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王救命之恩,奴家無以回報
- 父皇敢撬楊玉環,我奪你江山
- 羅詵2
- 2115字
- 2024-04-10 13:47:26
徐莞娘四周圍著好幾個人,酒肆的那些伙計和掌柜,都縮在角落里不敢抬頭。
那天和徐莞娘一起的中年男人,就倒在距離徐莞娘不遠處,額頭上有傷,流了不少血,看上去像是昏迷了。
他是酒肆里唯一被打的。
其他人,都選擇龜縮,不肯出頭。
裴喬鞗就站在徐莞娘身前,他沒有料到李琩居然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
驚恐之下,他拍著了屁股做了一個決定,指著李琩,對著手下大喊。
“快攔住他!”
隨后,裴喬鞗居然直接上手抓住徐莞娘的手臂,扯著她就要往酒肆的后門跑。
裴喬鞗現在這樣子,顯然是鐵了心,要把徐莞娘給抓回去蹂躪。
李琩面對著圍上來的壯漢,掄起拳頭就干。
“砰!砰!砰!”
接連三拳,把擋在自己身前的壯漢全部撂倒,而后李琩朝著裴喬鞗,一聲呼喝:“裴喬鞗放下他!”
同時李琩人也沖了上去。
裴喬鞗眼見李琩越發靠近,又連連大喊。
“劉亨泰,還愣著干什么,快阻止他!”
隨著裴喬鞗話音落下,李琩突覺一陣勁風迎面襲來!
眨眼間,只見到一個身影,從側面沖到眼前。
他手里抓著一把沒有出鞘的劍,擋在李琩對面。
對著李琩冷聲開口:“閣下就此止步吧。”
李琩眼見裴喬鞗扯著徐莞娘不斷走遠,眉頭一擰,他懶得跟眼前人多說廢話,掄起拳頭照著他的臉就呼了上去。
李琩出拳的速度不快,但是力氣很大。
對方顯然是低估了李琩的戰斗力,當李琩揮拳上去的時候,他本能的伸手格擋。
隨后就聽到“砰!”的一聲,對方被李琩打得連連后退。
他只感覺自己半只手臂,仿佛被一頭野牛給撞到,麻了!
就在他錯愣之際,李琩已然從他的身邊沖過。
然而,縱然李琩速度不慢,但是這個叫劉亨泰的男人會輕功,他一個扭身又再度化成一道影,跳到李琩面前,擋住了李琩的去路。
因為知道李琩的身份,劉亨泰不好出手,但是要阻攔李琩前進的道路不難。
李琩也是有些心急,再次揮拳砸了上去。
而這一次,劉亨泰也學乖了,沒有跟李琩硬碰硬,而是迅速閃避。
“嗖!”“嗖!”
李琩連續揮了幾拳,都沒打到人。
眼看著裴喬鞗就要帶著徐莞娘逃離,李琩急中生智,朝著裴喬鞗喊了一聲。
“裴喬鞗,只要你在這長安城內,你以為能逃得了本王的眼線嗎!?”
“你現在如果敢帶著她離開酒肆,本王下一刻,就會帶著金武衛沖進你家里要人!”
“到時候不是向你要,而是向你爹、你祖父,還有你家里所有人要!”
裴喬鞗身體為之一頓,沒想到這李琩這么難纏!
他終于停下,而徐莞娘則是趁著這個機會連忙掙脫裴喬鞗的鉗制,小跑著來到李琩身邊,躲在了李琩身后。
裴喬鞗走了過來,對著李琩:“大王有所不知,這間酒肆已經是在下的。”
“同時,這間酒肆的店家,還有他的女兒,因為欠下巨額債務,無力償還。在下看上店家女兒徐莞娘,故而以她來抵債!”
“這可從來沒有觸犯大唐任何一條律法,大王縱然真的帶金吾衛到我府上,我也能在父兄祖宗面前,跟大王辯上一辯。”
裴喬鞗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面對李琩的時候,還是不敢太過靠近,只是隔著一定距離慷慨陳詞。
畢竟這壽王的無賴手段,他之前可是領教過了。
李琩突然笑了:“你所用的那些小手段,就無需在本王面前當門弄斧了。“
“不就是錢么,他們欠你多少,本王一并還給你便是!”
“話說回來,你那個山莊還沒給本王呢?就這對父女所欠下的債,比不上你那間山莊的一成吧?”
李琩說話的同時,就從自己的懷里取出了那張欠條,特意在空氣當中晃蕩了幾下。
裴喬鞗臉色雖然變得很難看,可他雖貴為門閥子弟,平日里囂張跋扈,真到了皇親國戚面前,他也支楞不起來。
當下只能又咬牙又跺腳:“好!好!既然大王看上這個賤人,那我就忍痛割愛!把她白送給大王!”
說完,裴喬鞗火氣沖沖地從李琩身邊走開,他到門口的時候,李琩又來了一句:“對了,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你這么空閑,那就回去趕緊把莊園的地契還有田產都拿過來,本王就在這里等你。”
“還是那句老話,你要是不來,本王親自上門去取,速度點,給你半個時辰!”
李琩話音落下,只見裴喬鞗的拳頭握得死緊!胸前那個牌子負數不斷地降低,很快就到了-300!
裴喬鞗雖然胸腔當中怒火中燒,但最終只能忍了下來,帶著人氣沖沖地離開了。
李琩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美人兒,柔聲問:“徐姑娘,沒事吧?”
徐莞娘懸著的神經,這一刻終于松懈下來。
她突然“嗚”的一下,撲進李琩的懷里,嚎啕大哭。
對于所有男性而言,女人的眼淚,一直都是很難招架的,李琩也是如此。
美人這一哭,李琩心生憐惜,也伸手將她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后背,連連安慰。
徐莞娘哭了一會兒,似是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有些失禮,連忙面色羞紅地從李琩的懷中退了出來。
她趕忙轉身,把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老父親攙扶起來。
李琩也過來幫忙,一起將徐莞娘的父親扶到矮榻上。
徐莞娘微微抬頭,雙眼含淚地看著李琩。
“今日多謝大王相救,可是奴家如今得罪了裴公子,以他的權勢,奴家怕是無法在長安城呆下去了。”
“奴家手腳輕便倒沒什么,可是阿爹本來就有頑疾,現在又受了傷,這舟車勞頓也不知道他能否經受得住。”
說到傷心處,徐莞娘又嚶嚶哭泣。
長安城的紈绔子弟有多囂張,李琩再清楚不過。
徐莞娘說的沒錯,以他們升斗小民的身份,遇到這種事情唯一的方法就是逃離。
不過,李琩現在家里正缺人呢。
當下就說:“要不這樣,我家中的奴仆剛好被全部遣散,現在正缺人。”
“既然這酒肆你們也辦不下去了,不如就到本王府上,專門替本王釀酒。”
“月例的話,本王按照常人的雙倍,付予你們,如何?”