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耳邊傳來洪鐘大呂的聲響,緊接著神域的聲音響起。
【神域開啟中.......】
【歡迎來到“大將軍之死”,編號:1393】
【難度等級:S】
【類型:多人(死亡型)】
【主線任務:平叛】
【支線任務1:招齊隊友】
【支線任務2:斬殺征虜大將軍】
【1393號任務簡介:
在十四世紀的末,征虜大將軍率領十五萬大軍出征北元。他的軍隊如神兵天降,一路北進,跨越巍峨的高山,趟過湍急的大河,穿越無垠的沙漠,歷經重重險阻,最終抵達了捕魚兒海。北元軍隊在毫無準備之下被打得措手不及,征虜大將軍成功俘獲了包括北元皇子、皇后、公主在內的大批貴族,以及無數金銀財寶,俘虜總數高達七萬七千余人。此役過后,北元內部紛爭不斷,再也無法對明朝構成威脅。
皇帝對征虜大將軍的此等壯舉深感欣慰,打算封征虜大將軍為梁國公,甚至將他衛青霍去病相提并論。然而,人性的弱點終究讓征虜大將軍陷入了自傲的深淵。在班師回朝的途中,他夜入北元皇帝妃子的帳中,致使對方羞憤自盡?;氐较卜蹇跁r,又因守關官員開門不及時,他竟下令士兵強行沖關,打破城墻而入。這些行為徹底激怒了皇帝,對征虜大將軍的殺心已然萌生。
】
【備注:不得故意暴露自己現實世界的信息召集隊友。】
林克簡眼前的景物如投入石子的湖水蕩漾起波紋,漸漸模糊,耳朵短暫的失去聽覺,然后傳來木質車輪碾壓砂石道路的聲音。
畫面從模糊到清晰,林克簡發現自己正坐在馬車的車廂里,車廂寬大,但窗簾擋住了大部分陽光,使車廂內一片昏暗,有些氣悶。
他伸手撩起窗簾,外面的景物涌入他的眼中。
馬車正在蜿蜒的官道上前行,兩旁是綠色的原野和丘陵,官道后面還跟著四輛滿載貨物的馬車,車隊前后左右有上百名佩刀的騎兵護衛,這些人的鎧甲精細繁復,裝飾有各種猛獸圖案和花紋,華麗而精致彰顯出非凡的皇家氣派。
是皇帝的親軍?林克簡還有點懵。
一個年輕的軍官催馬上前,來到窗邊,俯身說到:“欽差大人,您醒啦,還有半日就到征虜大將軍的大營了?!?
皇帝禁軍、征虜大將軍……神域灌輸的記憶潮水般涌現。
林克簡現在的身份是皇帝的欽差,表面的使命是奉命犒勞遠征歸來的征虜大將軍,他貼身還帶著一份密旨立斬征虜大將軍收回兵權。
自己的身份也不是普通的文官,而是軍中老將,年輕時也是屢立奇功,五十歲以后為了避免被皇帝猜忌,選擇告老還鄉,徹底交出了軍權,還把自己的兒女們全都與皇室結了親,之后呢,雖說沒了實權,但皇帝給的封賞越來越高,還在兵部里掛一個虛職,小日子也是悠哉悠哉的,每日陪是在老皇帝左右做個花瓶就好,以此來彰顯皇帝對武官集團們的恩寵與信任。
對于征虜大將軍飛揚跋扈這個事兒自己也有所耳聞,原本是專心看戲吃瓜的心態,可沒想到十天前的深夜,皇帝突然單獨把自己召入宮中密談,委派自己作為天子使者,給了一把寶劍和圣旨,去邊鎮把征虜大將軍除掉,同時還要接管他手里的軍隊。
林克簡現在還記得老皇帝那張鞋拔子臉,湊到自己面前,一副殷殷期盼,語重心長的樣子,
“愛卿,朕觀滿朝文武,能勝此大任者非卿家你不可呀,此事關系國家社稷,邊關穩定,唯有老將軍你才能壓住這廝,才能讓這賊子有賊心沒有賊膽不敢造次,請你萬勿推辭。”
林克簡現在回想起來仍忍不住腹誹:皇帝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這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自己成功把這個將軍拿下,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自己奪權失敗,死在軍中,那就可以直接宣布這個將軍公然叛亂,到時候皇帝就有理由派其他軍隊,名正言順地前去剿滅。
因為任務需要,隊伍中除了皇帝親自指派的兩百名禁軍外,還有自己最信任的手下二十余人,剛才那俊秀的將軍就是自己這二十余人的領隊,也是自己從十幾歲就開始收養的心腹阿福。
“阿福呀,你到車上來,其他人離車五十步以外警戒。”林克簡從神域中得到的信息有限,他需要先打探到更多情報,否則自己這一百多人直接去殺一個數萬大軍的統軍大將,死的會很慘。
不會一會,阿福登上馬車,阿福長的頗為俊美,甚至可以用俊秀來形容,林克簡一愣,這廝不會是隊友吧,可是容貌都變了呀,會是誰呢?
阿福被林克簡盯的有些不自然,連忙問道:“老爺,有什么吩咐。”沒有外人在場,他恢復了日常的稱呼。
“這個征虜大將軍你打探到多少情報?”林克簡不知道自己這個角色是否有交代過打探情報的事情,但是領導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時PUA下屬啊,沒交給你做事情你就不會自己想著做嗎,主動性體現在哪里。
還好這個阿福壓低聲音答道:“這個征虜大將軍,這幾年也是戰功累累,但最近他和他的家族卻摻和到了對皇太子廢了案子里,再加上他之前憑著軍功飛揚跋扈侮辱北元太子妃、縱兵毀關、擅自提拔親信等等劣跡,所以陛下才決定,將他和他的家族徹底連根拔起。”
這些林克簡都知道了,接著追問:“還有嗎?”
阿福繼續分析著:“現在已經謠言四起,大將軍權勢熏天各處都有眼線,對朝中什么動向肯定也是有所耳聞,此去兇險異常,如果不能一擊必殺,他肯定會殺了我們,然后割地自立、甚至上演進兵勤王的劇本,也有可能叛國投敵。即使僥幸能夠殺了他,我們也是必死之局。”
林克簡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還是問道:“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