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馬金城
- 諜戰:從黔訓班開始
- 憨師熊
- 2102字
- 2024-04-21 23:54:45
男子將事情一一告訴給沈博聞和一旁的程見山。
沈博聞和程見山聽到接頭人是誰,眉頭一皺,問道:“你確定是他?會不會是看錯了?”
兩人還抱有一絲懷疑。
男子聽到后,堅定的說道:“報告長官!屬下絕對沒有看錯,絕對是馬金城長官,絕對不可能認錯。”
沈博聞和程見山對視了一眼,感覺有些麻煩了。
馬金城早年間加入過馮玉祥的西北軍,后來才投靠果黨,進入的軍統,后來被稱為和劉一舟、王天幕、陳孝恭以及喬家才并稱為軍統內的“北方五大金剛”。
戴老板對其很是重視,視為心腹,他他也知道軍統內的許多機要事件。
如果他是內鬼,那就麻煩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又走了進去,他們的想法一致,那就是:請示上級。
“處座,卑職有要事稟告。”開口的是程見山,捕蛇計劃是由程見山一手主導的,沈博聞只是協助,因此,一般都是程見山匯報工作情況。
剛剛坐下不久的戴老板,看見去而復返的兩人,皺了皺眉,雖然不是很高興,卻還是指了指椅子,示意二人坐下。
然后才不急不緩的說道:“有什么事,讓你們還過來一趟。”
程見山醞釀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道:“處座,是這樣的,我們收到了線索,知道了接收消息的人是誰。”
戴老板來了興趣,挺直了身子,臉上帶著些好奇,有些高興,說道:“這么快就找到了,好,到底內鬼是誰?”
“處座,我們也不能確定他是內鬼,只是知道他大概是趙文強的消息接收人。”程見山斟酌了一下用詞,盡量避免用的詞太過于激烈。
戴老板卻板起了臉,訓斥似的說道:“內鬼就是內鬼,什么接收人,你什么時候弄這些這么花里胡哨的東西了?”
程見山只好連連稱是。
沈博聞嘆了一口氣,他走近戴老板旁邊,悄聲的說著。
“什么,是他?”戴老板脫口而出,他有點不相信,以至于聽到沈博聞說的話有些失態。
戴老板自知自己有些失態,又咳嗽了兩聲,掩蓋一下剛才的行為,然后才說道:“見山,博聞,你們確定這是真的嗎?”
戴老板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他心中,已經確相信了,程見山和沈博聞說的應當不會是假的,卻還是抱有一絲絲的僥幸心理。
戴老板閉上了雙眼,程見山和沈博聞見狀不敢打擾,兩人都只好靜靜的站著,沒有多余的舉動,都在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戴老板才睜開眼睛,只是,此時的他眼睛里沒有了平時的那份慵懶,臉色嚴肅,多了幾份肅殺之氣。
他開口了,聲音有些嘶啞,說道:“既然他這樣選擇,你們不必有所顧忌,凡是背叛黨國、背叛領袖的人,你們無需看在他曾經同為同伴的舊情。”
“如果他膽敢反抗,你們可以便宜行事,接下來的做事還需要我教你嗎?”
“是,卑職明白。”程見山和沈博聞一同回答道。
“只是接下來......”程見山遲疑的說道。
戴老板冷冷的看著程見山,說道:“按照家法,對待叛徒,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兩人聽到戴老板對叛徒的態度,知道怎么做了,心里都松了一口氣,知道該怎么做,他們接下來就好做了。
趁著戴老板在這,索性兩人將后面的計劃大致同戴老板匯報了一下。
從節孝祠走出來之后,沈博聞因為要安排今晚上的監視行動,所以二人就分開了,剛好,在回簡師學堂的路上,碰到了張一鳴。
再說張一鳴,參觀監獄回來后,張一鳴將早上將自己如何接近渡邊三郎,又是如何將信息傳遞給他同程見山和沈博聞一一講清楚,接下來就沒有張一鳴什么事了,只要等著好消息就是了。
好不容易張一鳴感覺自己有了空余的時間,想要好好休息的時候,周玲帶著他的姐妹于淑芬過來了,兩人不由分說的將張一鳴拉了出去,說黔陽現在不安全,讓張一鳴做一回護花使者。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張一鳴跟著二人逛了黔陽城,這一圈逛下來,兩女算是逛盡興了,但是可把張一鳴累壞了,果然女生逛街都是不會累的,痛苦的永遠是廣大男人。
現在自己都是腰酸背痛腳抽筋,這不,自己坐在文廟前,給自己抻抻腿。
“一鳴,你坐在這里干什么?”程見山看見呆在文廟前正在自己給自己按摩的張一鳴,于是問道。
看見程見山,張一鳴不動聲色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然后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
才說道:“好巧啊,程老師,在這里遇見你。”
“我剛剛是在做一些運動,活動一下身子。”
程見山的嘴不由的往上一咧,似笑非笑的說道:“活動身子好啊!年輕人,得多活動活動。“
張一鳴尷尬的笑了兩聲。
“怎么?去我住的地方坐坐,聊一聊?”程見山邀請張一鳴去他那里坐坐。
張一鳴看著程見山,聽到了他的邀請,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出些什么,只是,他的眼神很是清澈,張一鳴看不出有什么。
“好啊,程老師請帶路。”張一鳴笑著接受了程見山的邀請,看見張一鳴如此的干凈利落,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程一鳴也笑了。
隨即,程見山走在前面,張一鳴跟在后面。雖然張一鳴不知道,此時程見山為什么會突然邀請自己去他住的地方。
但是,細看程見山之前的行為,張一鳴并不擔心程見山會對自己做什么,他也不相信程見山會對自己做些什么,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聽聽程見山找自己說些什么也是無妨的,況且,張一鳴,有些懷疑,程見山可能和我黨有些關系。
跟著程見山走到簡師學堂附近的一處民居,三室一廳的布局,來到程見山的書房,程見山先是倒了兩杯茶。
這才坐下來,看著張一鳴,說道:“一鳴,我想知道你對于共黨究竟是怎樣看待的。”
聽到這個敏感的話題,張一鳴本能的想要略過這個,只是,看著程見山清澈而又堅定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