手里了,還跟我談什么意志,只有輸家才會發(fā)出空洞無謂的威脅。”
薇拉拔出腰間的匕首,沿著黛朵的胸口往下割,黑色的作戰(zhàn)服裂開了,素白的肌膚上一道驚心動魄的血痕。
黛朵閉上眼睛微微顫抖,不去看也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在乎,夏諾雅的呼吸逐漸急促,可畏拼了命地要沖過來,但才剛剛站起來就又無力地跌倒。
“混蛋!放開她!放開我妹妹!有什么沖我來就好了!”她嘶聲力竭地咆哮,扭來扭去,活像一條砧板上不老實的鮮魚。
“喲喲喲,真是美妙的姐妹情。”薇拉微笑著鼓掌,“我太感動了,感動的都快哭了!誰先誰后區(qū)別很大么?反正我都會吃干抹凈,既然你這么主動,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愛上我了,想要對我獻上你自己呢?”
“我們以前不是當(dāng)過對手么?那時候你失去了成為騎士王的機會,如果你有什么怨恨不就應(yīng)該沖我來好了,不要碰黛朵……我愿意接受雙份的復(fù)仇!”
可畏滿腔怒火,如果此刻手邊有一柄利劍,她必然拔出來對準(zhǔn)魔女的咽喉。可她必須忍住怒氣,她心愛的妹妹在對方手里,為了黛朵她只能對魔女低聲下氣。
“我對騎士王已經(jīng)沒有任何興趣了,連那個叫楓糖的熾天鐵騎都報廢掉了,過去算什么?哪有當(dāng)魔女好玩,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現(xiàn)在不也對著魔女卑躬屈膝么?”
薇拉冷冷地看著可畏,其實黛朵說的話并不全對,如果可畏沒有一副美貌,反反復(fù)復(fù)在魔女面前蹦跶的家伙,薇拉是不介意殺人的,當(dāng)過甲胄騎士的家伙,誰的手上沒點鮮血。
幾秒鐘后她忽然又展顏一笑,“不過你說的對,我們是有一筆賬要算,所以先陪你玩玩。”
薇拉打了個響指,新綠的藤條從天花板上垂下來,交錯糾纏在一起,圍繞著可畏編織出一個木枷,把她的腰卡在里面,雙腳抬起,只有努力踮著才能碰到地板。
這真是個羞恥的姿勢,可畏被迫撅著屁股面對薇拉和妹妹……她甚至沒辦法扭頭看一眼,咬著嘴唇滿臉羞憤,反復(fù)勸告自己為了妹妹要忍耐,不管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事都要忍耐。
“想來公主殿下的童年應(yīng)該很幸福吧?甜點和舞會,詩歌與時尚,每年春夏都有時下最新品的裙子送到你的衣柜里,換衣服能換到手抽筋,但還是樂此不疲,在鏡子面前沾沾自喜地轉(zhuǎn)圈圈。”
薇拉捋直了自己手里的鞭子,沒有尖刺,就是單純的一根用來抽打犯人的鞭子。
“就是因為缺乏正確的教養(yǎng),才會整天出口成臟啊!誰跟魔獸亂搞?誰想男人想到空虛寂寞冷?如果那不是你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你又怎么會拿來損別人!”
她猛地甩手,長鞭撕裂空氣咻咻作響,結(jié)實的藤條用來鞭打的時候極其有力。
可畏生平第一次屁股挨打,身體劇烈一顫,下意識地就要叫出聲來,但還是努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于是最后跑出來的音節(jié)就只有淺淺的嗚咽。
絕對不可以喊痛,喊出來就等于是認輸了,堂堂騎士王是不會向魔女認輸?shù)摹w於湔f的肯定沒錯,魔女不會殺人,那么她們就還有活下來的機會,能活下來,就有下一次反攻,她一定會讓這個魔女為今天的一切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哼哼……很能忍啊?那這樣又如何呢?”
一條新的鞭子從墻壁里抽了出來,薇拉居然還會雙持,交錯的破空聲像是驚雷一閃,一左一右,總能精準(zhǔn)地抽在可畏身上。
可畏疼得嘴唇都快咬出血了,狠狠錘擊卡著自己的木枷,木枷砰砰作響,房間里都是她強忍著的低哼。
這種聲音對薇拉來說簡直像是興奮劑,少女甘美的悶哼能讓她腦補出無數(shù)少兒不宜的畫面來。可畏越哼薇拉就越興奮,鞭子落在她屁股上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嬌嫩的肌膚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一道道血痕里逐漸泛起點滴猩紅。
夏諾雅臉色慘白,可畏的長發(fā)低垂下來,眼神如知曉自己將死的鳥兒,她覺得自己比起那個騎士王來說,待遇甚至要好的多,即使現(xiàn)在渾身還是瘙癢難耐,起碼她沒有真的受到什么皮肉之苦。
原來那鞭子并不是虛張聲勢,魔女是真的會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容不得一點反抗。
皮膚徹底裂開來了,新的鞭打落在傷口上,疼痛比之前要可怕了好幾倍,可畏終于忍不住第一次喊出聲來。
仿佛是之前那么多次強行忍耐都疊加在了一起爆發(fā),她簡直是哭著嚎出來的,揚起脖頸咬著幾根發(fā)絲,是公主也騎士王的人生一帆風(fēng)順,從來都沒受到過如此凄慘的待遇。
“別看!黛朵!不要看!”可畏大聲喊,她不想讓妹妹看見自己這么落魄的樣子。
可是黛朵已經(jīng)看見了,她又能怎么樣呢?魔女親昵地摟著她的脖子,抬著她的臉龐,強迫她看自己姐姐受盡屈辱的樣子。
這大概是可畏一生中最糟糕的時刻,黛朵想起以前剛剛開始為了成為甲胄騎士,她們一起訓(xùn)練的時候,總能在城堡里聽到仆人的低語,嘲笑她們是不自量力的妄想。
女騎士很少見,因為甲胄騎士的路太難走了,超乎常人的訓(xùn)練壓力,對精神意志的磨練,以及要能忍耐各種極限的環(huán)境。
這對從小就是個文弱少女的黛朵來說真的很難堅持,但她必須在這條路上走到底,只有這樣才能追上姐姐可畏,只有這樣她才不是家族中不起眼的末裔,長大了才不會被當(dāng)做商品送給大腹便便的老爺,有機會選擇自己的未來。
可畏從一開始就做的比黛朵要好,她對自己的妹妹也很嚴(yán)格,每次黛朵爬都爬不起來的時候,可畏從來都不會拉她一把,而是蹲在那冷漠地看著她,拽一根草喂到她的嘴里。
她說黛朵你就到此為止了么?不是說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么?既然只能走到這里,那不如放棄回家大哭一場好了,反正你將來也會無數(shù)次哭的,抱怨自己為什么只能是個任憑別人踐踏的草根。
其實可畏也是為了把握她自己的命運,才要成為甲胄騎士的,唯有如此她才能遠離家族中的繼承人紛爭,甲胄騎士是教廷的人而非王室的,走這條路她就會徹底失去自己的繼承權(quán)。
成為騎士王并非她們的夢想,只是她們無奈之下選擇的人生。
可畏比黛朵要早一年成為正式的甲胄騎士,那一年她才12歲,連甲胄都不敢給她定制成套的,因為將來還會再長高。
黛朵很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她在花園里反復(fù)練習(xí)自己唯一會的東西,穿著一半甲胄的可畏無聲無息地來到她背后,雙手繞過她的腰一把舉起了她,大笑著說黛朵我成功啦,現(xiàn)在我的命運只有我說了算啦!
那是可畏最美麗的笑容,不再是社交場那種偽裝出來的溫柔善意,純粹地發(fā)自內(nèi)心。
她抱著黛朵在花園里轉(zhuǎn)圈,象牙白的長發(fā)飛舞散漫,在陽光中鍍上了燦爛的金色,那么張揚那么可愛,仿佛身邊的百花都是為了她而在這一刻盛開,芬芳的花香里蝶舞翩躚,她們都相信自己的未來必然迎來想要的幸福。
可現(xiàn)在她們都落在了魔女的手里,可畏還羞恥萬分地抬著自己的屁股,因為劇痛,每一次挨揍都會忍不住扭動……仿佛挨了打,還要恭請魔女狠狠地鞭笞她。
曾經(jīng)那么驕傲不可一世的姐姐,現(xiàn)在也變成了被人踐踏的草根,只能哭著求黛朵不要看她那么糟糕的模樣。
黛朵的心里仿佛有個地方悄悄地動了一下,這種感覺很奇怪,但她說不上來,讀了那么多書,她就是沒法描述那到底是什么。
一根鞭子遞到黛朵面前,黛朵一怔,抬起頭來,看到魔女嫵媚含笑的目光。
“來,你也試一試。”
仿佛惡魔低語,薇拉貼著黛朵的耳朵說話,要把她拉進墮落的深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